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诡楼当包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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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解锁诡楼的待客区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走地鸡等了两秒就向红隼发问。

如果身边有玩家进入副本,直视他的人就会眼前一黑,任何机器都拍不到那一秒的景象。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把那条发给实验组让他们去判断吧,毕竟他们是专业的。”红隼捏了捏眉心,然后唤起电脑发出去几条消息。

走地鸡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打量了他的神色:“怎么感觉你这么疲惫,这次副本很难?”

“不难,E级,就是里面boss说玩家之中混进了诡物。”

哐当一声,走地鸡猛然站起撞倒了椅子。

“别怕,我测了他们,不是诡物。”

走地鸡来回走了几步,看起来比当事人还焦急:“你怎么测的,用那个‘诡物无法模仿面板’的情报?”

“你不相信老大的情报?”

“我不相信的是游戏官方,他们明显是跟诡物一伙的!”

“放心,我还用了别的道具,只要检测到诡物气息的微弱波动它就会预警,结果是没事。”红隼摊了摊手。

他从来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没有经过交叉检验的结果在他眼里并不可靠。

即使情报是假,那只要诡物出手,他这边也能检测到。

他一开始牵着诡物突然袭击就是想让每个人都出手抵抗,他好趁机观察反应,然而被挡了下来。

不过,最后结果是好的就行。

红隼收拾起来,不过他东西少,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最后拿走了一个小红鸟摆件。

“你去哪儿?”走地鸡问道。

“别人都被我检测过了,那我也得去接受检查。”红隼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自从他说完诡物混入玩家后,对方就没有再靠近过他。

“放心,我已经给特别小组发过信息了,他们马上就到,你记得跟8888保持联络,看看能不能获取更多信息。”

红隼对他摆了摆手:“这段时间你会有新的搭档……应该会是喜鹊吧,好好相处。”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走到门口,看到坐在轮椅的熟悉身影,笑了一声,过去帮忙推着。

“老大,你亲自来可不行啊。要是我被诡物污染了,你现在可就没命了。”

声音越来越远,走地鸡呼了一声气,拍了拍脸,扶起椅子坐下,继续联系那个神秘人。

夏其妙则是已读不回,她觉得[飞鸟]现在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她不能暴露。

至于鹿礼鸣那儿,她需要再观察观察。

如果对方是单独行动,那她可以向她透露一部分;如果不是,那就再说。

她想着想着,渐渐睡着了。

她很少做梦,往往眼睛一闭一睁,就是新的一天。

今天也是如此。

等被闹钟叫醒,就是新的早八了。

夏其妙以前有时会感到烦躁,这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因为她要迎接的是没有副本、没有血乎乎诡物的美妙的安全生活。

这种时间往往过得很快,等再躺到床上时,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是时候去诡楼看一眼了。

在经历过两个副本毒打过后,夏其妙觉得自己承受能力有所上升,不会再被突然吓到了。

她进入诡楼,拉开楼主专属区域的门,看见眼前的情景,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

任谁出门看见有人把自己的脑袋当球拍都会觉得害怕的好吧?

“姐!晚上好啊!”

拿在手上的脑袋和身体一齐转过来,露出大幅度的笑容。

夏其妙的手死死地抓住门把,这块区域是属于楼主的绝对领域,只要有丁点不对她就可以关上门隔绝。

她绷着脸试探:“你要进来?”

“不不不,”孙不愁的脑袋都晃到了地上,“姐您别跟我开玩笑,我亲眼看见上一只要进去的诡物变成这栋楼的养料了。”

那只诡物的等级比他还高,只是碰了下门把手就顿时消散了,他还趁机摸了点飘到他面前的源力,不然就他这穷鬼模样,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得出来五千源力?

夏其妙瞥了一眼地上的血印子:“安上,我讨厌脏、乱、丑。”

那脑袋立刻蹦到脖子上,扭了两下才找准合适位置。

脸上和地上的血迹都被吸回断裂的地方,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圈一厘米粗的红痕,乍一看像条特别的项圈。

换了不清楚孙不愁底细的人来看,只会觉得他是一个长得还蛮清俊的男高中生,根本不会将他和诡物联系起来。

她往前走出一步,孙不愁连连退了三步。她反思了下自己之前的行为,感觉也没做什么,只能把他的行为归为胆子小,不禁吓。

“楼主,我都弄干净了,”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你最近是不是很缺租客啊?”

“没有。”她的确挺缺的,但不想被诡物猜到自己在想什么,索性否认。

孙不愁无法从她的表情中分析出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为什么我……?”

夏其妙一时想不到好的回答,于是给他了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不知道孙不愁联想到什么,身体颤抖了一下。突然,他眼前光芒大盛,下意识溜回楼梯口,等光熄灭了才蹭过来。

夏其妙花了三千源力解锁了待客区。

原本粗糙的水泥地面已经被光滑的瓷砖所取代,瓷砖上反射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灯光,偌大的空间里只放置了一组沙发,是最不耐脏的白色。

只有靠里墙上的巨钟还保持着原来的诡异状态,无声无息地转动着。

孙不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着纯白的沙发心里想道,要是把这东西弄脏了的话,脑袋会被楼主拧下来的吧。

他不知道,夏其妙也在吐槽这个颜色,原本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正常过了头。

“坐。”她简明扼要地命令道。

孙不愁身体反应得更快,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坐了下去,只是坐到了离夏其妙最远的边边上,手脚拘谨着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僵硬得很。

“楼主,请问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