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此时非彼时，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要求」！我就是黑白不分！
大乾帝都。
此时。
女帝楚明空翻看着战报，对于端木夜提出来的种种手段，也是不由得点头。
“干得好……不愧是朕的心腹重臣！”楚明空心情大好。
人在皇宫坐，功劳天上来！
“那些西域各国的使节还没到吗？催一下，到时候抵达了帝都后就可以准备前往大月帝国，欣赏一番京观会！”楚明空心情颇好。
后方的人无法理解前线的残酷。
对于楚明空来说，她也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
区区屠城，前朝又不是没有做过，估计以后也会有人那么做。
不过是被文人拿来抨击罢了，反正骂的是端木夜，和她楚明空无关。
“大月人死了不少呐。”
“这家伙还说着要收大量的奴隶，结果杀那么多，这根本就没收啊……还是说，要等到彻底灭国之后，才开始收呢？”
楚明空思索着。
……
……
大月帝国。
端木夜远远的看着攻城的一幕，凶悍的大乾士兵从攻城梯上爬动，杀到城墙上，和大月士兵厮杀在一起。
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有感觉了……
甚至血液都在加速流动。
端木夜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如果这里是游戏的话，端木夜已经控制着自己捏的玩家身体冲过去，和士兵们一起杀杀杀。
“以前感觉挺不错的，可以自由选择出身，经历，人物模型也自己捏造。”端木夜感慨了一句，“可是穿越之后，就因此而不能够提前消灭未来掀起叛乱的主人公玩家了。”
端木夜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记得自己当初就喜欢蹦蹦跳跳的。
然后看见路边有摊子，过去就给上一脚。
自己当玩家的时候，好像也挺变态，遇到漂亮的女NPC，直接强抱……
如今穿越到游戏里了，倒是不能这样按空格键就能轻松跳起来。
也不能够随便踹翻别人的摊子了——不然看上去就跟神经病一样。
在思绪之间。
大乾军队已经拿下了城墙，开始了巷战。
而着甲率极高的士兵，则是能够轻松的在巷战之中赢得胜利。
端木夜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入城里，收取着各种战利品。
这一次有端木夜看得上的女人，随即就打算先留宿几日，到时候再丢给手下人作为奖励。
“端木国相！我大月固然做错了很多事情！但绝非所有人都是有罪的，还请端木国相手下留情，放过大月百姓一马！”
“哦？你竟然会说汉语，有意思。又来一个吗？”
端木夜心情平静，但是他也是被伺候得舒服了，这才愿意给几分耐心给这位大月世家女。
“请国相大人手下留情！”大月世家女已经跪下了。
这竟然是一个心系天下的。
可惜，心系天下，系的是大月人的天下。
“大月百姓可能是无辜的吧……那就要看你怎么定义无辜了。”
“他们有明确的反对过对大乾的战争吗？”
“在这一块，你们连大乾人都不如。”
端木夜可是很清楚的。
虽然自己没有看见，但是自己在国内的风评早就烂透了，在文人心中简直就是天下降魔主的邪恶存在。
那是真的有很多和平主义者在发自内心的抗拒，也真的在用各种方式给女帝施压，试图让端木夜不要那么极端。
“我们……我们也不想的！百姓无法干涉到大月上层权贵的决定！”大月世家女声泪俱下。
“我们也是为了活着！”
“只是粮食不够，这才……”
哟。
这个家伙比那个大月公主还有几分见识，看出来了，大月帝国的政策已经被粮食所裹挟了。
粮食产量不够。
却无法提升产量。
要么是通过交易，要么是通过劫掠。
而大月帝国已经持续了两百年的劫掠来弥补自身的粮食不足，早已形成了路径依赖。
在大月人的心目中，南边的汉人特别会做生意，跟汉人做生意也就基本上等于吃亏吧。
所以他们只能够选择入侵劫掠……
不但可以缓解粮食压力，打得好的话，甚至可以开疆扩土。
“恬不知耻的东西。”端木夜看着大月世家女，“连自己的恶都不知道。”
“还有脸说什么「都是为了活着」。”
“我们打你们的时候，就知道玩切割啦？好一个百姓是无辜的，那多出来的粮食你们别吃啊！掳掠来的大乾女子你们别用啊！”
“你们入侵我们的时候，无论是入侵的原因，还是入侵后得到的战利品，都和你们大月人息息相关！”
“怎么？战争红利吃到了嘴里，要承受代价的时候就后悔啦？”
“晚了！”
端木夜想起了不好的记忆。
大月人在中原土地上烧杀抢掠不代表所有的大月人都是这的，大月人里面也有善良的好人。
如果一视同仁的敌视大月人，那就是让那些好的大月人蒙受了冤屈，是不对的，是冤枉无辜——所以需要大乾人去理解那些好的大月人。
好的大月人是拥有人权的，大月人需要大乾人理解——所以敌视大月人就是不道德，就是破坏和平。
这时候，那些坏的大月人就莫名其妙的又成了大月人的一部分。
最终得出结果：你不能攻击大月人，否则就是太极端了，否则就是没有放下仇恨，否则就是格局不够大，否则就是破坏和平是大罪人。
端木夜乐了。
他也很直白。
“不好意思，我没有格局。”
“我也不仁慈。”
“我的确没有放下仇恨。”
“我确实很极端。”
“如果我有能力，那我真的会破坏和平。”
“你们这种「要求」，我已经听够了。”
“要求着我必须有道德，绝不能黑白不分——一旦黑白不分就是错。”
“而我一旦要分黑白，你们就用诡辩和混淆视听来把「坏的大月人」也合并到「大月人」这一整体里。”
“最终演化成你不能够在网络上任何地方敌视默和小日子，明明你是在仇视那些垃圾默和垃圾小日子，可是总有傻哔跳出来说，你不能敌视他们，否则就是破坏团结，破坏和平。”
“可惜。”
“此时，非彼时。”
“现在，我就是黑白不分的恶人，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
“拖下去！”
端木夜挥手。
眼前的大月世家女鬼哭狼嚎的被带了下去，成为了奖励将士的奖励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