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颁奖典礼之后
第十七届圣丹斯电影节结束了，这次蝴蝶翅膀扇起来的风有点小了，《调音师》没能拿到短片奖，获奖的依然是《一些事，任何事》（Gina，an Actress，Age 29）。
当电影节颁奖典礼结束，参加颁奖礼的人纷纷离开。
当有人经过李丰和斯坦顿的时候，不免投过同情的目光。
李丰和斯坦顿被哈维搞掉短片奖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哈维有意放出来的消息。
不过当李丰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发现众多的记者围在了门口。为了避免尴尬，也是为了避免再多闯祸，在想办法偷偷溜走，以免被记者抓住。
但事与愿违，不知道是什么人高喊了一声，提醒了这些记者，人群蜂拥而来，拥挤着把话筒伸到了李丰和斯坦顿的面前，不停地提着问题。
提问的人一多，声音就嘈杂成为了一片，李丰只能听到离自己最近的几个声音。
“李，没有获得短片奖，你认为是有黑幕么？”
“李，这次没有获奖有传闻是哈维公关了评委会，你怎么看？”
“斯坦顿，对这届圣丹斯电影节失望么？
“李，你认为这次没有获得短片奖是有种*族歧视的原因么？”
“李，有传闻说你们已经得到了电影公司的投资，但是会因为没有得到短片奖而被放弃，属不属实？”
“李，……”
一个个问题涌向了李丰和斯坦顿，他们还没有经受过这方面的培训，也没有类似的经验，一旦被记者抓住话柄，很有可能是万劫不复。
这一个个刁钻甚至是恶毒的问题让李丰精神有点紧绷，看着有点惧意的斯坦顿，他决定站出来，只回答不是那么敏感的问题。
“首先我认为这是一届非常棒的电影节，不比前十几届电影节逊色。而且圣丹斯研究所的25名成员做的非常公正且出色，他们选出了今年最符合奖项的影片，我和所有参加电影节的人都会对他们报以掌声。”
说完这些，李丰不再回答任何问题，和斯坦顿艰难的挤过记者拥挤的人群，走向停车的位置。哪怕那些记者依然没有放弃，还在不停地提着问题。
在第二天，李丰和斯坦顿交换驾车，回到了阔别十多天的洛杉矶那个狭小的公寓。
当回到公寓休息足够后，他们给弗兰克马歇尔打去了电话，这次他们是要问怎么找经纪人这件事。
在圣丹斯电影节颁奖结束的后的采访实在是给他们两个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们实在是需要一个靠得住的经纪人给他们进行提供支持，特别是在面对媒体的时候。
“里奥，你们要找经纪人？”
“没错，弗兰克，你应该也知道在圣丹斯颁奖结束后的事情了。
我和克里斯都没有这类的经验，一个靠得住的经纪人在这方面起到的作用太大了。”
面对这两个还没有完全入行的年轻人，他的头有点大。
“如果只是像你们说的应对媒体采访，那是媒体公关人员干的活，经纪人要做到的可不只是应付媒体。
小伙子们，再想清楚点，再给我打电话。还有，你们要抓紧完成剧本分解和分镜头画稿。这是低成本电影，不要想着有很多人帮你们完成工作，回头我会去验收的。”
说完，弗兰克·马歇尔就挂断了电话，而李丰和斯坦顿则是面面相觑。
“说实话，里奥，我确实是因为在帕克城采访的事情想找经纪人，但是我看弗兰克的意思好像是并不需要在这个阶段找，似乎是要让我待价而沽。”
“我想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分镜头画稿怎么办，我绘画功底一般，前面二十五年除了婴儿时期，我基本都是在上学、拉片和写东西里度过的。”
“去趟学校？雇个人？”
“好主意！”
很快，两人来到了南加大的嗲宁艺术学院，又一次找到了艾森伯格。
不过并没有在一开始就要求教授帮忙找一个能画分镜头画稿的人，而是开始聊起了了上一次和斯皮尔伯格等人见面时说的恩怨情仇。
“该死的，真的让那两个老恶棍和你们见面了！我就知道，找凯西帮忙一定是这个结果！还坑了我三瓶罗曼尼康帝！”
李丰和斯坦顿没想到竟然还有红酒这回事儿，看来也不完全像乔治·卢卡斯说的那样是为了友情啊。
“教授，那情况具体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想从我这里扒到不一样的版本的故事么？想都不要想！”
“教授，我可以去你家做菜，做你喜欢的华餐！”李丰开启了食物贿*赂模式。
“先告诉我老乔治都和你们说的内容，等我吃到了里奥做的菜，我再和你们说我的版本。”
艾森伯格打发李丰去超市买做华餐需要的食材，让斯坦顿跟着他回家，一边开车，一边听斯坦顿转述于乔治卢卡斯的故事版本。
当李丰进到艾森伯格家的时候，看到了斯坦顿瞅向他的哀怨的眼神，却不明所以。
斯坦顿后来找机会走进厨房，和李丰说了缘由。
艾森伯格的版本与乔治卢卡斯的版本大差不差，只是特殊的语气助词有所差异罢了。
“里奥，辛苦你了。”斯坦顿拍拍李丰的肩膀就离开了。
李丰有什么办法，斯坦顿这个蠢的，连累了他一起被教授坑。
晚上，艾森伯格的夫人也回家了，加入到聚餐当中。
晚饭结束，艾森伯格拉着李丰和斯坦顿坐在客厅，聊起了经纪人的话题，特别是在李丰说弗兰克马歇尔不建议他们现在找经纪人的时候，奥森伯格表示了赞同。
“里奥，克里斯，现在你们已经签了首部电影的协议，再签经纪人已经没有意义。
更何况，你们这次在圣丹斯并没有拿到奖项，还遭受到了哈维的报复。要知道，哈维在独立电影界的能力是巨大的，没有人愿意和他争夺项目。
这样一来经纪人界对你们的关注会更小，你们能拿到的经纪合约相比而言利益损失的会更多。
弗兰克这么说也是希望你们在第一部电影成功之后，能得到更加优秀的经纪人的注意，得到利益也会更多。
就像弗兰克说的那样，经纪人是经纪团队中非常重要的职位，你们需要加深对这方面的理解。
一会儿我让你们的莉莉安阿姨给你讲一下这方面的情况，相信你们对于经纪人的认知，会更加的清晰。”
当李丰和斯坦顿听完莉莉安阿姨，也就是艾森伯格夫人对于经纪人的一个基本的介绍，李丰也就明白了他和斯坦顿，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经纪人。
他的脑海里，想起了凯瑟琳·肯尼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