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么小能行吗?
出了宫,上了马车,也正当是出了宫,程咬金也有些话可以与徐牧说了。
“憨小子。”
“啊...?怎么了?”
徐牧还沉浸在李丽质的美貌之中,有些猝不及防。
“哎,瞅瞅你这个憨样,不要告诉老夫,你还真打着公主的主意?”
程咬金略微有些语重心长:“算老夫劝你一句,这还是不要抱太大的指望了,你能搞出个犁立下大功,已是殊为不易,现在你爹也有了爵位,只等陛下派人将圣旨传到府上了。”
“家里有钱有产业,还有保命的爵位,想娶哪里的女子没有?”
“那不一样啊!”
徐牧连忙说道:“程伯伯我都跟陛下和那位公主商量好了,您这泼冷水算怎么回事嘛!”
“我再多立几个功,这不就成了吗!”
哎,这憨憨...
他老程都听出来,陛下不过是给这憨子画个饼,哪知道他还真当真了。
但是,他是臣,去非议陛下总归不是好事,也不好和徐牧说清楚...
“等等...你还和公主商量好了?哪位公主?”
程咬金有些吹胡子瞪眼。
“这...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封号是什么,年纪应该比我小个几岁,长得挺好看的。”
徐牧挠了挠头。
程咬金像见鬼了似的看着他。
这尼玛...
还说自己和人家商量好了,结果连叫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也和陛下商量好了一样,是这憨子单方面的和人商量好了!
“罢了,既然你有主意,老夫也就不说什么了。”
程咬金叹了口气,麻了,和这憨子说话是真的费劲:“老夫只提醒你一点,若你真铁了心,那可要抓紧时间了。”
“比你小个几岁,那也差不多快出嫁了,你和陛下只说要娶公主,可没说要娶哪个啊!”
啊?
徐牧傻眼了!
一想到刚看上的老婆,搞不好就突然嫁人了,这未免也太悲催了吧!
“不行,我得回去,得让陛下答应我,先不能把她许出去!”
徐牧说着就要下车,立刻便被程咬金给按住了,程咬金人都麻了:“祖宗,现在还是算了吧!”
“天也黑了,陛下也乏了,现在回去还干什么!”
“你不是要立功吗,下次立了功,陛下一定召见你,到时候老夫再和你入宫就是了。”
“这样啊,那程伯伯下次可麻烦你了。”徐牧神色稍加缓和,程咬金这才松了口气。
这憨憨的脑回路他是不能也没那个能力去更改了,还想这时候回去,李世宏哪怕脾气再好也要杀人的!
人才!
罢了,也就这样先稳住他吧,这也是为他好!
程咬金对于徐牧的娶公主,全然不看好。
...
徐家宅。
徐牧一回来,徐承厚便带着一大帮下人迎了出来。
“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爹把那些人都赶走了,他们敢这样对付我们爷俩,那咱们也就和他们断了!只是你这么晚不回来,爹都要吓死了!”
徐承厚着实给担心够呛,这憨子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说话又气人,要不是自己亲儿子,他早就掐死了,这次去又是那么仓促,还是面见皇帝,想不担心都不行。
徐牧一心想着该如何立功,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
嘶...
一群人倒吸一口凉气。
“完了完了,公子该不会是闯下祸事了吧!”
“嘶,面见天子,那一个不留神岂不是满门抄斩!这下完了!”
下人们都是面色发白,更别提徐承厚了,他差点就背过气去,当即上前抓住徐牧胳膊摇晃:“孽障,你可是在宫里闹了大事?”
“哎!为父就知道,怪也怪为父被圣旨冲昏了头脑,怎么就放你去了呢!”
“这下完了,这下完了!”
“啊?”
徐牧如梦方醒,鄙夷的看了看众人,尤其是徐承厚:“瞅瞅你们那点胆子!”
“本少进宫能有什么祸事?”
徐牧将进宫后他的事一说,又是给陛下做了饭菜,还给陛下留了菜谱。
“皇帝赞不绝口,追着要给我表功!”
“你们就等着赏赐吧!”
说罢,徐牧便带着满腹心事回了屋,自己睡去了。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老爷,公子是不是脑袋又被人给打了?怎么什么大话都出来了?”
张管事小心翼翼的说道。
徐承厚伸手一抹脸:“这个孽障!”
“罢了,明日老夫再仔细问他,吹牛就吹牛吧,起码应当没有惹下什么祸事...”
“应当吧...”
众人满脸黑线,听老爷这话,怎么就这么心虚呢!
然而让徐承厚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别说是看见徐牧的人影了,就连张管事都不见了。
“人呢?”
几个下人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公子一大早就要出门,说是去挣钱立功去,张管事不放心,带人跟上去了。”
“这个孽障!”
徐承厚气得够呛,又感觉有些寂寞,之前徐牧虽然也是天天出去闹事不着家,可也还未有这些天一般忙碌。
“收拾一下!”
“老爷,去哪?”
“哼!”
徐承厚冷哼一声:“老夫去福满春酒楼看看,这孽障天天不着家,又说去挣钱,可酒楼那边老夫还没去看过。”
其实族长族老他们来时提到酒楼的事时,徐承厚就长了心眼,可那时候要注意的太多了,这酒楼的事也就没问...
也正好,今天亲自过去瞧瞧!
“是!”
...
另一边。
西市。
与东市相比,这里繁华未减半分,而来往人数更多,多是些普通百姓,因此各行各业的店铺都有,生意兴隆。
徐牧与张管事一路过来,便见到丝帛行,绢行,布行,食肆,药行,还有西域来的胡商开的马行,金银行,衣食住行一应俱全。
“这边看起来倒也是热闹,咱们家的织行在哪呢?”
徐牧大开眼界,一脸赞叹。
“少爷,就在前头那不远处,就是有点小。”
张管事说道,倒也没有在东市那么紧张了,反倒是对徐牧颇为纵容。
很快,马车就停在了外面。
“少爷,到了。”
“这么小?”
徐牧下了马车,放眼望去,这织行非常袖珍,比起东市的福满春酒楼都小了不止一筹,东市寸土寸金,西市可要便宜不少,还这么小就有些难为人了。
何况,这可是织行,这么小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