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此刻怀疑，在我身边持续鸣响的音乐，是否真的曾极大地促进我产生“癌症有其存在的权利”这种认知。现在，听起来可能有些精神分裂，但我常常感到：就如我的肝或肺一样，肿瘤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它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和食物。我只是希望，它不会要走我的一切。

——雷诺兹·普赖斯（Reynolds Price），《完全的新生活》（A Whole New Life）

肺结核被称为“痨病”，因为它是消耗性疾病。它溶解肺或骨。但是癌症则是“生产”性疾病。它是机体过度生产而造成的怪物。

——约翰·冈瑟（John Gunther），《死神不要骄傲》（Death Be Not Prou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