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为傅景洲挖好的陷阱4
停了车,我站在门口,淅淅沥沥的小雨又开始下了。
他沉了脸,“你是打算在外面站一辈子?”
他走下来,淅淅沥沥的雨落在他肩上,越发显得他薄凉难以靠近。
我抿唇,想了想道,“你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吗?”我理解的很晚是他今晚可能不会回来,毕竟海城离京城并不近,他来回就已经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了。
他冷笑,“现在还不算晚?”
我……
凌晨,好像是有点晚了。
他没继续多问,将我连拉带提进了别墅,目光沉沉的看着我道,“去那了?”
“中央公园小区!”我没打算隐瞒他什么,今天事情闹那么大,我又那么晚回来,我不说,他明天也自己知道了。
他眯了眯眼,有些冷漠,“你要不多搬过去住几天?省得来回跑,嗯?”
我点头,“嗯,我刚好也有这个打算。”
“时念!”他这一声,咬牙切齿,“到底谁才是你丈夫?”
我抿唇,无语道,“是你让我搬过去住的,你生气做什么?”
“我还不能生气了?”他冷笑,“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快围着顾翰转了,你干脆认他做干儿子,你时时刻刻都陪着他好了。”
看着他气得脸色黑沉沉的样子,我不由抿唇,“你咋不说让我直接嫁给他更方便!”
“啪!”他倒水的手直接朝着桌上一拍,看着去气得就差把我掐死了,“你半夜三更不回家,你还有理了?”
我低头,丧气带着委屈道,“没有,你每次就知道发脾气,也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去那边,发生了什么,就这么不闻不问的发脾气,还怪我不讲理,傅景洲,你才不讲理。”
他愣了愣,差点没被气笑,顿了顿,脸上的怒气丧了几分,才看着我道,“行,你说说,为什么去顾翰那边?”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他道,“你给我倒杯水!”
他一愣,俊朗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时念,你……”
“不想倒就算了,你别骂我,顶多我不说就是了。”总归他发火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索性我也就有恃无恐了。
他一双黑眸定定看着我半响,薄凉从唇瓣气得咬了咬,看着我道,“你最好一会能说点我好的,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给我倒了一杯水,他坐到我对面,看着我冷冰冰道,“说吧!”
我端着杯子捂手,想了想道,“顾伯伯去世了。”
他挑眉,“这事我知道,姑姑和我讲过了。”顿了顿,他挑眉,眯了眯眼,“就这事?”
我顿了顿,抿唇道,“还有,今天在三角大楼下,顾翰的母亲许慧跳楼自杀了,我担心顾翰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以就陪着他在中央公园小区里呆了一会,所以,回来就晚了。”
他蹙眉,微微收了收瞳孔,“具体发生什么了?”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顾恒阳出事的事,兴许只是傅清音给他提了一口,具体的事情基本都还没讲。
再说,这毕竟也是顾家的家事,说白了我和傅景洲都是外人。
想了想,我道,“顾恒阳去世的那天傅清音和许慧说了些十年前的事,后来许慧应该是受了刺激,有些精神不清了,可能心里上承受不住,就选择跟着顾恒阳一起去了。”
他点头,对顾家的事也没多少心思,倒是看着我道,“顾翰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没事别老跑过去,别忘了,我才是你丈夫。”
这话听着阴阳怪气的,一大股子的酸味。
我抿唇,无语道,“傅景洲,我是报恩,你别人想那么复杂,好吗?”
“你当自己是修炼成精的妖精呢?还报恩,报恩的方式有那么多,你非得选择自己去?”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总归他现在心情不好,也不太想和我说话,索性,我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开口道,“都这么晚了,你不困?”
他看了我一眼,心情很不好地上楼了。
知道他生气,我也没招惹他,回了卧室,他不在应该是去书房了。
我进浴室洗漱,浴室里的地板是防滑的,所以平时我洗澡都是基本脱了鞋直接赤脚进去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走几步,就被滑倒了。
“啊……”一时间惊得我大叫起来。
“碰!”卧室门被打开,傅景洲气息不稳,看样子是跑过来的。
见我摔倒在地上,他沉了沉眸,将我抱了起来,蹙眉,“摔到哪了?”
“崴到脚了!”脚踝上被崴到了。
他伸手捏了捏我脚踝处,我疼得抽了口冷气,不由开口,“疼!”
“你还知道疼?”他语气很不好,“眼睛是用来喘气的?”
我瘪嘴,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地板会这么滑,谁愿意自己摔倒啊!”
他嘲讽的看着我,“不看路怪谁?”顿了顿道,“要做什么??”
“洗澡!”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坏。
他将我放进浴缸,给我放了水,冷冰冰道,“需要我帮你洗?”
“不用!”回了他一句。
见他不冷不热的看着我道,“别人没了父母你像没了公公婆婆一样失魂落魄,时念你好样的!”
我……
这人什么逻辑啊!
从那扯到这的!
“傅景洲,你有意思吗?我是不小心摔倒的,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再说了,顾翰帮过我,他现在遇到那么多事,我帮他一下,就怎么了?别说我和他之间还清清白白的,就你和陶安然之间那些破事,我说你了吗?”
这事我觉得就是傅景洲小题大做,当初若不是顾翰出现,我早就一尸两命了,现在他遇到那么大的事,他身边仔细算下来身边都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我去以朋友的身份关心,有什么?
“呵!”他气笑了,“你非得这样帮他?非得用这种方式?时念,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懂感恩其他人都是木头?你找个人去照顾顾翰,会死?”
“好啊,你找!”我抿唇,没好气道,“照你这么说,你以前也可以找个人照顾陶安然,为什么还得自己亲历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