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又开始写信了。窗边的小桌子是黑色的,和消防通道一样黑,也像包裹着沥青的铁轨那样,铁轨照说是等距的,但根据透视的原则,往远处看,就渐渐变窄。他有好多信要写。他很忙,他要将开始有点明白的东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