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代桃僵,父女相逢
“发什么愣?走吧。”楚曦见此,和囚阴带着棠月一路西行。
三天后的赤涯镇菜市口刑场,行刑的时间也如约而至,夜轲头上被蒙着一层黑布,被知府官兵押赴菜市口,随着监斩官的令牌落下。
刽子手的刀落下去的那一刻,只听噗呲一声,血染尘土,人头落地。
场下的人都纷纷谈论,“多可惜啊,这么年纪轻轻的,就犯下如此大罪。”
“可不是嘛,愿他来世投个好人家。”百姓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有说可怜的,有说无辜的,也有说罪有应得的。
随着行刑完毕,人群也慢慢散去。而其中藏在人群中的武仁星也悄然离去。
他来到一座坐落于巷间的破旧废弃粮仓内,他来到这里。
当他推门而入的那一瞬,他淡定自若的说,
出来吧,这赤涯镇啊,没有叫“夜轲”的人了。
夜轲从暗处走了出来,见来者是武仁星,便松了一口气。
时间回到三日前的知府牢狱内,夜轲坐在牢房干燥且阴暗床席上。
自知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自救,不能在这地方栽了。毕竟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一些血仇和恩怨尚未了结。
正当他还在思索咋才能逃出去的方法,突然狱卒就打开牢笼。夜轲看向来者,心中思索,“这个看守我的狱卒咋看起来有些面生?他究竟想做什么?不如,先试探一下。”
夜轲正要试探询问。只听唰的一声,他被人打晕。随后被装入麻袋被人拖走。
等醒来时就到了这里,但这里四下无人。当他要推开陈旧的大门时,却被人阻止。
只见制止他的人蓬头垢面,眼神略显浑浊。衣衫褴褛,像是个乞丐。
“你是谁?!”夜轲质问眼前的人,而他迅速捂着夜轲的嘴,“小声点,不然咱都会没命的。”他低声警告道。
他松开了手,随后问:“你,之前在牢狱里是否捡到一张纸条?”
夜轲被他之么一问,思索一下后心中暗忖:“纸条?难道他是武仁星?不对,他咋清楚纸条的事,眼前的人不过是一面之缘还是小心为妙。”
随后他眼神往别处看去,面容心虚的说:“啥纸条,你说的是啥我不清楚。”
他看出夜轲眼神中透露出的犹豫,便没再追问下去,淡淡的说道:“罢了,你不想说,也无妨,我只是受人之托,让你暂时躲在这里避祸。等时机到了,我会带你去见他的。”
说罢,他推门走了出去,左右观望,确认没人在暗中窥视后,他才吐了口气,随后离去。
他出了赤涯镇,来到一棵枯树附近,站在那里等着什么。
只见出现了一个人影,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打晕夜轲的狱卒。
他见到眼前的男人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大人,您交代的事,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了。”
“嗯,很好,继续盯着知府,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报告。”
随后狱卒为眼前的男人行完礼后离去,
“夜轲?嗯…………
他估计是我救的第十五个『密令』中所提及到的人了。”
之后夜轲案得到了结,此后赤涯镇再无此人。而夜轲则化名“赵长湫”这个身份在赤涯镇活动。
后来他得知,当初救他的“乞丐”就是武仁星。于是他想找武仁星当面对质。
巧的是,夜轲他看到武仁星的人影。他一路尾随武仁星,途中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暴露,可武仁星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一样,一直在市巷中瞎转悠。
夜轲被他绕的头晕眼花的,直到他走到一处无人的暗巷角落。
他眼见武仁星人没了,走进暗巷的那一瞬,被一只手给拉入暗巷里。
此时夜轲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发现拉他的人正是武仁星。他正要开口。却被他捂住嘴。
“嘘,别出声。”武仁星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后,让夜轲闭上嘴。
随后出现了知府的衙役,他们之中有一人吼道:“刚才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巷道里闪过,你们去那里看看,我带着另一队去别处去搜捕。”
待衙役走了后,武仁星才缓了口气,看向夜轲:“好了,我们安全了。记住,小心许卫…………”
说完,他又装疯卖傻跑了出去,恢复之前的状态,看起来心智不足三四岁的孩童。
夜轲听完他的话后一脸茫然,同样他也察觉到此人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待人离去后,他正准备出来,突然被一句喊叫声惊住了。
“夜轲,我终于找到你了。”玄离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为什么?”
“没时间解释了,等离开后我会慢慢细说。”
说罢,他拉着夜轲离开,穿过人群,来到赤涯镇外。
武仁星离开夜轲后,他来到之前的破旧粮仓前,左右观望确认没人后,推门而入。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走了出来,换了一身行头,和他以往衣衫褴褛的形象不同,他换上了一件普通衣衫,加上带了一顶斗笠遮住自己的眼睛。
在西川国边境内,血昙宗总坛——血棠宫。楚曦她们带着棠月来到一位端座在大殿之上的人面前,那人面容看起来正值壮年,眼神中透露着一抹冷峻和威严的目光。
“教主,属下已把人带到,该如何处置?”两人齐声并行礼说道。
“将他带到本教主的舍内,本教主自有打算。你们退下吧。”
“是!!”
两人随即起身走出血棠宫,“囚阴,你说教主他会怎么处置那个小妮子呢?”楚曦朝囚阴问道。
“不知道,教主大人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深意。我相信他。”
同时在教主卧房内,棠尘笑看着熟睡的棠月,他在大殿上威严缓缓消失,却是一副慈和的面容。用他那双手轻抚着棠月的脸颊,低声喃喃道,“这张脸,可真的像你母亲。
女儿,为父终于把你找回来了。”
此时的棠月她心中在想,父亲?我不记得我有父亲。
我只记得我曾经都是和母亲一起的,从未提过我有父亲。必须找个机会逃出这里,我可不想被他羞辱。
“女儿,你知道吗?你和你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时的我无力寻找你母亲,导致如今我们以此方式相遇。”棠尘笑自言自语的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