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元婴我非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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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朝昭噗嗤一声笑出来:“也算是他该的了,就是可怜从前和他两心相悦之人要受尽苦楚”。

嬴祝君好奇问到:“师兄像是很是了解这个故事,跟我细细讲讲呗!”

朝昭摆手:“中蛊之人有何症状?”

“信中说,中蛊之人会被持有母蛊之人吸引对此人惟命是从,只会心系此人”

见嬴祝君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朝昭也不便再多说,摆了摆手:“其中秘事当事人还未参透,我也不便多传,他日真相大白,师妹自会听见风声”。

方震松了一口气,其余两人则是宽慰地看着他,嬴祝君又张罗着给朝昭和凤归云建上一间小屋。

有朝昭、方震帮忙分工明确,取材、加工、夯实基础……一日的时间,这小屋就建起来了。

晚上四人一齐躺在摇椅上望星星,小酒一喝,畅谈了一夜。

下半夜,嬴祝君迷迷糊糊间看见有黑影从门前闪过,恍惚间就跟了上去,嬴祝君起身的瞬间方震就睁眼了,不放心跟了上去。

好家伙悄悄地跟来场面直接给嬴祝君刺激醒了,原来是那两块木头中的一个,前来找红霞,二人你侬我侬的,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方震从后面捂住她的眼睛,将人带离了。

嬴祝君的睫毛轻轻刷着方震的手心,方震把手放下,将人带回了院落,小风一吹嬴祝君酒劲又上头,倒在摇椅上又睡着了。

倒是方震,觉得自己手心烫得不行,睡是睡不着了,索性在嬴祝君身边打坐。

梦里的嬴祝君睡得并不安稳,她很少做梦的,今晚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做了个梦。

梦里面她在小溪边救了方震,当晚和朝昭凤归云在外围喝酒,遇到了风狼群的偷袭。三人血战了一晚上,最后朝昭和嬴祝君都伤重,凤归云给他们治疗了一天,他们才恢复过来。

门里面对风狼群的恐惧、被被撕咬的疼痛,让嬴祝君皱起了眉,额头泛起密密麻麻汗珠。

凤归云给嬴祝君搭了脉:“就是被魇着了,没什么大碍,待祝君自己醒来便好,倒是方师兄魂体受损,不好治疗”。

“千幻秘境里面有一节养魂木,对你应该有帮助,不过,这秘境向来都是随机开启的,届时若来不及就发布任务出价购买”

方震点头,嬴祝君刚刚醒来就听他们说什么魂体受伤、养魂木。方震第一个发现她醒了,给她倒了杯水。

嬴祝君状态还有些迷茫,对风狼群恐惧、被撕咬的痛苦还萦绕这她。一只小狐狸的身影突然闯进她的脑海里,嬴祝君皱眉,惝恍,为何梦里会没有惝恍,梦里应该是第一次见惝恍的场景才对,梦里和幻境里不一样。

方震递水杯的手闯入嬴祝君的视线,打断了嬴祝君的思绪,顺着手望去方震的脸映入她的眼睛,想起昨晚上她创见的场景。

“归云、朝师兄你们知道我昨晚上看见了什么吗!”

凤归云偏头:“看见什么了”

方震打断嬴祝君说到:“昨夜她看见有人影晃过,追上去后看见,那两个自己来的修士有一个去找红霞”

“对对对”嬴祝君兴奋的点头。

朝昭一下子来了兴趣:“他们两个又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不知道呀,嗨呀,一定是这几天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故事!”

于是四人在这雷池开启了每天八卦的生活,方震负责给三人保驾护航,也算是其乐融融。

又是一年春雷如约而至,有凤归云的帮助,六亩的桑树现在长得绿油油的。

四人一起开始每日摘叶、切叶、喂蚕的过程,一开始还好,第三阶段开始两千四百只蚕食量巨大。方震和朝昭负责摘叶,凤归云和嬴祝君负责喂和换沙。其余几人又来买桑叶嬴祝君又赚了一笔。

今年嬴祝君留了五百只繁殖,其余的茧用热水将丝剥出,今年收获半斤不到的丝和一万枚卵。

第三年出了大事,红霞勾搭的那位死了,不知道谁下的手,而王依终于是被白应池伤透了心走了。

那夜,三人在方震的庇护下看了一出精彩绝伦的戏。

红霞过寿辰,崔鸣送贺礼二人拉拉扯扯的,白应池喝了不少酒,直接给崔鸣杀了。

白应池一耳光打在红霞脸上,红霞捂着脸被打懵了。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南部追随你来这里,你瞒着我和这个勾勾搭搭、那个勾勾搭搭,他们两个都是因为你而死”白应池捏住红霞的脸。

“你上次说你会改的,我这么多年都舍不得碰你,谁知道你陪过多少人了!”然后白应池就开始对红霞上下齐手,将红霞推上榻。

红霞打不过白应池,方震隔绝了声音,朝昭和方震蒙住凤归云和嬴祝君的眼睛转身。

直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几人转身往里看去,红霞的一根簪子插进白应池心口,而红霞倒在了血泊中。白应池倒了一瓶化骨水,红霞的尸体化成了一滩黑血。

白应池离开了,嬴祝君皱眉说到:“怎么不见红霞的元婴?”

朝昭说到:“这位怕是准备要夺舍了”。

为了确保嬴祝君和凤归云的安全,所以方震将整个雷池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找到红霞元婴的踪迹。

凤归云推测“或许是跟着白应池走了,毕竟他们两个相处最久,气息也会差不多,很方便隐匿!”

红霞的死让嬴祝君感到唏嘘:“玩弄感情的人,终究是会被反噬的,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红霞的离开让这个雷池少了不少人,七人都走了,就剩下他们四人和那个单独来的人。

后来的日子就是嬴祝君不断地和方震切磋,每年养蚕收丝,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三年,这三年她又做了一次梦。

梦里是她正要踏入乱斗场,千玉便一剑挑来,千玉不是她的对手,被她一枪扫飞。方震接住千玉,举剑刺来,速度很快,她有些躲闪不急,面具被挑飞。

她脸上狰狞的疤暴露在众人眼里,有人站得近被吓到惊退两步,有女孩子当初就吓到惊叫。人们恐惧、嘲笑、可怜的神情刻进了嬴祝君心里。

这一剑若不是扣子上的特殊材料,她就要被削掉一直耳朵。

嬴祝君眼里盈满了泪水,抬头将泪水忍了回去,方震愣愣地站在原地。

再也没有管地上的面具,直直地走入紫金葫芦,在里面带着愤怒、难过和澧犴斗了七天,这是她和澧犴的第一次见面。

“你歇会吧,七天了,你不累,我累!谁惹着你了”澧犴不嫌弃她的脸他说:“你这算什么,我见多了,你很好看了”

嬴祝君后来才知道,魔族的少主自然什么青面獠牙的没见过,她这个确实是算好看的了,从紫金葫芦出来就直接闭关了……

嬴祝君醒来后又是一身的冷汗,惝恍,没有惝恍,幻境里明明有惝恍,是惝恍将她唤醒的……

方震正巧敲门,嬴祝君开门口直接开口问:“方师兄认识……惝恍吗?”

方震明显有些慌张:“认识”

嬴祝君不解,难道梦境是假的吗?

今年的蚕丝加上前几年的,可以做成一匹布了,一匹布可以做十件成衣,四人将布料平分。嬴祝君做了一套衣服,留着下次渡劫用。

嬴祝君提出自己的意见:“既然咱们这已经宝器已经做成了,不如,去其他地方游历吧!”

朝昭说到:“嬴师妹有什么想法吗?”

“我有几个结交的好友,如今分散在四洲既然咱们现如今在中州北部,那不如先去西洲然后去北洲,在南下东洲,最后回中洲怎么样?”

朝昭和凤归云点头,方震自然也没有意见,方震将蚕卵放入桑树林中各处,解开阵法,任这些蚕以后开始野蛮生长。

四人在飞舟上,凤归云问嬴祝君:“咱们先去寻你哪位朋友呢”

“天雁,她是兽族的,现如今应该是居住在西洲中城”

“嬴师妹与这位是怎么认识的呀”朝昭好奇问到

“我这几位朋友都不是人族,都是兽族的,在我结金丹后不久,我出任务的途中结识的,不打不相识……”

方震认真地听着他缺席的这些年嬴祝君的故事,眼里全是神采奕奕给他们分享故事的嬴祝君,仿佛像是回到了两百年前。

“天雁现在是元婴期大妖了,真身是狡,很好相处的,我已经传讯给她了”

四人到达西洲中城,下舟而行,远远地就有一妇人对着嬴祝君招手,那妇人如今已是身怀六甲,身边立着的是她的丈夫。

简单打招呼后嬴祝君给天雁介绍朝昭三人。

“原来是元清真人和中洲城主、城主夫人”天雁给大家介绍她的丈夫,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城中。

“我们如今住在中城西街排,家中已经收拾好了,大家当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生份了”天雁的丈夫扶这天雁给大家介绍到。

嬴祝君问到:“天雁如今几月了呀”

天雁说到:“已经九月了,调皮得很,今日很乖,像是知道姨姨要来了”

天雁的丈夫是城中的捕头,天雁是坐镇西洲中城护法之一。

天雁家是二进小院,有两个嬷嬷两个小厮两个小丫头,每日天不亮,天雁丈夫就得去中洲城府衙处理案件。

“那要在你这里叨扰你许久了”嬴祝君客气到,天雁摸了摸肚子:“我们一族生产困难,有你们在我要放心很多”。

朝昭疑惑问到:“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有股山匪被相公剿了大本营,但是他们首脑不见了大概是在金丹后期,若是平常我不担心,我们一族生产之时修为全无而且极其容易难产,怕是那伙人会报复相公他一人应付不过来”

“府衙不管吗”

天雁叹了口气:“我是这西洲中城坐镇的元婴修士里唯一一个兽族……”

兽族和人族的关系也只是看起来融洽,但其实大多数都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

天雁丈夫说到:“我给府衙告了假,休假半个月,在家中陪你待产”

天雁自是高兴,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元清真人是祝君的师兄,祝君真是低调得很”。

“方师兄也是消失了近百来年,我也是近几年才又得见”

嬴祝君将这几年的见闻又绘声绘色给天雁讲了一遍,天雁听完唏嘘不已,天色渐暗,天雁在家中设宴款待四人,夜里大家都入睡了。

天雁丈夫轻轻靠在天雁肚子上,肚子里的宝宝轻轻踢了一下,给天雁丈夫乐得不行,天雁摸着肚子:“有祝君他们帮忙的话,生产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不怕那些人趁人之危”

天雁丈夫摸了摸天雁的发丝,将天雁的碎发别至而后:“就算你的朋友们没来,我也会豁出性命保护好你和孩子的,当然雁儿果然是福星,有困难的时候自会有贵人相助,有元清真人镇场子,那帮人估计也就是白费功夫”。

第二日清晨,天雁夫妻陪同四人一齐游览西洲中城,西洲中城甚是繁华,与中洲中城相比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兽族占比较高。

没一会儿,方震就受到了“袭击”,方震精准地用两个手指夹住了向他袭来的……手绢团,并且精准定位到了袭击他的那个……女孩子。

那女孩见方震注意到她,尖叫跺脚,险些晕过去。天雁解释道:“西洲民风开放,单独上街的男子若是被哪个女子相中了,女孩可以将姓名写在纸团上包在手绢里丢给男子,若男子也中意女子就打开手绢对名。”

朝昭牵着凤归云自然是不会收到手绢,天雁丈夫搀扶着天雁自然也不会。方震一路上受到不少袭击,嬴祝君戏谑地调侃方震:“啧啧啧,方师兄风采不减当年,依旧受女孩子追捧呀!”

方震无奈地看着嬴祝君,天雁像是看出来了什么名头,抿嘴偷笑。

最后几人找了个茶楼先躲躲,没想到手绢能从窗外飞来。嬴祝君将手绢一一捡起,上面都没有绣名字,那就好办了。

“捡这些干嘛”朝昭问到。

“嗨呀,又没有绣名字,可以捐了卖了呀”嬴祝君解释道:“不如捐给这城内的困难小孩,他们卖了换钱,也算是方师兄的福德”

“相公他比较了解这城中情况,不如手绢交由相公代为处理”

嬴祝君今日收集了一百来张手绢,全权交由天雁相公转交处理。

是夜,两道黑影刚刚靠近天雁家院墙,方震便出现在了房顶,朝昭坐起身护好熟睡的凤归云。

方震放出身上的威压,那两人急急忙忙退去。

“老大,那人像是元婴后期”两个退回去的手下急忙禀报。

“元婴后期?元婴后期就这么三个,两个闭关,元清真人应该在北洲,不可能出现在那狡的家中,定然是用了什么阵法,给她破了就是,这回一定要那婆娘付出代价!”

最近几天,天雁家周围出现了不少可疑人物,嬴祝君们连上街都不方便了。

“夫人生产就在这几天了,真是辛苦诸位了,驰骋感激不尽,日后若是有需要驰骋的地方,诸位尽管开口,驰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嬴师妹的朋友自然是我们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不必客气!”朝昭宽慰到:“届时让归云在房内守着,我和嬴师妹守后院,方震守前院,再设个阵法,你在院中等着”。

正说着,天雁那边就不对劲了,看着地上漏的水滴,众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天雁有些不好意思,以为是漏尿,结果越来越多。

天雁捂着肚子:“我,我好像要生了”

驰骋把天雁横抱起来,急急忙忙往后院已经准备好的产房而去,后院有个小丫头,趁乱溜了出去。

驰骋将天雁送入产房后被嬷嬷赶了出来,嬴祝君问到:“归云能行吗,会接生吗?”

“还是得请个接生的嬷嬷才行,这个我不熟”凤归云在内一遍安抚着天雁,一边回答到。

“嬷嬷有,已经准备好了,在东街头,我们把这半个月嬷嬷的行程都包揽了的,去叫就行了”驰骋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回答到:“让小桃去”。

有小厮说:“方才小桃急急忙忙从后门出去了”

嬴祝君皱眉,是去叫接生婆吗,怎么不太像:“我去吧,我去看看,方师兄布置阵法,这里交给方师兄和朝师兄了”。

方震一把拉住正要离开的嬴祝君,面色担忧:“万事小心!”

嬴祝君的视线落在方震拉她的手上,方震不自然地收回收,驰骋吩咐小厮给朝昭和方震搬了椅子,准备了茶水。

以嬴祝君的脚程,到东街头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丫鬟小桃,也没有看到有嬷嬷急匆匆赶去西街,定然有猫腻。

到接生嬷嬷家小巷子的时候,里面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嬴祝君召唤出红凌枪,推开嬷嬷家的门。

装药材的簸箕倒在地上,药材散落一地,里间房门也没有关,井口有大片的血迹,看颜色不像是新鲜的。这里已经早就被洗过了,天雁家里出了奸细。

当务之急是寻找其他的接生婆,可嬴祝君找遍了中城也没有,只好去附近城中寻找了也不知道来得及吗……

而方震这边,刚刚布置好阵法,朝昭悄悄问到:“有问题吗?”

方震一脸凝重:“要是元婴中期的话就不太好了,我撑不住多久,还是得多靠你了”

“嬴师妹也去得太久了,估计事情有变”此时产房做传来一声兽鸣,看来是要开始了。

天色见晚,产房里不时有阵阵惨叫声传出,今天的明月被一片白云遮蔽住了光芒。驰骋在门外焦急等待,女人凄惨的叫声让门外的三人都白了脸。驰骋害怕天雁出什么事情,朝昭害怕以后凤归云会不会也这样,方震除了担心以后嬴祝君会不会也这样外,迟迟不归的嬴祝君让他心里有些害怕。

不断地有黑影往这个小院靠拢,家家户户把门窗闭好,诡异的是这么多黑影连一个府兵也没有惊动,连巡逻的府兵都不见了身影……

方震、朝昭和驰骋三人都严阵以待,有阵法可以抵挡一阵,但是如果嬴祝君回来的话要先从外面杀出一条血路。

“从气息上看,目前最高是金丹后期,但为什么不动手,在等什么”朝昭说到。

对面的人立刻就给了他答案,一道磅礴的灵力袭来,给阵法直接打了条裂缝。

“元婴中期”方震皱眉说到“你去产房那边,在设置几道阵法拖延一下”

朝昭点头,产房内的凤归云和天雁都感受到了那道灵力不属于是金丹了。

凤归云给天雁喂了颗丹药:“祝君那里一定会来的,来之前得靠你我了,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天雁脸色煞白,额头全是汗珠,艰难地点头。

方震出阵迎敌,仅仅一招,来不及逃脱的小虾米直接爆体而亡,仅仅剩下五六来号人。方震必须要一下给敌人震慑住,这样的招数他出不了几招,能嚇退敌人最好。

“元清真人!”

对面十来人心里直接打了退堂鼓,为首那元婴中期的人责问那匪首:“不是说最高就元婴初期吗?”

“大人息怒,小的原以为只是阵法而已”

方震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对面这位元婴中期的信息,西洲的元婴中期,看刚刚的出招方式,应该是灵兽宗的虞守。

“虞守?”

“元清真人,不知真人在此多有冒犯,虞守受人之托……”虞守眼尖地发现了正偷偷布置阵法的朝昭。

方震打断道:“今日速速退去,本座饶你不死”。

虞守低头拱手应是,正要转身之时却突然全力进攻,方震勉强接下这一招。

虞守得意一笑“虚张声势,这一招你接得勉勉强强,看来元清真人在什么地方受伤了,今日这小狡我要定了!”

嬴祝君和稳婆到达中城城门后,已经闭门了,嬴祝君拿出了中洲城令说今日急报与城主相商,这才得意通行。

入城后嫌弃稳婆跑得太满直接给稳婆背起,一路往西街而去,到了周围,还不太好进去,一个元婴中期在和方震斗,还有五六号金丹修士守着。

朝昭得守着阵法,驰骋出来接应稳婆,嬴祝君一人斗五个金丹中期和初期的修士有些勉强。有一人乘机要一剑挑了稳婆,驰骋来不及护着,直接化作原型受了一剑,趁着机会也顾不上伤叼起稳婆进入阵中,将稳婆送进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