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阴险袁文纯(求追读,求推荐)
袁文纯说的很有诱惑力,说到三五船银子的时候还流露出羡慕的眼光,但是徐文辉是越听越有点儿迷糊,
顾家曾经有一个大娘子出身盐商,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要说旁人,就连在顾家那也差不多是半个禁忌的存在,
顾家整个宗族包括嫡系的四房五房为什么讨厌顾廷烨,
除了不想承认过去有求于盐商之外,
更是嫌弃顾廷烨这个嫡子的母亲出身盐商,是商贾出身,
认为顾廷烨的存在玷污了侯府的血脉,是他们整个顾家的污点,
顾家都很忌讳这些,这袁文纯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觉得整个顾家都不喜欢顾廷烨,所以眼红盐商的生意,就想打白家的主意?
这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要知道这顾家如今做主的仍旧还是顾偃开,
明面上顾偃开对顾廷烨非打即骂,好像不喜欢顾廷烨,但那都是为了教育他,
实际上因为嫡长子顾廷煜身体不好的缘故,顾偃开可是很看重顾廷烨这个嫡次子的,
顾廷烨一身的好功夫,加上兵法韬略都是顾偃开亲自传授的,
要是被顾偃开知道有人打顾廷烨东西的主意,那还了得?
不过好像袁文纯应当没有这么蠢才对,如果不是袁文纯要打白家的主意,那他给自己说这个……
为了确定心中的猜测,徐文辉顺着袁文纯的话接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仲怀化名白烨是母亲的姓啊,哎?那不对啊,仲怀既然是来外祖家里,为何还要偷偷摸摸的呢?”
袁文纯看到徐文辉感兴趣,眼睛里立刻闪出一丝兴奋的光彩,但是表面上却没显露,反而同样表现的一脸的疑惑,
“我其实对此也是不解,路上我也问过仲怀,他总是躲躲闪闪,好似是白家出了什么变故吧!我估计白家这次出的事情应该不小,要不然仲怀犯不着这样!”说完,袁文纯好似警觉自己说多了,连忙一摆手,
“算了,算了,到底是仲怀的家事,跟咱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对了,伯晟啊,你来盛家比我早,你可有见过我那弟妹啊,
你给我说说,我那弟妹是什么样子,品行如何,
我可跟你说啊,你可不能因为和我那弟妹是亲戚,就故意说一些好话偏袒与她,
要不然哥哥我可就要生气了啊!”
望着袁文纯一脸正色的样子,徐文辉差点儿一巴掌就糊了过去,
徐文辉这时候终于确定这家伙的目的了,这兔崽子老银币就是想勾引徐文辉对白家的事情产生兴趣,
按照一般的逻辑,徐文辉这个年纪正是好奇心强的时候,
知道白家家产那么丰厚,好似还出了什么变故,顾廷烨这个侯府嫡子也是乔装改扮神神秘秘的过去,
说不得好奇心的趋势之下会派人调查,
到时候看到那么一大笔财富,说不定会动心,
就算不动心,只要派人去调查,也不会落下什么好,
因为这几天白老太爷就要启灵下葬,
正是白家和顾廷烨最敏感的关键时刻,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惊扰到双方,
即使过后知道徐文辉不会打白家的主意,但是也难免会心有芥蒂,怀疑徐文辉是否打过白家的主意,
要说这袁文纯也真是阴险,他只是闲谈种透漏的一些情况,也没让你去做什么,
要不是徐文辉熟知剧情,说不定真的上了袁文纯的当,
这他苗的袁文纯这是个妥妥的坏种,这是要算计自己啊!
徐文辉虽然恨不得给袁文纯两巴掌,但是表面上还是得虚以为蛇一番,笑道:
“我怎么会骗袁大哥呢,
不过我那盛家表姐确实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是我姑祖母亲自教导,
端庄大方气质不俗,
要我说啊,你们袁家能娶到我表姐还是你们袁家占了便宜呢!哈哈!”
“放屁,一个六品家的丫头,嫁到我们伯爵府那是烧了高香了,还我们占便宜呢!”
袁文纯心里这么想,面上却做出高兴的样子,
“是嘛,哎呀,那可太好了,既然是老太太亲自调教,那定然是差不了的,
不瞒你说啊,伯晟,我一直担心我这个二弟找不到可人的好姑娘,
听你这么说我也算是放心了!”
又聊了会儿闲话,袁文纯装作不经意的往窗户往外面一望,做主懊恼的样子,
“哎呀,我真是该死,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这我都打扰伯晟你休息了,你看看这!
愚兄我今天先回去,咱们明日再叙!”
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袁文纯显然不打算多待,
徐文辉也是同样的想法,懒得应付这个袁文纯,
这个袁文纯显然也是心胸狭隘的货色,从原著他故意使坏搅乱嫡亲弟弟的婚事就能看的出来,
如今仅仅因为自己纳征之前给了他一点儿小颜色,这货竟然就算计自己,
不想再浪费功夫应付这个老银币,同样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站起来说道:
“也行,那就听袁大哥的,今日纳征玩的有点儿热闹,我还真有些疲乏!走走走,我送送袁大哥!”
袁文纯闻言立刻拦着徐文辉,
“哎呀,你跟哥哥还外道呢,送什么送啊,就在隔壁!”
“妈的,不送我怎么抽空报复你!”徐文辉右手食指已经在衣袖里面悄悄的竖了起来,一丝极为精细的参合指指力蓄势待发,
面上还是不变,很谦和的笑道:
“哎,隔壁也得送啊,这大晚上天寒地冻的,我大嫂要是知道我连出门送送都没有,还以为我不礼貌呢!”
“哈哈哈,你呀,行,那愚兄我也就不拦着,请!”
“请!”
徐文辉作为主人,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
到了门口,左手掀开门帘,右手顺势划过袁文纯,朝着门口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袁大哥,地面湿滑,小心一些!”
门帘掀开的瞬间,屋外的冷气和屋内的热气交替,吹来一阵小凉风,
袁文纯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寒风袭来,比之在汴京感觉还要的冰冷一些,
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衣衫,看徐文辉看向自己,袁文纯还道徐文辉关心自己,就心里暗笑,
“无事,就是这寒风实在是凛冽,我还有些不适应,
说起来我原道这时节只有咱们北方汴京寒凉,没想到这地处南方的扬州也是如此的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