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艺,但从相声无人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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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前辈们留下的东西!【新书求一切求投资】

第二天天亮。

天气比昨日好一点,有阳光的出现,让人感觉有些暖和。

于是早早的,吴文来带着徒弟坐着一辆黑车去往天津。

到了天津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一个小区,小区建设有些年头,楼底下全是大爷大妈晨练。

“师父?咱们看亲戚吗?”

“不是,跟着我走就是了。”

吴文来进去小区,小区的楼梯比较窄,还没有电梯,硬是走了四层才停下脚步。

脚步一停,一把钥匙出现在他手上,捅进钥匙孔,一道防盗门就开了。

“??”

周成站在门外,百思不得其解,“师父,您在天津还有房产吗?您瞒着十几年?”

“什么房产,你师爷的房子,去世后留给我了,进来瞧瞧吧。”

房子是天津HQ区的一所老房子。

周成迈过门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幕。

屋里电器几乎没有太多,但简单的木质家具不少,桌子、椅子都有,外加一个大头电视。

大头电视边角有些损坏,不知道什么年代生产的。

“过来这边。”

“哦。”

跟着师父,周成进去了一个三十平米房间,里面竟然摆放着五六个实木书架,书架上全是落满了灰尘的书籍。

周成有一股直觉,这些落满灰尘的书籍都是老前辈的东西,不仅仅自己师爷一个人的,是好几代人的宝贝和传承。

“老头的宝贝不少,要看你自己看吧。”

吴文来对书架的书没有展现多少关心,眼珠子没瞟一眼书架,只默默找了一张纸擦了一下脏兮兮的椅子后,安稳的坐下。

周成没管师父的举动,伸出手无视厚厚的灰尘,眼睛发红了一般去寻找有关相声的书,找了一本又一本,不一会儿从书架上面抽出来的书,足够把一张桌子彻底堆满。

他太激动了,他虽然没见过师爷,只时不时在师父口中提到过,但知道怹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先生。

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清楚,反正师父说很厉害。

曲艺几门报的老先生,在过去圈子当中更没有不服他的。

“师父,您怎么现在才带我来这里?藏得太深了吧,您年轻时候搞情报工作的?”

一颗心脏剧烈跳动,快到嗓子眼。

他不甘心前世大师们的作品在这个世界得不到欣赏,如今看到笔迹、手札、残本,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老先生们好的东西就应该展露出来,让更多人喜欢。

“欸?还有鼓曲的?师爷也唱鼓曲?”

在翻找有关相声书籍时,他偶尔看见一些鼓曲的书籍。

“那当然,过去没本事吃不了饭,所以什么不得学。老头好学,跟几位先生学不少。

你找找看,看有没有磁带,老头当时收集了一些磁带。”

“还有磁带?我的天?这得多少年了?”

周成如获至宝,他就像看见桃子丢了玉米,看见西瓜丢了桃子的猴子一般,巴不得立马得到手。

找去找去,他终于在一个书架上找到了几盘磁带,磁带上面写着某某先生的录制。

但他不敢乱碰,磁带的寿命没有多久,生怕受损。

只好好的放着,再去翻看其他东西。

一翻看发现这里对于爱曲艺的人来说,就是一宝库啊。

一般的书籍没什么,主要是老先生的遗留物,都是他们一辈子使用过的东西还有记录和总结下来的东西。

如果年轻人愿意看愿意学,绝对长进不少。

“师爷,太厉害了。师爷在圈子里朋友绝对多吧,五六个书架的书啊,绝对不止他一个人的东西。”

此刻师爷在周成心中神秘感和地位感疯了一样的上升,吴文来却坐在椅子上好笑。

看见孩子这种状态,很清楚当初带他进入曲艺是对的,他很爱曲艺,跟那老头差不多。

可紧接之后的事叹气。

“你师爷其实挺不容易,怹不是天津人,是外省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但落魄了,就索性带着我离开去往当时最繁华的东北。

也不知道怎么倒霉催的,火车坐到半路,钱包被人偷了,我们爷俩浑身上下凑不出一毛钱,无奈之下,只好在天津下车。

一下车,身上真没钱啊。

但老头有本事有手艺,平地抠饼对面拿贼,愣是在当地把当天的饭钱给挣了出来。

后来带着我一打听,一打听当地有熟人,就算是落了户。

还靠着本事进了去曲艺团。

当时进曲艺团够厉害的,好多老先生都说老头的本事好,那时候他还年轻,你看看这本。”

吴文来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走到三点钟方向的书架抽出一个笔记本。

周成快速靠过去,笔记本有些旧和泛黄,边角还有些卷像是它的主人经常翻阅。

翻开看了看,吴文来注意到潦草但有力的字迹后就忍不住开口。

“老头曾经学过书,这是怹跟着老先生学习时候自己做的笔记和大纲,不容易,当初老头每天要走两个小时的路才能到老先生家。

到家之后,又全程伺候站着听一些老先生讲,一讲就是一天。

你要是想学可以看看。”

转身递给徒弟,吴文来再抽出一本。

“这本是怹上了岁数说相声的一些总结,可能对你来说有点帮助,还是我让他总结的呢。”

说完,吴文来打量一眼书架,又抽出一本。

“这本是出版的书,是怹当时和几位先生一起联合出的,能给一些曲艺新人一些帮助,你现在应该用不着,但要拿着就拿着吧,很难找到了。”

“这一本有得说头了你是师祖留下的遗物,有几个段子你应该没见过,记住千万别弄坏了,所以最好回去抄下来。”

又接过来一本,周成顿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仿佛每一本都带在浓厚的故事。

但他隐约发现不对劲。

这么多东西很重要啊,为什么落了灰,还如此多的灰,显然不是半个月一个月没打扫的结果。

吴文来知道徒弟想问什么,“打扫不打扫有什么区别,这些拿出来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当然主要是笑临社太忙了,没有时间。”

“那您告诉我啊,我能每周打扫一次来。”

“要早告诉你,也没多大意义,这些对现时代的相声帮助并不大,更给不了你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