第15章 分头行动
“林枫先生……”诚实医生又听到了大卸八块这种话,不由得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服。
充满磁性的温柔女声,再加上拉扯衣角这样的小动作,别说林枫这个当事人了,就连柯南都是娇躯一震。
“咳咳,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
死神小学生干咳两声,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看。
随着事情真相彻底揭开,他也越来越看不清这两个人的真实想法。
“那份乐谱你看过了,能当作证据吗?”林枫稍稍挪了挪屁股,远离了身旁的女装大佬。
麻生成实这家伙,把下意识的动作行为修行的非常厉害,完全就是个温柔知性的女人,不离远点会出事的。
“不够。”柯南摇了摇头,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麻生圭二死前留下的讯息,并不是强有力的直接证据。
那场火灾过去了十二年,一切痕迹都跟着房子一起变成了灰烬。
四个目击者又是行凶者,这种情况,难道要让犯人良心发现,去自首吗!
“我这里还有西本健承认罪行的录音带,以及一个没什么用的账本。”林枫把工具包里的磁带和小笔记本扔给了对方。
“这不是有证据吗!”
“还有这个账本上是交易信息?”柯南看到笔记本上记录的日期和数字,眼神一亮,但连续翻了几页之后,他又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没有具体交易信息,只有一个个数字,谁知道这是什么。
“是证据不假,但西本健这个家伙的脑袋……”林枫摇了摇头。
“你把他的脑袋怎么了?!”柯南闻言又是一惊。
“西本健这两年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做完精神鉴定之后,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而且这些证据……”麻生成实转头看向了林枫。
具体用了什么手段才录下了这张磁带,只有林枫先生自己知道。
对方反口说你是刑讯逼供又能怎么办。
“那毒品的交易方式呢?”柯南点点头,理解了成实医生的话。
“据他所说,货源都是由川岛英夫提供的,就是现在岛上最有钱的那个村长候选人,之后由他自己转卖给了东京方面的一些小组织。”
“不过,在三年前龟山勇死亡时,现场响起了月光,西本健被吓破了胆,从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参与过,不知道现在的详细情况。”
林枫三口两口把手上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吃完,站起身看了一眼柯南手腕上的手表。
已经到一个小时了,应该去看看西本健的状态了。
“成实医生……”柯南看到麻生成实低着头,双手放在膝上,紧紧握着拳头。
听到现有的一项项证据,不足以证明他父亲当年的事情,一定很失望吧。
月光,影子,消失,那封寄到事务所的信件,毫无疑问就是杀人预告。
但他当时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才会给侦探发去委托呢?
是挑衅吗?
绝对不是。
柯南上前握紧了麻生成实的手,“成实,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父亲……”
麻生成实知道,这或许是那份乐谱中留下的话语,脸上露出微笑。
“请你再等等。”
“我一定,一定会找到证据!”
柯南看着眼前的麻生成实,脸上露出无比认真的表情。
“谢谢你,小侦探。”麻生成实微笑点头,切换成了颇具少年感的嗓音,这是他第一次在柯南面前,表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声音。
林枫先生说的没错,他就是那根能够把丝线织成巨网的针吧?
柯南转头看向了正在望天的林枫,伸出小手说道:“把电话借给我。”
“话费很贵。”
“你这个家伙!”
柯南拿着电话,跑到一边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跟谁通话去了。
“他到底是?”麻生成实心中满是不解。
“之前就是个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小鬼,至于现在嘛……勉强算是个侦探吧。”林枫说着笑了笑。
大概十分钟之后,柯南才从一边走了回来。
“接下来,需要你回东京一趟,我留下来继续调查。”
“行。”林枫罕见的没有发表反对意见。
国际长途很贵,但这个电话绝对是超值的,不得不承认,有些人能力很强,交际关系也很强。
“川岛英夫……”柯南交代好一切之后,立即返回了公民馆,去找小兰他们。
林枫没有忘记约定,在砸断了西本健的一根小脚趾之后,坐船离开了月影岛。
“是麻生圭二,麻生圭二他回来了!”西本健蜷缩着坐在诊疗所的病床上,抱着脑袋,一直惊恐的念叨着麻生圭二的名字。
麻生成实走到窗边,望着夕阳,沉默不语。
……
东京。
夜。
一位身着黑衣,将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高大身影,手里拎着棒球棍,出现在了一家地下赌场的门口。
敲响暗门,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光头壮汉开了条门缝,谨慎的探出了头。
“砰!”
仅仅三秒钟之后,他就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拎着棒球棍,走进了门,黑暗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声声沉闷的脚步声回响。
……
二十多分钟之后。
随着一声声刺耳的警笛声,一辆辆警车停到了巷口。
除了几位刑事部的熟面孔之外,警视厅还派来了组织犯罪对策部。
组织犯罪对策部,主要负责处理黑道暴力团等组织型犯罪、枪炮、违法药物取缔、外国人犯罪、国际搜查协助的工作。
随着暗门打开,昏迷不醒的光头被戴上了手铐,送上了救护车。
走过近二十米长的狭窄走廊,推开又一扇门之后,光亮重新出现。
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手持各类刀棒的重伤员。
足足有二三十人,被堆成了小山,鲜血四处流淌。
略过十几个被捆成了粽子的赌客,继续往二楼看。
单独办公室中,一个中年男人被打晕,趴在桌上,他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部扭曲变形,明显是遭遇了某种酷刑。
办公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几个笔记本和满满写了两页纸张的犯罪自白书。
这所谓的自白书应该是用左手写的,字迹滑稽而可笑,但内容却足以撼人心魄,令人汗毛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