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做个交换
居然要去制作新节目了吗？
除了担任MC的裴珠泫，Red velvet四人也是临近节目开始，才从朴永昌那里知道这个消息。
就挺突然的。
最近也没听说KBS电视台，要立项什么新综艺啊！
这会儿几人的反应，与朴永昌先前差不多。
“永昌欧巴，有听说是什么节目吗？”
“阿尼哟，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是从金PDnim那边听说了几句。”
“说是两周后，应该就会有公告出来。”
制作一档新综艺，节奏有这么快吗？
还是说，受到了排挤？
几人面面相觑。
殊不知，就在她们猜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秘的时候，沈言这会儿已经随着人流，走进了音乐银行的演播厅。
接手这档节目以来，他从未在正式直播的时间，坐在观众席上。
他来观看演出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就连门票，也是通过官方渠道，提前购买好的。
在南韩这个地方，除非是见到本人，否则单看名字的话，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沈言买票的时候，适合观看的好位置，已经没了。
因此，他也只能在稍微靠前些的粉丝位，随意挑选了一个，然后就被狂热的粉丝给包围了。
唔...
不舒服。
沈言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独处。
这样的热闹氛围，他确实是有点不适应。
不过，买票之前，对这个场面已经有了预料，只能辛苦自己几分钟了。
“这位阿加西，请问您是谁的粉丝，怎么没带应援棒？”
我？
阿加西？
你礼貌吗？
沈言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还未扭头看是谁，就听见一个女声在他耳畔响起。
谁的粉丝？
谁也不是。
闷闷地回应了一句，随后将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表示自己什么应援准备都没有。
不是谁的粉丝，居然还买这么前面的票，怪人！
只剩这里的位置，我也没办法。
沈言在心底吐槽了一句，但也没做任何解释。
他今天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当一个普通的观众，欣赏一场演出而已。
几分钟之后，音乐银行准时开始。
沈言饶有兴致地看着舞台上的朴宝剑和裴珠泫，从导播室到观众席，换了一个角度来看这个节目，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由于他戴着口罩，还有兜帽，原本想用来隐藏身份的伪装，反而成了众多观众当中最显眼的那一个。
裴珠泫上台之后，视线开阔，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
起初倒也没注意，等她念完开场白，与朴宝剑走下舞台，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哦莫？
不会吧！
“Irene，怎么了？”
“阿尼哟，忽然想到一些事情，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朴宝剑注意到她的异样，便关心了一句。
裴珠泫也没声张，胡扯了一个理由就算是遮掩过去了，随后想着再确认一下时，却发现视线被器材给遮挡住了。
遂也只能作罢。
等到再次上台，她特意朝着沈言所在方向看了下。
这幅装扮，虽然很常见，但从不经意间交汇的眼神当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说在忙着筹备新节目吗？
将这个疑问压在心底，有条不紊地继续主持着节目。
......
“沈PDnim，就在台下看演出呢！”
“什么？”
Red velvet的表演结束，依次下台的时候，裴珠泫悄声地说了一句。
声音不大，但也足够前面几人听清楚了。
在上场前，还在说沈言不声不响地筹备新节目，这会儿却忽然被告知他在台下看演出。
前后的反差，不能说很大，只能说不小。
不过，这时候回过头，想要看看时，也遇到了和裴珠泫差不多的问题。
器材太多，再加上昏暗的灯光，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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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节目准时结束。
导播室里，金宏舜等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似乎在等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后，才有人反应过来，沈言已经去筹备新节目了。
“金PDnim，我们今晚可以老地方见吗？”
“当然！”
“老地方见！”
沈言有着自己的想法，主动接下这个很难的任务。
但除此之外，音乐银行的节目组，成员并没有什么变化，故而金宏舜接手工作，完全没有任何的生涩感。
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这会儿经人一提，才发现，是少了‘老地方见’这一句话。
沈言接手音乐银行，不算长的时间里，却已经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成功。
“不过我先说好啊，我可没有沈PD那么有钱，这种事情一个月最多两次！”
“内，康撒哈密达...”
导播室里，响起了众人的欢呼声。
“金PDnim，要打电话问问沈PD有没有时间一起来呢？”
“应该不会来的吧？”
收拾完东西，高珍珠想到了沈言，便问了一句。
金宏舜觉得也对，于是摸出手机打算打个电话，不过就他自己的角度看，除非是在办公室堵到沈言，否则的话，他应该是不会过来的。
“看，我没说错吧！”
“说起来，有时候根本不会把沈PD和孤僻联系起来，但有时候又觉得挺合适的。”
“工作那么忙，总是需要点自己的私人空间的，大家不都是这样子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就还是觉得挺不习惯的。”
忙内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知道是一回事，习惯又是一回事，两码事。
......
随着散场的人流走出演播厅，沈言去储物柜里拿到寄存的书包，随手拿了一个8+1，径自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阿加西，你还真不是谁的粉丝啊？”
刚出电视台大门，一个娇小的身影跳到他面前，拦住去路。
是刚才在观众席，拍他肩膀的那个女孩子。
啊喂，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沈言目光平静，眼皮一眨也不眨，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神里传递过去的意味很明显。
女孩见他如此模样，只觉得这确实是一个怪人，朝他比划了一个鬼脸就跑开了。
随后便听见身后银铃一般的笑声。
大约是被当成打赌的筹码了？
“PDnim，请等一下。”
没几步路，沈言刚走到院墙的转角，黑暗处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又是谁？
四下不说无人，但是有PD身份的，应该就他了。
沈言便又停下脚步。
无奈地抬起头，深吸一口气之后，才看向声源方向。
“Wendy？”
“内，是我。”
确认了来人的身份，沈言也是诧异地回头看了下电视塔大门。
从演播厅到这里，可有不少的路，就算没有获得一位，在安可舞台时间提早出来，也没这么快吧？
“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尼有，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谢谢您上次的咖啡！”
看着眼前的女孩，沈言若无其事地说：“咖啡？我好像没有请你喝过咖啡。”
恰到好处的疑惑，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信了。
但孙胜完早就从金泰妍那边拿到了正确答案，只是抿嘴微笑看着沈言。
装...
“那就当是我感谢您来观看演出吧！”
“倒是不必...”
“现在我想和您做一个交换，当做是对您的感谢！”
“交换？”
“就是这个！”
沈言还未反应过来，手里的小瓶子就到了孙胜完手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瓶和上次一样的纯净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