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入学测试

门面房在未来至少60年漫长时间里，都有极高的市场价值和变现能力。

即便1954年开始了公私合营，但小商、小贩还是大量存在，就算是各种方式的社主改造，其功能只能说流失了一些经营活性，但从未消失。

所以，门面房始终有用武之地，极大方便了附近居民的生活，且无关经营方性质。

万不得已无法做门面，也可以零星出租给其他人暂住，且不影响到院内的安宁。

西院的规划方案讨论完毕，马速专门与雷师傅讨论了房屋的取暖技术。

马速结合现代技术，将其集成为一个系统的工程。

诸如屋面（或顶棚）、墙面、甚至地面的保温隔热层、壁炉加锅炉热源，“地龙”原理升级版的地暖管线，以及双层隔热保温窗、隔热门、封闭式玄关等。最终构成了取暖系统。

四九城隶属华国北方，冬日漫长。房屋装修工程中，取暖是最重要的子项工程之一。

马速设计的地暖技术，和现代地暖类似。只不过地暖管材质、连接及密封方式，热水源等材质、热能获取等，略有差异。

其中，由壁炉里燃烧的木材、木炭等，将上方的小型锅炉里的水加热，通过较大的落差，让热水在管道里自然流动。再由一水泵将水回抽到锅炉中继续加热。

“埋在地板下的管道里的热水反复循环，所散发的热能，为房屋取暖。老话说得好，寒从脚下起，所以利用热空气上升原理，可以提升取暖效率。”

马速继续给雷师傅详解地暖的技术细节。

“其中，还有很多技术细节，如地暖管下面的反热辐射材料、透热性能较好的石板、热水管下的隔热保温措施等。”

马速可以在洞天里，用银元宝等原材料，通过炼器手段，加工成银箔，铺设到暖气管下面，下面再铺设两层保温材料。这样热能透过地面的散失，就几乎忽略不计，大部分会反射到地面上来。

他还计划，哪天晚上抽空去“拜访”几个资本家遗弃的别墅，将他们家里铺装的大理石或花岗石地板取出，“废物利用”让工人师傅加工成火烧毛面的地板。

如此加工后，没有了花岗石华丽的光亮度、也掩盖了艳丽的色泽，显得极为低调、又防滑、还能透热。

至于隔热保温材料，这个年代没有膨胀聚苯板等化学材料（还有40多年才面世），马速计划用洞天里丰富的森林资源，采集树皮，将其揉碎、炼制、编制、压型，最后形成8公分厚、具有一定的防火和极佳的保暖效果隔热板材。

……如此这般，一番解说下来，雷师傅听得有点瞠目结舌。

马速设计的取暖系统整套技术原理，让他既熟悉、又新奇。

心中也在不断推敲其可行性。经过举一反三，用麻丝、棕丝等材料也能替代。地暖管技术难度大，则可用改型的地龙方案等，或许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

心中很多技术思路，由此豁然开朗。

“太谢谢了，东家虽年幼，却知识广博，果真三人行则必有我师。东家今天给我这个几辈子都干建筑的人，上了一课呀。”

马速连连摆手，谦逊地找了一个借口，说这是朋友帮忙设计，以及制造管线、锅炉等设备。

其实，马速还有一个遗憾，要不是现在这个时空的工业基础暂时不足，他还想做太阳能热水器。

这种完全靠毛细血管一般管道，通过自然吸收太阳热量加热自来水的方案，技术含量不算高，需要一定的加工技术，但马速都能在洞天里完美制造。

关键难度是太阳能集热器的密封、隔热保温，还需要小型水泵、温控开关等电气化设备。

后来马速又想到，一套看起来奇奇怪怪，有点像天线的东西装在屋顶上，很容易被人误解成电报、电台设备。

这就容易招惹是非了，只能暂缓这个想法。

而且，取暖工程实际上短期内没有多大用处，毕竟他已寒暑不侵。而未来的家人，还很遥远。但考虑到未来10多年，不易大兴土木。故趁现在环境还算宽松，提前一步到位。

另外，厨房、卫生间的排风扇和抽油烟机，马速准备在信托商店或鸽子市淘两套电风扇，稍加改装就可以完成，这个技术难度就小多了。

……

两天时间，在忙碌中度过。

马速如约来街公所。王主任亲自引领他，去了附近的红星小学。

校长简单考校了马速一番后，又让一位老师，去拿来几份五年级期末考试试卷。

马速一目十行，审了完题，下笔如飞，仅用了50分钟，便完成了语文、算术、生物等三门学科的试卷。

几位老师当场打分后，汇总为295分。

“一手好字呀！速度这么快，成绩还很优异。我建议这位小同学，还是直接去上初中吧，完全没必留在我们小学，浪费一年时间了。”

这个年代的老师，绝大多数真是全身心教书育人，盼望学生迅速成才，十分敬业。

校长也不例外，不愿意让浪费马速的天赋，耽误马速成才时间。

闫埠贵正好路过校长办公室，给王主任打了一个招呼，便静静地站在一边，准备看看这个新邻居的热闹。

“那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事不烦二主，那就麻烦校长给开一份推荐信？”

王主任是雷厉风行的军人作风，干脆今天将马速的事情全部办完。

“没问题，往西走，几百米就是第五中学，我和他们校长还算熟悉。”说着，校长拿出红星小学专用信笺纸，写了一封推荐信，递给王主任。

马速恭敬地感谢了校长，又冲着闫埠贵点点头，便跟随王主任往什刹海方向走去。

路上，他将自己要去百草堂坐堂的事情，告诉了王主任。

“之前你不是说，要对你会医术的消息暂时保密，不让四合院知道吗？”

“是呀，现在还是这个想法。但为了解决长期生活费用的来源，以及医者需不断实践等，综合考虑，我还得勤工俭学呀。”

“至于保密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我和左掌柜商量好了，就是每次去医馆，先到后堂化妆，扮演成一个中年人出来坐堂。”

马速随即自嘲一笑，道：

“否则，我这个年龄，当坐堂大夫，也没病人愿意相信呀。至于学业，请王主任放心，我只有刚才给学校请假那三个下午，以及周末的时间去医馆。”

“嗯，好一个机灵鬼。小马你很有主见，考虑好就行，我都支持。对了，你总说不愿意接触那个院子的人，可他们大多是轧钢厂的工人，成分并不复杂呀，难道我是看错了？”

马速没去纠正王主任的观念，她要管那么大一个片区，涉及成千上万的住户，哪里有时间把精力放在其中某一个院子上。

主要是，现在某些人还在雌伏期，几乎没有暴露。马速即使说出来，也没有证据，也无人相信。

于是，哼哼哈哈，随意应付了几句，略过了这个话题。

两人闲谈间，便来到了地安门东大街北侧，距离南锣鼓巷约900米的四九城第五中学。

见到五中学校长后，王主任递上介绍信。

类似的程序，校长让马速先做了一套初一的期末试题。

按理说，这算是超纲了。但马速凭借前世的知识储备，还是在一个小时里，很轻松完成了试卷，并取得了高分。

这让五中校长欣喜万分。天才学生谁都喜欢，直接叫人过来，给马速办理了秋季入学的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