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绝境

原来，何大清走后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妹妹乘车去保定，与剧情一样，被白寡妇阻拦，不仅没见到何大清的面，连家门都没进去。

兄妹俩无奈，只得垂头丧气，当天便乘车返回四合院。

之后，何雨柱带着妹妹，去丰泽园继续当学徒。

因父亲出走，心情郁闷，多次出现打破碗碟、切菜粗细不一、糖盐不分等低级错误。

碰巧这两天何雨柱的川菜师傅休假，而饭店的后厨经理，早之前和何大清就有私怨。

有了这个送上门的机会，后厨经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何雨柱，言语间十分粗俗不堪，极尽侮辱之词。

本就性格暴躁、加上心情烦闷的何雨柱立马中计，与这个后厨经理大吵一架后，愤怒之下，还摔坏了一口铁锅等几个餐具。

老奸巨猾的后厨经理，更是笑纳了何雨柱这个把柄，顺势就将其炒了鱿鱼。

甚至，因知道何大清出走，后厨经理落井下石，将何雨柱这个月工资也全部被扣，说是赔偿铁锅的损失，其实也是断掉何雨柱的最后一点现金，不仅如此，此人还暗地里做了其他手脚。

没有了经济来源，何雨柱只得赶紧另寻工作。

哪知，四九城的餐饮行业这个圈子，至少有一半被丰泽园后厨经理打了招呼，加上何雨柱本身只是学徒，四处碰壁未果。

见四合院内的邻居们，也无人伸出援手，何雨柱实在没办法，就只得带着妹妹，一边找工作，一边在附近拾破烂。

何雨柱自小就有四合院战神的称号，在南锣鼓巷片区也就小有恶名，街坊邻居中，同辈的少年们，许多都与他有恩怨，自然免不了白眼和刁难。

平日里极为自傲的何雨柱，这几天遭受了极大挫折。

附近的院子都跑遍了，拾来的破烂也没卖几个钱，昨天家里终于山穷水尽。

最让兄妹俩寒心的，还是父亲最的“好兄弟”易中海，多次上门求助，都完全不理会，态度还极为冷漠。

马速听到这里，结合这段时间易中海与聋老太暗中交流的只言片语，对此有了一点猜测。

逼走了何大清后，易中海现在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另外一个目标上，若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另一个“兄弟”贾富贵。

易中海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从来都是宽己严人。没有利益关系，哪里会理会这何雨柱兄妹这两个拖油瓶。

加上易中海在何大清家没找到留下来的替岗介绍信、钱财。就想当然认为这兄妹俩，另有他人相助。

故而，接下来他对待何雨柱兄妹俩的态度，与原剧情中有了偏差。

从马速的观察和感知中发现，易中海此人是四合院里最铁石心肠、性情冷漠的人。即使老奸巨猾的聋老太，也无法与其相比。

让马速觉得此人，还有比聋老太隐藏得更深的身份，或许，根本就不是华国人。

因为易中海在一些私密场所放松状态下，有一些不经意间的细微动作，如在家里喜欢跪坐、面部表情极为僵硬、牙齿歪扭等。

大部分倭国人都长着一口参差不齐的牙，这是其饮食习惯导致。

从古代开始，倭国就要求国民禁止吃肉，所以1200年来大部分倭国人都只吃鱼类、蔬菜和稻谷。

这些食物都偏软，导致牙床得不到充分锻炼，最终长出的牙齿也就歪歪扭扭，再加上其国内以歪牙为美，不仅不矫正反而觉得很可爱。

下午，马速要照例去医馆坐堂。

可他没何雨柱那么心大，既然决定要帮助兄妹俩，就开始担心起何雨水一个人留在大院，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于是决定将她带在身边，一起去医馆。

这个特殊时期的小女孩，心理本就十分脆弱，若再出一点事情，就很可能出现一些不可逆转的心理创伤。

临走时，马速专门来到前院，找到一个常年在家的烈属刘大爷。

这是马速多日来观察到大院里几个善良、正直的邻居之一。送了5斤棒子面，请刘大爷帮忙留心一下，若看见何雨柱回来，就告知何雨水的行踪。

刘大爷自然满口答应，且不愿接受马速的馈赠。好说歹说，这才劝刘大爷收下了这点粮食。

这也是马速出门前，不敢拿太好、太多食物的原因之一。这个时代大多的正常人，还是很淳朴、要面子。

一般情况下，不愿意接受无缘无故的礼物。即使有人请吃饭，都要带上合适的食物才上门。

傍晚，马速完成坐堂任务后，带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

发现何雨柱都还没回来，看来他也是逼急了，知道今天带不回来粮食，或者找不到工作，两兄妹就要继续饿肚子。

马速带着何雨水，悄然回到自家的小院。

给小丫头倒上一杯果汁后，他便关闭厨房门，进入到洞天里，开始准备今晚的晚餐。

想到何雨柱等会也要过来，马速准备多做两个菜。

可回头想想何雨柱的大嘴巴，还是简单一点。

辣子鸡丁、回锅肉和青椒肉丝三个荤菜，以及一个素菜醋溜白菜、番茄炒鸡蛋两个素菜。

菜品较为常规，虽超微超标，但在理解范围内。数量不够，分量来凑。

每道菜，马速都按一般家庭正常分量，增加了两倍。

又蒸了24个3两重的二合面窝头，里面再未加任何肉类、水果等。

不是舍不得白面、肉食和水果，马速现在海岛洞天里储备的这些食材，都是以百吨为基本计量单位。

可今晚何雨柱可能要过来，怕他以后有意、无意宣扬出去。

想了想，马速还特意又将基本上熬好了的小米粥，拿出来放在在外界的灶台上，继续小火慢熬。

且专门关闭了抽风机。让小米粥的气味，飘溢出小院，给可能出现的有心人，知道他的餐饮状况还算正常。

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关闭了厨房窗户，以及主房的窗户，这才将所有菜肴从洞天里拿出来。

正准备叫何雨水上桌子吃饭，神识中就见何雨柱急匆匆地往后院走来。看来前院的那个刘大爷，已给他通报了妹妹的行踪。

何雨水一天没见到哥哥，十分兴奋，抱着何雨柱的大腿，小嘴巴拉巴拉，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描述了一番。

“小马兄弟，真的谢谢你照顾我妹妹一天，让她没有挨饿。唉，就怪我没什么本事。那个人走了后，才发现，我真是一无是处。真的愁死我了。”

“别介啊，生活会很快好起来的。相信我。吃完饭我们再细聊。你在外奔忙了一天，肯定也饿了。”

马速招呼何雨柱坐下，也没问他找工作或借粮的情况。三人开开心心，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兄弟，你的厨艺还不错嘛，有些川菜的味道。”何雨柱在丰泽园就是学的川菜，自然对马速的菜肴，能够轻易分辨。

“家常菜而已，我师傅是川省人，跟他学艺几年，自然也会一点川菜的做法，但不算专业。”

“师傅，你也是学厨艺？”

“不是，是其他方面。比如修道等，说出来你也不懂。”马速不愿多说什么，还是对何雨柱的大嘴巴，不太信任。

闲聊几句后，马速又端来一盘水果，请兄妹俩吃。

见兄妹俩“酒足饭饱”，马速稍微斟酌了一下语言，这才郑重地说道：

“昨天下午，有一大叔来找你们俩，正好被我碰见。他说是你父亲的朋友，带来了你父亲留下给你们的生活费200元钱，以及一封你去轧钢厂的替岗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