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永远是一个崭新的伤口中,你去舔吧;
而将来永远是现在的匕首,贼亮贼亮的。
所以我梦想着过去、过去、过去,
过去的即便是痛苦的也有深刻的一面。
我是一个时间敏感症患者,尤其是在最近啊,
有关消逝的念头像傍晚的蝙蝠疯狂地出没,
有时候一条血河从脑中流过,有时候
硕大的耳朵张开,把所有的声音卷进来。
1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