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人性选择
秦川盯着围绕萧峰叽叽喳喳说话，萧峰无奈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阿朱姑娘。能看到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哥“出丑”，似乎已经成为秦川今后努力的一种生活。
是的，秦川是在等缘分，可他等的不是他的缘分，而是独属于萧峰的缘分。
原著的阿朱，很适合萧峰，尤其是这种适合得到秦川的肯定。阿朱的容貌不算绝世，更比不得王语嫣。但是阿朱的漂亮的是心，那种比翼双飞的单纯感情。
阿朱的眼神透露着崇拜，仰慕似如烈火喷涌而出，直让萧峰感觉有些受不住。
“萧大哥，你真的太厉害了。能统领丐帮十数万弟子，还能管理的井井有条。”
“萧大哥，你真的和秦川先生，跟我们回姑苏燕子坞吗？我告诉你啊！燕子坞很漂亮的，到了那里我一定好好带你们逛逛。”
“萧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我烦着你了。”
身着朴素的萧峰很无奈，武功和情商成反比的他，根本看不出阿朱对他动了情，更看不出他的阿弟准备给他找姻缘。
萧峰只是单纯的觉得，阿朱很好很漂亮，只是这小妮子话太多了些。
“哈哈～”
看着“假装”高冷的萧峰，保持沉默似是他仅剩能做的事情。秦川乐的大笑不止，走在前方的段誉等人，转过头来亦是似笑非笑之色。
萧峰有些疑惑的挠头，阿朱脸上立时泛起红晕，秦川怒其不争的恼火道：“大哥，你这榆木的脑袋怎么就不开窍。你如此怠慢阿朱姑娘，到了姑苏燕子坞，她还不知道怎么整我们兄弟呢？”
“也不知道那马夫人是不是想不开，怎么会喜欢你这样不解风情的糙汉子！”
秦川的话音刚落下，还未等萧峰开口说话，他身旁的阿朱率先辩解道：“秦先生胡说，萧大哥很好的，只不过不喜欢说话而已！”
“哟哟～，这就护上了。阿朱姑娘，你可还没做我嫂子呢？以后做了我嫂子，我这小叔子，还不得被你欺负死。”
“况且我看，以我大哥这样的笨蛋，恐怕到死也不知道什么叫夫人，什么叫成婚～”
杏子林大会结束，秦川就拉着萧峰等待。说是要去姑苏那里走走，面对离开的阿朱等人发出邀请，并极力促成阿朱作为萧峰的向导。
谁都看得出来，秦川试图撮合萧峰和阿朱。
毕竟阿朱的心思很显眼，毫不犹豫的点头赞同，就说明她并非对萧峰没有心思。
如今秦川这近乎直白的言语，萧峰立时反应过来，微微皱起眉头道：“小弟，大哥无所谓，反正是个武夫糙汉。阿朱姑娘冰清玉洁，你万不可如此说话。辱没了她的清白，你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有戏～
所谓郎有情，妾有意。
或许连萧峰自己也没察觉，就在秦川言语点醒，刚刚他护犊子的态度，也并非心中毫不动心。
虽然未曾如原著般几经生死，但注定的缘分还是那般巧合。如今历经世事波折，脑子尚且迷糊的萧峰，还未真正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
～～～
众人赶路时，萧峰好奇的问道：“小弟，之前忘了问。你既化名秦川，之前江湖上流传，以黄金万两求购李沧海行踪的想必也是你。这么说的话，李沧海是否就是我们的大仇人。”
王语嫣等人好奇的转过头，看向手持庆白剑的秦川，显然在等待他的解释。
“不是～，寻找李沧海，单纯是为我自己。”
秦川笑着摇头道：“无论破万彩，还是斩青龙。我自问游历江湖，就能将其演化为巅峰。看的武学越多，对敌交手越众，剑招剑意的演化越快。”
秦川的武功进步神速，尤其是他的剑术剑法，几乎可说是日新月异。破了丐帮打狗阵，秦川虽然依旧是先天七重，那也只是他在积累底蕴。
若他想要破境，只在瞬息之间。
“唯独那式碎风云，我始终没有头绪。如果想要另辟蹊径，触类旁通的话，世间唯有逍遥派的至高绝学，逍遥御风才能让我明悟，何为真正的顺势借力。”
萧峰似有所悟道：“原来如此，只是这逍遥派～”
或许猜到萧峰的疑惑，秦川笑着将在大理说的逍遥派，再次对众人详细的描述出来。众人闻言连连感叹，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门派，创派祖师逍遥子可堪称陆地神仙般的绝世人物。
秦川笑着道：“其实也不必把逍遥派，想的如同仙神般高不可及。逍遥子前辈我不敢说，但论及天下武道强者。不是我骄傲自满，我若是和大哥联手，当为真正的天下第一。”
“大哥以降龙掌法正面破敌，我以三式剑术迂回。哪怕面对少林的诸般大阵，我们也有信心击而破之。武学再强也无法撼动天地，我和大哥联手的掌和剑，其实本身就是天地。”
秦川说话极其自信，可以说不留任何余地。不过就是这番话，没有人提出反驳，毕竟降龙掌法和庆白剑就在眼前。
“我辈男儿当有此豪情～”
萧峰也没有谦虚，他自问不是骄傲自满之人。
既然小弟这么说，萧峰也是这般自我肯定。只是在他话音落下，萧峰有些迟疑道：“小弟，那万两黄金之事～”
萧峰的重情守诺，那是深入骨髓的。深怕秦川是糊弄他人，秦川笑着伸手安抚，示意萧峰稍安勿躁而解释。
“我们的爹不怎么样，但对我还算不错。当了大辽那么多年的禁军总教头，又背靠姑祖母的势力。积累的家财不说豪门世家，五万银钱拿出来还是没有压力。”
“大理保定帝待我不薄，离去时不止赠我神兵利剑，更送了我不少的钱财。若真的有人有消息，万两黄金我还拿的出来。”
“这些年我游历江湖，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干。麾下的产业若是联手，别说黄金万两，就是五万两我也拿的出来。”
“哈哈～”
萧峰乐的轻笑道：“没想到做乞丐头子那么多年，穷了半辈子，萧峰还有当富豪的那天。”
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萧峰，阿朱等人闻言亦是拂袖娇笑。不过众人也感觉到了，即便刚刚兄弟相认。萧峰和秦川却没有丝毫隔阂，唯有浓浓的兄弟情谊。
“是啊～，所以，为了萧氏，为了血脉传承。大哥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好让我的侄女和侄子继承家业。”
阿朱的脸色再次泛起红晕，再次被“催婚”的萧峰不知所措，只是没好气的“牛眼”瞪向秦川。
“哈哈～”
能看到萧大侠如此出丑，众人自然乐的大笑。
很快想起什么的萧峰，言语试探性的问道：“所以说，小弟你如此散布消息，为的只是千金求马。毕竟你是说过的，李沧海前辈若是不想现身，天下可没有人找得到她。”
“是～”
逐渐习惯与秦川这位血脉兄弟，日常相处生活的萧峰。已经将流落在外的“智商”陆续找回，自然很快察觉到他言语间的漏洞：“那也就是说，父亲还没死。或者说我们的父亲，当年坠崖时并未真正的死去。”
夜幕降临，身处客栈的萧峰，惊喜莫名的开口发问。萧远山当年若是身死，那所有的家财产业，又是如何落到秦川的手中。
秦川站在客栈的屋顶，怀抱庆白剑微微有些愣神，没想到萧峰这么快就反应过来。看来白天赶路时，他就察觉不对，只是人多并未提出。
秦川笑着道：“是～，父亲还未死，这些年也一直身在中原。”
“那～”
还未等萧峰说话，秦川又继续说道：“就像我白天说的，我们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好人。以前或许还像父亲，现在吗～，呵呵～”
“我的剑虽不分善恶，好歹还有坚持的底线。我们父亲却因为仇恨，如今变得执拗而又疯魔。做人做事没有丝毫底线可说，大哥最好心中没什么期盼。”
“当年他坠崖未死，就暗中潜回辽国，将我带回中原养在秋悲山庄。虽然生活过的富庶，也给我留下少林诸般武学。不过他养我可不是顾念父子亲情，而是为了教我武功助他复仇。”
“数年才能见上一面不说，考究我的武功时，若不合他的心意，时时打骂已成为他的乐趣。”
秦川不是在胡说，而是真有其事。系统既然给了全新的身份，自然也为他安排好了肉身，哪怕原著中的萧峰只是独子。
萧远山打的是原身，秦川继承的却是记忆。
“五年前父亲考教我的武功，因为不合他的心意，我被他狠狠的责打。我受不住痛而昏迷过去，好在三天后我苏醒过来，就带着钱财产业离开秋悲山庄。为了不牵连无辜，毕竟父亲可是杀人如麻。我还暗中放了把大火，父亲即便想找也找不到我的任何踪迹。”
“闭关四年后，我剑道初成才离开武当。”
其实五年前的萧峦，早已因为痛苦死去，活下来的是第三世的秦川。否则以原身的资质，再有十年的时间，或许才有秦川今时今日的修为和境界。
毕竟萧远山的天资，会练武功却不会教人。萧峦的原身又是沉闷的性格，武学上碰到问题只是自己解决，根本不懂得如何开口询问。
秦川开口说话时，态度似毫不在意，萧峰却能感受他的痛苦和煎熬。
或许比起他被欺瞒和诓骗的人生，被亲生父亲时时折磨的秦川才叫真的悲惨，萧峰满含歉意的悲叹道：“小弟～，你～”
秦川笑着摆手道：“大哥也无需过多介怀，顽石历经磨练方能成玉。我能拥有现在的武功，父亲的磨练可谓功不可没。”
“况且他行踪成秘，喜欢独来独往。今时今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杏子林大会后，我们兄弟的身份曝光。只怕不久以后，父亲就会找上门来。我也相对做出些安排，只盼父亲凡事不可做的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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