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已经铅华尽洗,不再为衣饰自喜。饰品会破坏你我的契合,成为阻隔你我的藩篱,饰品的叮当声响,会淹没你的低语。
我身上那份诗人的虚荣,在你的容光之下羞愧而死。诗人之王啊,我已经坐到你的脚下。只求你容我整理我的生命,把它变得像芦笛一般简单正直,好让你为它注入旋律。
“把自己扛上自己的肩膀”是不可能实现的,“到自家门口来讨赏”也是徒劳无功的。泰戈尔从这些反常的例子入手,由浅而深,指出了无边欲望所生出的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