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少吃一顿，亏了数亿
“幸好武馆包吃。”
“不然我全副身家都不够我吃。”
“但现在是习武的关键时期，我也没有心思放在赚钱上。”
苏文灿消耗完所有特殊胃部的能量。
饥饿的他，开始进餐。
一般的主食，都满足不了他的要求。
买了半扇猪肉，花费了他十八两银子。
一顿午餐，百来斤的猪肉，都落入他的肚子。
猪肉膻味重，屠户主要面向的都是平民，故而，肉价稍微便宜一些。
像是小有家财的家庭，主要的肉食是羊肉。
而周家擅养山羊。
城中羊肉供应，皆来自周家提供。
至于牛肉，极为稀少。
大乾的农业发展滞后，牛、马、骡、驴主要畜口都是劳动力。
极少数人吃之。
猪羊鸡鸭鹅就成了主要的肉食。
花费十八两银子，买了一百来斤的猪肉，煮熟吃完后。
扣除未转化的一斤肉。
余下一百二十八斤肉，提供给苏文灿一千零二十四刻能量。
一斤肉八刻能量。
苏文灿心算一番。
他加入元阳武馆，总积累的能量，大约是三万三千刻。
“所以我在元阳武馆这段时间，相当于吃了四千一百二十五斤猪肉？！”
总花费相当于五百八十两白银？！！
一个月吃了我全副身家，还倒欠一百八十两。
苏文灿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穷文富武！
这样吃下去，谁家大户不亏空？
“元阳武馆收学费究竟有多贵？”
“武馆靠什么财路维持？”
苏文灿心中浮现着两个问题。
“不对，不对。”
“金师兄曾经说过，免费我半年的学习费，其中包括肉食供应。”
半年后，学费要收钱，肉食同样要收钱？！
“亏了。”
“亏大发了.”
苏文灿双手捶胸.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的食欲。
尽量让自己表现出饭桶的形象，又不让其他人觉得自己的异常。
若是留意到这信息，管他丫的，半年内先吃穷元阳武馆再说。
“不行，下午一定要到元阳武馆习武。不能避忌，不然晚餐还要我自己出钱。”
体验过词条【永不饱者】的特性带来的好处，苏文灿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条词条。
没有它，如何练武？
饭桶要升级，成为暴食者？
“龙象驮山功才刚入门，就消耗了两万多刻的能量，想要将龙象驮山功修炼出一龙一象之力，力扛青铜鼎，怎么地也要消耗二三十万刻的能量。”
先储存五十万刻能量再说。
苏文灿定下了小目标，立即有了动力。
碗筷都不收拾。
直接杀到元阳武馆。
“苏师叔。”
金士杰的弟子见了他恭敬地行礼。
“苏师叔。”
其他师兄的弟子，见了他，语气中带着轻蔑。
此时，已是末时。
拉着一位金士杰的弟子询问：“怎不见你师父踪影？”
潘石恭敬地说道：“苏师叔，师父外出狩猎去了。”
苏文灿却见潘石抿了抿嘴。
很显然，潘石在怀念师父金士杰狩猎的野兽肉。
来的正是时候。
金士杰师兄并非每天都去狩猎。
最短三天外出一次，最长七天。
而且，并不是他一人独自外出。
他会带着弟子外出狩猎，淬炼血性。
“不知道师兄这次是否能再次猎取猛虎回来，我可是很怀念虎王肉的滋味。”
先不提肉好不好吃。
一斤猪肉能产生八刻的能量。
虎王的一斤肉，可以产生八十刻的能量。
这就是差距。
同样是畜生。
人家能当猛兽之王，不是没有原因的。
对于练武之人来说，猛虎全身上下都是宝。
元阳武馆就有一套武技，叫做虎王拳。
精通此门武艺者，尤以金士杰师兄为最。
故而金士杰师兄喜好老虎。
特别喜欢吃老虎。
“虎王肉。”潘石的口水都掉下来了，“听说师父吃了虎王鞭后，师娘们三天都没有走出后院。”
潘石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和苏文灿说道。
“师叔是虚不受补，没有享受到，真是可惜了。”
“你这小家伙，尚未成年，少听墙角。”苏文灿老气横秋地说道。
潘石面露古怪地看着苏文灿。
没有刻意露出尊敬，反而两人的关系，在拉近。
“师叔，我已娶亲。”
潘石一番话，直接将苏文灿打击的不轻。
他立即反应过来。
这是类似于古代的社会。
凡男年十六、女年十四以上，并听嫁娶。
前些年更有规定：制女年十七父母不嫁者，使长吏配之。
说的就是，如果女人十七岁还没有嫁人，当地父母官就找剩男进行婚配。
人口的增长，也是当地父母官考核功绩重要的一部分。
但作为从科学时代过来的穿越者，苏文灿很清楚，男人还好说，十六岁的少年当父亲，在文明社会都不少见。
但女人最好的生育年龄，最好等成年后再生育。
否则，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但也要看人种。
比如邻国老毛子特殊情况下十四岁的女孩就可以结婚生子了。
“师叔，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师叔尚未娶妻？我记得师叔的年龄比我还大。”
潘石嘴角笑容在盛放。
苏文灿被打击不轻。
不是今世，而是前世。
穿越前，三十三岁都未娶妻。
“师叔乃人中龙凤，更与宋世清师叔相熟，又是秀才生，可选择配偶范围很广。我有一堂妹，岁数少我两月，却是长相标致，但因为喜好读书，尚未婚假，家中伯父很是焦急，若是师叔有此意，世侄可以从中牵线搭桥。”
潘石挤眉弄眼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父乃郡府捕头，你伯父是城中粮商，家底殷实。你师叔我只是落魄书生，借了世清兄的名义，才入了元阳武馆。”
苏文灿婉拒的话很明显，门不当户不对。
潘石却笑道：“师叔莫不是听了其他人的闲言，故而心生轻蔑自己之念？你可曾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交代吾等，说未来你必定是宋师叔左右臂。”
未等苏文灿开口。
潘石小声道：“宋师叔已是宋家内定的普阳郡城郡守，将来宋师叔当了郡守，而师叔你有功名在身，随意安排职务给你，也比我父捕头职务高。”
这小子，人精。
有前途。
如果不是出了梅姑这趟子事儿。
苏文灿未来的路，正如潘石所说。
否则，苏文灿也不会冒着风险，拿着自己最珍贵的大儒真迹，找到宋世清，让宋世清找下家。
难道苏家留下来的传承之物，真的找不到读书人出手？
不，书院的老师，其实家底殷实。
找书院的老师，对苏文灿的风险更少。
但苏文灿选择了宋世清。
其实，大儒真迹就打算交给宋世清了。
宋世清显然也明白。
所以，他才补偿苏文灿。
甚至让元阳武馆免收他半年学费，以及肉食之费用。
这笔钱，可不在少数。
更何况，若非宋世清开了金口，他近了元阳武馆。
苏文灿自己想要加入五大武馆，近乎不可能。
他已经错过练武最好的年龄。
没有武馆会要他。
“世事难料，未来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潘师侄，若是你不专心点，武艺上，师叔很快会超过你了。”
苏文灿轻拍潘石的肩膀。
潘石差点控制不住情绪，笑了出来。
师叔，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若是被你超过，我五岁练武，都白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