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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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极限营救

王芗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从指间传来的温度,让她明白这柔软大概率是个活体。如果贸然收手,会不会反而让对方察觉?

十几秒过去,屋内那位终于动了一下。王芗趁机把手收回来,而戳出来的小孔里也露出了一点藕黄色。

这颜色怎么这么眼熟?细细回忆起刚才的触感。

啊!想起来了,是杜鹃的衣服!这么说大概率荷叶也在里面了。

那现在该怎么做?直接讲话怕二狗听见。毕竟也不确定他们的位置。

自己又不会摩斯密码,要不试试写字?

她们俩名字的笔画字数都不算少,有什么字可以直接让杜鹃反应过来呢?

思虑片刻,王芗试着在小孔里写下王这个字。写完后紧紧盯着那边,生怕错过什么。

就在眼睛都快要干涩的时候,那边终于动了一下。这应该算是回应了吧!

王芗欣喜的点了点小孔,随即往后退几步,准备看看哪里方便行动。这窗户看上去也没有能锁住的地方,要不然快速去大门口敲一下门,等他们去应门的时候自己再回来窗户这边?

行,说干就干!王芗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门口,用力敲了两下门,伴随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立即绕回屋后,来到窗边小声开口:“是你们吗?荷叶杜鹃?”

屋内一阵窸窣后,隐隐听到“嗯嗯”的声音,听不太清楚,但现在也没时间耽搁了,王芗试着推了推窗户,勉强开了一条缝。

“我如果把窗户打开,你们俩能出来吗?能的话就动两下。如果周围有人出不来,那就动一下。”几乎用气音把这句话说出来,希望她们能听清楚。

一下……两下……收到指令,正准备继续推窗,三下……?啊?什么情况?就在王芗疑惑的瞬间,脑后疾风袭来,她条件反射的一缩脖子,勉强躲了过去。

计划着就地翻滚一下,拉开些距离再爬起来。谁知行到半路就直接被擒住。不对啊!电视剧里根本不是这样演的呀!这时候只要镜头一转,明明就应该直接脱离险境了。可王芗却在翻滚途中被抓住了……

定睛一看,这人好像是二狗身边的那个比较强壮的青少年。不知道这人叫什么,不过看现在的气氛,他也没准备跟王芗打招呼。

王芗被他大力拉扯起来,硬生生拖向屋内。从屋后到大门口短短的距离,只来得及和他说:“不要助纣为虐啊!现在回头说不定来得及!”他听见后也只是撇了一眼王芗,并未开口。根本没有给她再次劝说的机会就把她丢到荷叶和杜鹃身边了。

不知道现在是应该开心终于找到她们,还是悲伤自己也被抓住了。

三人对视一眼,王芗发现她们俩嘴上都被堵着东西,用眼神确认一下她们没受伤,低声说了句:“抱歉,迟到了。”转头就看见壮硕男拿着绳子过来了。

迅速环视一圈屋内,寸头二狗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刚才出去抓自己和现在来捆自己的都是壮硕男。

王芗在心里计算着直接站起来跟他们对打的胜算到底有多少?一对一和寸头或许还有点可能,再加上壮硕男就别想了。

想到这里时,壮硕男已经在王芗面前蹲下,几乎是用环抱的姿势准备把王芗的手捆在身后。

王芗紧盯着贴近自己的青少年,突然一阵反胃,差点呕出来。他也是一愣,瞬时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

如果不是现在的这种情况,王芗可能会立刻安慰对方自己其实不是因为他才想吐,都是今天发生太多事了。想吐的感觉是从掉进茅坑里就开始的,一直没机会好好吐一下,反而让她憋得慌。

但现在他能误会反而是好事,王芗借他晃神的空隙给绳子口裹上了水膜,就等他离开自己就可以松绑了。

眼见他沉默捆完也没有再确认就站起来去了房间角落坐下,王芗在内心给他受伤的心说了声抱歉。随后用水做助力把结推开,一点一点解开绳子。

下一步先给离自己近的荷叶解开,然后是荷叶另一边的杜鹃。最后解开后的三个人对打两个,或者王芗拖住两人让她们俩先跑都可以。

不能暴露自己已经解开绳子,只能用肩膀轻轻点一下荷叶,示意她看一下身后,把手往王芗这里靠近一点。

不得不说荷叶配合的很好,在王芗解绳子的时候,没露出丝毫破绽。

然后就是杜鹃了,王芗用余光观察着她俩解绳子的实况,脑内计划着待会该怎么行动。

可惜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在杜鹃绳子还没完全解完的时候,二狗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杜鹃面前。轻巧的把杜鹃从地上提起来,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开了口:“你知道的,我也不想强迫你,跟了我,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谁家好人会把姑娘用绳子捆起来,堵上嘴。然后“表白”的?更别说这个姑娘才11、12岁。

而且她们俩不是来调查刘婆婆女儿失踪的事情吗?这件事又是怎么发展到被绑起来这儿的?

杜鹃显然也不愿意接受这威胁式的“表白”,但嘴巴被堵住完全没办法回嘴。王芗决定代劳:“你先放开她!哪有堵着嘴逼人家说话的?”

二狗有点不耐烦地瞪了一眼王芗,并没有松手,仅仅是把塞在杜鹃嘴里的布给拿了出来。

杜鹃迅速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用力甩开二狗的手,已经松动的绳子掉落在地上,她直接回到荷叶王芗这边。

二狗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杜鹃。片刻后才生气的对着角落壮硕男大吼:“吴力世!你耍老子啊!不是叫你把她们捆起来吗?她手上的绳子怎么没了?!”

看着二狗暴怒的样子,王芗不自觉的把她们俩挡在后面,心里想着如果把窗户打开把她们两个送出去,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吴力世不怎么高兴的走了过来,抬手就要抓住杜鹃。都到了这一步,王芗索性就不再装作自己还被绑着了,向前一步挡住吴力世,同时侧头对荷叶说了句:“试试从窗户离开,别管我。”

二狗看见她们敢反抗,骂骂咧咧的冲过来,挥手就要打下去。王芗无暇分身,只能隐蔽的用水枪射了几下他将要经过的地方。

他脚下一滑,虽然没有直接跌倒。但在刚“表白”过的女孩面前丢脸显然让他更加生气。

拉扯间开始口无遮拦,一股脑把献祭对象从杜鹃换成荷叶的“功劳”全算在了他自己身上。话到最后甚至开始威胁杜鹃,如果不从了他就把荷叶杜鹃一起献祭了。

荷叶听到献祭二字倒是表现出几分惊讶,看上去真的像是不知情的样子。而杜鹃甚至没听懂什么是献祭,只觉得这大概是不好的事情。

还好荷叶惊讶归惊讶,没有忘记王芗叫她从窗户离开,推开了窗户就要来拉杜鹃。二狗哪能容许她俩直接跑掉?不管不顾就抱住杜鹃,甚至作势要亲上去,嘴里的污言秽语也是让王芗频频皱眉。

不行,不能一个人都逃不掉,虽然不知道逃出去之后能找谁来帮忙,但总归要逃出去才行。王芗使出全部的力气猛地推开吴力世,将荷叶抱起掀出窗外,转身就要去拉杜鹃。

拽住杜鹃的同时,对着二狗眼睛就是水枪N连发,二狗松手捂眼往后退了两步。王芗抱起杜鹃准备如法炮制也把她掀出去,脱手的瞬间后脑遭受重击。耳边再次传来惊呼,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初中,被同学以“单亲玩笑”的理由推下楼梯,天旋地转直至撞到脑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