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启蒙

第二天奔赴新的岗位，到了地方联系上对接人，是社区的一位负责人，见面后笑着说上司正在开会引导着我进了会议室。会议很大和学校的教室很像，讲台上坐了四个人应该是所谓的上司了，讲台下坐了几排人正在汇报工作。社区负责人带着我做到了讲台侧面的两个座位，示意我记录一下会议内容。坐下后我便仔细端详了一下台上四位上司，突然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见过，念头闪过便开始记录会议内容。台上一位看着像印第安人皮肤略显黝黑的大叔频繁看向我这边，不时微笑点头示意。尽管满脑问号仍然继续工作。会议很快结束，印第安大叔热情的跑了过来握了握手，欢迎我加入队伍，便开始自我介绍起来，说自己之前在海豹突击队呆过，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的辉煌经历。接引我的负责人估计听不下去了打断说我这还没安排住宿带我去住所安顿一下，印第安才作罢，这时候我的记忆飘回了医院，想起似乎带这位大叔做过治疗聊过很久，大叔好像是睡眠问题。当时想着在科室时候人来人往很多人，可能见过也很正常便跟着负责人去了住所。果然是高级酒店，酒店开在工作街区里面，设计很古典，就是设施有点历史了，不过整体还是不错的。房间是双人间，负责笑着说明天会来一个新的负责人年龄和我差不多接替他的位置，同我是室友，以后这边的指挥工作就靠你们俩通力合作了。第二日会议上新负责来了是个白人小哥，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似乎对这工作不太满意，小哥真是政府万事通，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停给我补习政府相关的知识，晚上休息时间带我玩起了手游。白天很忙碌街道流动人大，每天都有进入隔离的人员，每一位都要上去面谈填表，了解心理状况。一些没有隔离的人在街上不停举着标语抗议还我自由，很是热闹。有几个还有印象的，第一个一个柔弱的金发女子，水湾湾的蓝色琥珀眼镜。进来全程就在苦，弱弱的说上帝给人类的惩罚，说自己很害怕要安排几位安保人员24时陪护保证安全。最后我跟她说到上帝不会欺负弱女子才眉开眼笑安静下来。还有一位大叔，聊几句话就突然哈哈大笑几声，问他为什么笑见他目光闪躲的解释没笑没笑，问他知道意识到自己笑了吗？然后哈哈几下说没有不存在的，最后见其挺安分的就不了了之了。最后一位是位倒卖古董的小哥，有种犹太加亚洲老乡的感觉，见面就问我会不会倒立，然后吐槽说这个社会阶级化太固定，普通人不可能走上另一个阶级，抱怨完说自己有个科学家用过的怀表问我要不要，我反问是真是假？这小哥就来劲了说你管它真假，主要看故事你懂吗，这块表背后的故事我跟你说说，我赶紧摇头说太贵了不要不要买不起。工作的日子每隔三天就有一位上面的上司下来巡查，人高马大走路虎虎生威。看着他走路的姿势好熟悉。一段在病区的记忆浮现出来，我似乎很好奇的问过他看你这走路姿势应该是大领导吧？他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你为啥跑这地方来住院了？没事没事，特殊情况过来休息调整一下。工作了一段时间，负责人白人同事说要我去跟这位大领导汇报一下目前情况，我跑去他的临时办公室，进去见他异常兴奋满脸红光，见我进来示意我到对面坐下，我忐忑的做其对面。然后见他掏出手机说查看一下资料示意我稍等片刻，见他手机竖直拿的很正，遮住了其脸部，只见他两个大拇指飞快的动作着，突然对着我的手机闪光灯亮了几下。当时我就懵了，这是在给我拍照？灯闪过后他拿下手机看到他的脸呈现熟透的红色，在白人特有的肤色下很是显眼，然后带着疑问我慢慢说了一下筛查的情况，就只见他漫不经心的听着。某一天来通知说工作人员一起聚个餐，餐桌用的是中式的大圆桌。之前说自己在海豹突击队呆过的印第安大叔跑过来做到我边上，见他撇了我几眼看向我突然说到你这暴富是不可能了，你现在这收入和工作，想跟你介绍个富家女子人家也看不上，我这都不好意思介绍，所以你呀加油进到政府里面来，你明白嘛？我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情况？不过话中前段的意思却搓的我升起一股自卑感，想着自己这没心没肺的混了好几年也不知道干了啥，默默的低下了头，大叔见我低头沉默也不在说话。还有一位和蔼的上司，看着就是知识分子那种，喜欢自己磨咖啡，闲下来的时候叫我和负责人室友一起过去和咖啡，聊的内容也很轻松，就问问平常休息去哪玩之类，爱好什么，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助的之类。时间很快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忙完工作和室友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印第安大叔，大叔兴冲冲的过来问我学的什么专业，听我一说高兴的说到有个新成立没多久的政府部门在招人，要我这专业的可以去试试。然后热情的把信息发给了我。回到酒店室友问我啥部门，我便给他看了看，他便沉思了起来然后说到这个部门我知道，我有哥们在里面，很累的你真愿意去吗？我看了一下内容感觉还不错，说年轻人嘛怕啥累，去试试看，毕竟去了这边比现在我这临时的工作好很多嘛！再说还不一定成了。白人小哥便不在多说了，后面的几天内又好几次提到这个说那边真的很累的你考虑清楚了吗？当时心理想着这八竿子没一撇的事情。请我们喝咖啡的和蔼上司也知道了这事情，闲聊中问如果你去了那边准备住哪里？当时没多想就说离工作地点近的呗，听了后看他表情有些严肃的说我们这个街区过去也很方便，你那工作的地区房租可贵了！我看你和现在工作的同事上司相处不错，住这边有时间可以方便走动走动。我含糊的嘀咕我先看看先看看，想着我这还没去面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