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过山上的某个“崇高顶点”。我绝无可能在那里定居。况且,一旦定居,它便不再崇高,而我自己也不再是人。纵无能力合理地居于其上,我至少从不偏得太远,以至于看不见它或者无法向人指示。我宁愿做这样的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