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放学
两只少女有些木讷的收拾好课本。
“走了，回家恰饭。”
没有注意到两只少女的木讷，姜澈同往常一样招呼了她俩一声。
“嗯，走吧”，楚晚婵应了一声，拉上妹妹一起跟上姜澈。
下午六点零五分
校门口人潮涌动。
门口两旁的路上摆满了贩卖各式小吃美食的小摊，各式的炸串，烤肠，麻辣烫，铁板鱿鱼，散发着一阵阵诱人的香气。还没靠近就已经扑鼻而来，吸引着一大群高中生围堵在道路两旁。
放在平时小吃货早已经挤到人群中去了。只是今天的楚朝雪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低着头走着。
不对劲儿，十分的不对劲儿。
姜澈感觉今天的楚朝雪很有问题。
不对，应该说今天下午的楚朝雪有问题。好像是自从午休之后就没有跟自己交流过了。
难道是亲戚来了？
不对，算算时间，她们俩的亲戚应该没到才对。
难道楚朝雪这丫头的亲戚提前了？
很神奇的是两只少女第一次来亲戚的时候几乎是不分前后的。
......
......
在三人初一暑假的一个下午。
如果细说时间的话，那发现的时间大概就是7月12号，下午5点12分到20分之间。
那时候三人正坐在姜澈家的客厅一起看着《熊出没》。正看得入神时，楚朝雪突然开口喊姐姐，说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脊椎流下，一直流了出来。
楚晚婵连忙让妹妹站起来看看。
然后三人就看到了沙发上，楚朝雪的裤子子上都沾满了血。
楚朝雪吓得脸都白了，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喊着要两人救救她。
楚晚婵刚站起身想要上前安慰她，话到嘴边又突然止住了。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像妹妹说的一样有一股暖流正在往下流。伸手摸了摸裤子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
做一个13岁的标准小萝莉，意识到自己在流血的时候，楚晚婵已经开始慌张了起来。耳边还传来妹妹的哭声，让这个原本还算镇定的小萝莉更加慌乱，不知觉的跟着妹妹哭了起来。
当时作为一个13岁的男孩的姜澈哪里见过这场面。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自己的两个朋友都“受伤”流血了，还哭喊着让自己救救她们。
他不明白怎么刚刚还好好地在一起看动画片的两人怎么就快要死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询问哪里在流血，然后堵住“伤口”，阻止继续流血。
只是，那时的他压根不知道世界上有“大姨妈”这种东西。
所以无论他怎么问，两只小萝莉给他的答案都只是下面，下面在流血。
下面？哪里的下面啊？
姜澈的大脑cup快烧了也想不到是哪里的下面。
在他的再三追问之后，稍微冷静一点的楚晚婵才说出一句:就是尿尿的地方（其实准确来说并不是尿道）
姜澈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尿尿的地方？那怎么办？虽然他不知道月经，但他也是知道男女生尿尿的地方是不同的，可他又不能直接让楚晚婵姐妹俩把裤子脱了让他看看到底是哪里出血吧？但最基本的男女有别，他还是知道的。
怎么办？怎么办？
一开始哭喊求救的楚朝雪已经停止了求救。
她一边哽咽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眼见姐姐也开始流血，而姜澈很明显也救不了她们，所以楚朝雪开始书写“遗言”。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姜母，然后又由姜母又联系了正在学校的姚雯，这才结束了这一“流血事件”。
事后才知道，其实姚雯有给姐妹俩大概讲解过她们有一天会来亲戚的事。只是当时见到血之后，楚朝雪只顾着哭了完全没想起，而楚晚婵则是被妹妹的哭声影响了，加上自己也在流血，慌了神也没回忆起来。
......
......
不对啊，算算时间，这才过去两周，就算提前，也不能提前这么多啊。
思来想去，姜澈觉得还是直接问比较好，拍了拍楚朝雪的肩膀，“小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整个下午都怪怪的，现在更是看到小吃都没抬头。”
楚朝雪一怔，神情有些不自然：‘难道小澈子猜到了书是我买的？。’
“没，没有啊，我只是中午吃的有点多了，有点消化不良，所以才不想吃小吃。”
“是吗？”
“要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那没事了，还以为你转性了，不馋嘴了。”
楚朝雪直接强词夺理：“我那是尝尝味道！”
“不是，那谁家好人天天尝尝味道的？”
“我呀，那他们每天的手艺不一样嘛。今天的可能少几点调料，明天的可能重点火候，味道就会有差异的嘛。”楚朝雪理不直，气也壮。
姜澈直接亚麻呆住：‘行行行，你头发长，你有理。’
“1983年小巷 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下一行”
黑色奢华的旋律响起，神秘干净，冲击力强大，像是灵魂的哭泣般让人震撼，诡异而圣洁。
姜澈接通电话：“喂，妈。”
姜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澈儿，今晚妈有点忙，没空回家做饭。我跟你姚姨说了，你今晚去她们家吃饭哈。”
“嗯好。”
“嗯，那妈妈挂了，这边还有点事。”
姜澈转头看向两只少女，耸了耸肩，“看来今晚我要去你们家蹭饭了。”
楚晚婵打趣趣道：“欢迎姜大少爷来我们家蹭饭。”
楚朝雪则是眼角微微勾起，笑眯眯的朝姜澈摊出一只小手，像极了一只贪财的小狐狸“来我们家蹭饭可是给小费的喔，姜大少打算打上我们多少呀？”
姜澈直接将手放了上去，“我，你要不要啊。”
楚朝雪脸蛋一红，急忙甩开姜澈的大手，轻呸一声：“呸，谁要你啊，臭弟弟一个。”
姜澈抬起手朝胳膊闻了闻，“哪里臭了？明明是香的，不信你闻闻看。”
说着将手朝楚朝雪的鼻子凑过去。
楚朝雪往姐姐身后一躲，只探出一个小脑袋来，朝姜澈吐了吐小舌。
“我才不闻呢，臭弟弟一个，略略略。”
姜澈朝着她抓去，楚朝雪又是一闪，直接往前面跑出一段距离。
“好你个小雪，居然敢说我是臭弟弟，等我抓到你，你就知道惨字怎么写！”姜澈配合着她，放着狠话。
楚晚婵很是和时宜的出来打和场：“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回家吃饭了。”
楚朝雪这才乖乖停下，等待两人。
三人并肩走着。
一只手悄悄伸到楚朝雪的屁股后面高高扬起。
“啊！”
楚朝雪一声尖叫。
“姜澈！你死定了！”
一轮新的追逐再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