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及时雨
西羌-圣地-大榆
马超持枪勒马，坡下满山帐篷的西羌营地，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身旁的马岱，正了正头盔，好奇问道：“兄长，这是哪儿？”
是哪儿？马超怎么知道，不过是哪已经不重要了，马岱他们只管跟着他们冲下去，杀光一切敢于拿起刀反抗的敌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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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羌王廷，西羌王-格达听到，一支不足千人的汉朝军骑袭击了大榆，捣毁了他们的图腾崇拜的圣地，掳走贵族五百余，免露惊异之色。
汉朝不是亡了吗？只偏安在一隅之地，苟延残喘，他们怎么还有能力远征呢？左贤王说的不对，汉朝人不是来抢马的，他们是报仇的！
“领军的将领是谁？”
“骠骑大将军-马超！”
听到“骠骑大将军”这个官名，格达就脊梁骨嗖嗖冒着凉风，脑海中不由浮现，那个笼罩了西北各族人心中，数百年的阴影。
啪！砸了酒樽，格达质问道：“乌吾、钟存二王不是去阻击了吗？他们的四万大军呢？”
右贤王见单于发怒，只能将情况如实禀告，三个月前，一支万余人的汉朝骑兵军团，出塞西进，一路西进，穿越了十三个部落，于十日前翻越大月山。
一路击破我军营寨十七座，大小部族十五个，乌吾、钟存二王所部亦在交战中溃败，二王被斩。随后，汉军前锋，直抵圣地-大榆。
前面的军队传来消息，汉军此次与以往任何一次打法不同，他们占领了的据点得到了增援，巩固据点后，便没有向外扩展土地，随后孤骑西进。
汉朝军骑，没有携带辎重，一人三马，在西北荒原上来去如风，似狂飙突进，因此很多部族都输在速度上。
“马背上的民族，在速度输给人家，还有比这更可耻的吗？”
右贤王没有答，他是不知道该怎么答。西羌有大部族十七，白马、牦牛、参狼、黄羝、黄羊先零、勒姐、当煎、当阗、封养、牢姐、卑浦、乌吾、钟存、巩唐、且冻、傅难。
各部自有酋长，数相攻杀掠夺，战祸频频不断。纵然白马部以强横的实力占据王位，也不过与中原的周天子一样，无法号令其余各族。乌吾、钟存为什么亡于汉军之手，就是因为他们都有坐视对方被咬死的心。
荒原上的狼，如果没有狼王的带领，迟早是要被人吃掉的！再不攥成一个拳头，西羌就可能被季汉这个一隅之地的国家，彻底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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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汉-成都
抢在刘禅大婚，新朝改制之前，按照国制封赏后族，争取到更多的位置，是吴苋唯一能制衡刘禅的机会。
今日早朝，吴苋从长乐宫来此，就是敦促皇帝，按照祖制，封赏吴氏一族。
刘禅正犹豫何种借口推脱，抚军将军-蒋琬，丞相府长史张裔联袂进殿，且喜行于色。
蒋琬更是捧着书简高声奏报：“陛下，前方捷报，大捷啊！”
哦！刘禅听到这个来精神了，连忙让蒋琬二臣起身，便示意内宦上两碗汤，让他们喝完了，气喘匀了，慢慢说。
谢过陛下，将军报交给内侍，喝完汤的蒋琬，拱手言道：马超的飞骑军，出汶山三千余里，至西北大月山，遇左贤王部主力-乌吾、钟存二部而大破之。
捣毁西羌圣地大榆，俘虏包括单于格达的祖父-普产，叔父-达答，将军、国相、当户、都尉等在内的西羌贵族五百余。斩杀俘虏六万零六百八十人。西羌左贤王所部，主力损失殆尽，现我大军仍在追亡逐北，直逼西羌王廷，即将渡过棱格勒河，踏平沙松乌拉山。
蒋琬之言一出，朝堂为之哗然，谁能想到马超仅仅靠着八千骑兵，就能横行西北，打得西羌诸部毫无还手之力。这头凉州的孤狼，还真是为陛下杀出了一条血路。
诸葛亮、廖立、李严等臣工，也是起身拜道：“天佑大汉，天佑陛下！”，欢呼之声响起金殿，倒是把吴太后成功晾在了一旁。
刘禅手有些抖，拆了两次，才拆开军报。看着里面的内容，连气都变粗起来。刘禅没有想到，马超这么快就能在西北打开局面，更没有想到他敢孤军捣毁西羌圣地，一举摧毁他们的精神支柱。
好啊！干的好，干的漂亮！这个消息来的太及时了，无疑也让刘禅的底气更足了。将军报递给太后，刘禅淡笑道：“太后，封赏的事，能不能拖一拖，先让朕把有功将士封赏了！”
吴苋淡淡笑了，连忙说道：“这是自然，将士们为国远征，劳苦功高，自然要重重赏赐。本宫也会在朝廷封赏封赏过后，宴请各府的命妇。”
太后很识趣的走了，而刘禅则手持军报，立于阶上：“传朕旨意，犒赏有功将士，成都庆贺三天。”
既然“风向”便于季汉，自然是要乘胜追击，一举击溃西羌王廷，彻底将西羌纳入季汉的版图。
刘禅当即下令，以镇东将军-永昌亭侯-赵云为主将，奉车都尉-法邈、尚书邓芝为军师，龙骧将军关兴，虎翼将军张苞，向宠、赵统、赵广、黄崇、阎宇为副将，出兵三万，驰援飞骑军。
另，拜马超为大将军，持节统率三部大军，与西羌作战，务必以汉剑，彻底臣服西羌，荡平全境。
曹操征乌桓降而复叛，孙权被百越折腾的身心俱疲，刘禅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他这次就要让西羌诸部都知道，季汉是来恢复宗主权力的，季汉才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武帝当年说过，寇可往，我亦可往！今天，朕要说一句，汉剑才是丈量土地的唯一器皿。”
听到刘禅这番热血澎湃的话语，臣工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他们在刘禅身上，竟然看到一丝世宗皇帝得意名字。
那些置喙陛下西征的人，如今也不得不陛下的战略眼光，一旦西羌广袤的土地并入季汉。不仅会有取之不尽的骑兵、战马，更是多了一块闪转腾挪之地。
而诸葛亮看着接受群臣朝拜的刘禅，心中满意欣慰，整合西羌之兵，再抚平南蛮，季汉的国力将上升不止一个台阶。到时候，就算没有东吴，季汉也有能与曹魏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