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的辉煌(美国国家地理全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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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从拜占庭到君士坦丁堡

博斯普鲁斯海峡上的首都随着拜占庭历史的发展而发生着变化:帝国城市君士坦丁堡逐渐成为东方贸易的主要中心。

1400年圣诞节,拜占庭皇帝曼努埃尔二世帕莱奥洛戈斯(Manuel Ⅱ Paléo logue)抵达巴黎,当时查理六世在位。拜占庭皇帝住进卢浮宫的一座翼楼,准备会见西欧最有权势的君主。

君士坦丁堡,一个曾经辉煌的皇城,已经变成了一个困顿和贫困的城市。生活在土耳其人的威胁下,它将永远被改变。查士丁尼的时代,为了打造和宣扬拜占庭首都,对城市进行了最雄心勃勃的美化,现在已成为遥远的记忆;遥想10世纪和11世纪的辉煌,君士坦丁堡和欧洲另一端的科尔多瓦一起,是欧洲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城市。可到了15世纪初,君士坦丁堡与宏伟的巴黎城相比已显得苍白无力。曼努埃尔二世和查理六世的会面具有可悲的象征意义:古老的帝都让位于卓越的新欧洲城市。很快,君士坦丁堡将改变主人,甚至改名为伊斯坦布尔。几个世纪以来,这座城市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城市的起源

君士坦丁堡,战略要地,位于可以控制黑海通道的海峡上。始建于公元前667年,其传奇创始人是英雄拜占斯——有时被认为是波塞冬的儿子。这座城市当时是墨伽拉古城的一个殖民地,根据阿波罗神谕建立。此城被称为拜占庭,直到324年,君士坦丁皇帝决定在这里建立他的新首都。在皇帝的支持下,它容纳了基督教,改变了罗马历史的进程,这个东方首都在城市和政治上都变得辉煌。然后它被赋予了一个新名字:君士坦丁堡,一座属于君士坦丁的城市。

帝都大事记

公元前667年

来自希腊的墨伽拉人建立拜占庭。

324年

君士坦丁建立他的新首都君士坦丁堡。

425年

狄奥多西建造新的坚固城墙。

626年

突厥阿瓦尔人和萨珊波斯人围攻城市。

674年

阿拉伯人的第一次围攻。使用所谓的燃烧武器“希腊火”击退了敌人。

1204年

来自西方的十字军骑士占领君士坦丁堡。

1261年

帕莱奥洛戈斯王朝重新征服拜占庭首都。

1453年

穆罕默德二世的奥斯曼土耳其人占领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堡地图 由克里斯托弗·邦德尔蒙蒂(Cristoforo Buondelmonti)作于15世纪(巴黎国家图书馆)。

“新罗马”的印象是通过实施君士坦丁本人发起的帝国建筑计划加强的,该计划由君士坦丁本人发起,并由他的继任者,特别是狄奥多西、阿纳斯塔斯和查士丁尼推行。城市坐落在几个世纪前墨伽拉人选择的理想位置,规模由城市的第二个创始人扩大了五倍。君士坦丁在古代拜占庭的中心建立了一个名为奥古斯都的大广场。他选择了关键位置来实施东罗马帝国对繁荣的亚洲航线、黑海和希腊的控制。

帝国之心

这座城市(希腊语为eistenpolin,可能是伊斯坦布尔现名的起源)汇聚了亚洲东部、斯拉夫西北部和拉丁西部的所有商业路线。君士坦丁堡占据了一个三角形半岛,两侧略微弯曲,被一堵墙包围。三角形的西部顶点是金角湾上的布拉赫内门和马尔马拉海上的金门,相距6公里。圣巴贝(Sainte-Barbe)是第一个希腊城市的古老卫城(现在的托普卡比城所在),位于三角形的东端,距布拉赫内6公里,距斯图迪翁9公里。奥古斯都广场是帝国权力的参照地,是查士丁尼圆柱的所在地,一侧是元老院,与马格瑙尔宫(名字可能来自拉丁语magna aula,“大厅”)并列,另一侧是皇宫。

不远处建有宏伟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成为拜占庭权力的宗教基地;在皇宫附近是大型竞技场,供君王在宫中观看比赛,从而与他的人民建立联系。从奥古斯都广场的青铜门(或称查尔克门)进入宫殿建筑群,在那里你可以到达穿过城市的主要干道[梅塞大道(La Mésé),或中央大道]。大道西侧是泽西普(Zeuxippe)体育馆及其浴室,在532年的大火中,体育馆中著名的雕像与查尔克门一同被毁,但由于诗人克里斯托多·德科普托斯(Christo dore de Coptos)的创作,关于它的描述仍然丰富多彩。广场附近还矗立着米利昂纪念碑,这座纪念碑标志着君士坦丁堡与帝国其他城市之间距离的起点。经过宏伟的查尔克门,你可以到达皇宫,那里最具代表性的建筑是达芙妮宫。

拜占庭,帝国的象征

东方帝国的伟大首都,这颗博斯普鲁斯海峡上的明珠,是有远见的君士坦丁梦寐以求的城市,是欧洲千年历史的中心,是一个帝国的基石,体现了帝国理想的延续和希腊-拉丁时代的遗产。几个世纪以来,君士坦丁堡一直是西方文化传统的思想和精神的堡垒。历史将这座城市的存在置于两个关键日期之间:建城时期,即324年,创建“新罗马”以迅速取代旧罗马,以及它的衰落时期,即1453年。在这两者之间,千年君士坦丁堡对欧洲的城市规划具有深刻影响,其建筑、纪念碑、教堂、广场、柱子和宫殿让所有到访这座城市的游客都惊叹不已。

帕玛卡里斯托斯教堂 这座宏伟的拜占庭教堂,部分已被改建为博物馆,有引人注目的圆顶,上面装饰着描绘基督、圣格里高利和安东尼的马赛克。

①狄奥多西二世城墙建于 412年和422年之间。这条新的双重防御带拓宽了由君士坦丁城墙划定的围墙。有十一座坚固的城门和九十二座塔楼。

②君士坦丁城墙它有效地保护了这座城市,从4世纪建立伊始,在哥特人入侵的动荡时期。这堵墙是离最初住所最近的防御工程。

③乔拉的圣救主教堂 教堂位于君士坦丁城墙和狄奥多西二世城墙之间,建于4世纪的一座修道院基础上。目前的建筑可追溯至11世纪,其壁画和马赛克可追溯至14世纪。它现在是一个博物馆。

④狄奥多西港 这座南部港口建于4世纪,是货物进入城市的重要门户。几个世纪以来,它一直被用作金角湾的辅助港口。

⑤瓦伦斯渡槽 建于398年,以在亚得里亚堡战役中不幸丧生的瓦伦斯皇帝的名字命名。最初,它有1公里长,但今天只剩下一部分。

⑥布拉赫内宫 从11世纪开始,它是皇室最喜欢的宫殿。皇室一直住在那里,直到奥斯曼土耳其人占领了这座城市。它位于君士坦丁城墙和狄奥多西二世城墙之间。

⑦佩拉区 这个城外区域位于金角湾对面,延伸到加拉塔下方。这里是外国人聚居区,包括一个著名的热那亚殖民地。它现在用土耳其语名贝伊奥卢。

⑧金角湾 首都的位置使它能够控制博斯普鲁斯海峡。从加拉塔延伸出来的一条大锁链穿过金角湾,阻挡敌舰的通行,犹如海上防御工事。

⑨君士坦丁广场 广场上有一根柱子,顶端立着君士坦丁大帝的雕像,他一直因建立这座城市而受到尊敬。1204年十字军占领君士坦丁堡时,广场遭到了严重破坏。

⑩皇宫 位于金角湾尽头,这座富丽堂皇的建筑从建城到11世纪一直是拜占庭皇帝的住所,也是帝国行政中枢的所在地。

梅塞大道两边有许多公共建筑、教堂和广场,如君士坦丁、狄奥多西、布斯和阿卡狄乌斯时期的建筑。向北,梅塞通往查理修斯的大门,在狄奥多西的墙上打开,穿过圣使徒教堂。再往北是著名的布拉赫内区,最初位于城墙外,但希拉克略将其纳入城市。在那里有圣玛丽教堂、布拉赫内宫(科穆宁王朝将在这里定居和统治,更喜欢它而不是皇宫)及其中世纪的扩建部分,即紫衣贵族宫(土耳其语Tekfur Saray)。

宽阔而著名的中央大道将市中心与新建筑区连接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建筑区已被君士坦丁堡城市群兼容进来。梅塞大道在城市的地理中心突然分叉,创造了一个巨大的仪式空间。大道随后通向著名的城墙大门,几个世纪以来,这座城墙一直保护着东方帝国的首都。每位皇帝都通过建造新建筑物或纪念碑来装饰这座城市,如黄金议事宫(Chrysotriclinium,查士丁尼二世的王座室)、新的巴西尔一世教堂或由狄奥斐卢斯建造的布克伦宫。君士坦丁堡的辉煌之美有助于维持帝国的威望,后来则用于掩盖其实力的衰落。

欧洲的典范

通过这种永久性的扩展,忠实地基于希腊和罗马古典建筑模型进行设计,拜占庭人知道如何使他们的城市成为中世纪盛期欧洲建筑的瑰宝。街道、广场、柱子、大道和公共建筑多变而华丽的风格表达了其适当的拜占庭风格,被整个欧洲所争相效仿。

乔拉的圣救主(Saint Sauveur)教堂 教堂外廊的北穹顶,装饰着拜占庭艺术中最美丽的壁画。中心的浮雕刻着圣母和圣子。

拜占庭式的建筑风格对后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拉文纳的圣阿波利奈尔大教堂、威尼斯的圣马克大教堂、基辅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还有许多保加利亚或希腊的修道院,如迪斯托莫的圣路加修道院,都是拜占庭式的建筑。

沿着城市主干道梅塞大道漫步,所有游客对这个伟大的帝国首都都难以忘却。从查里修斯门进去,沿着这条大道穿过金角湾通往旧皇宫,穿过人口稠密的地区。在北部,靠近城墙的地方,露出了布拉赫内宫的轮廓,这是11世纪的新权力所在地。不远处矗立着伟大的圣使徒教堂。街道一直通往古老的广场,两旁的古迹折射出当年的辉煌。他们给文艺复兴时期的旅行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北非柏柏尔人伊本·巴图塔(Ibn Battûta)、法国人布罗基耶尔(Broquière)或西班牙人冈萨雷斯·德·克拉维霍(González de Clavijo)或佩德罗·塔弗尔(Pedro Tafur),都在故事中表达了他们的印象和情感。

西班牙旅行者回忆他们在城市逗留期间所目睹的某些场景,并描述了当地的古迹和习俗,如拜占庭人非常欣赏的珍贵文物,如圣像游行。1403年,卡斯蒂利亚的亨利三世驻帖木儿大使鲁伊·冈萨雷斯·德·克拉维霍(Ruy González de Clavijo)就讲述了一个令他印象深刻的宗教游行:“大理石上的圣母玛利亚像,据说是由最光荣和最有福的圣路加亲手制作和描绘”,圣像来自圣母先导教堂(Notre Dame-des-Guides)。

游客们对教堂和修道院的大量人群以及神职人员的奢华生活也大感惊讶。佩德罗·塔弗尔在1437年描述了“名为全能者基督(Pantocrator)的修道院,装饰非常华丽,全是黄金和马赛克,还有皇帝的墓穴”。除了教堂和宫殿里的奇珍异宝和富丽堂皇的宫殿,城市里的优雅人群同样令游客赞叹。他们坐着豪华的轿子,伴随着装备齐全的游行队伍。

除了贵族(包括科穆宁、坎塔库泽诺斯、帕莱奥洛戈斯等家族)和教士,君士坦丁堡的人口还非常多样化,有商人、工匠甚至农民。这座城市将农业区和农田融入城市肌理。冈萨雷斯·德·克拉维霍大使说:“你会看到丘陵和山谷,那里有花园和麦田。在这些花园中,分布着一些郊区的房子和城市中心的房子。”伊本·巴图塔(14世纪)的记录也让人想起这个城市特有的构成,它有十三个几乎独立的区域,以及在城墙内交错的菜园、作坊和房屋。农业用地很丰富,尤其是在君士坦丁城墙和狄奥多西城墙之间的地区。

由于有制革厂,北部地区集中了拉丁人的作坊,从佩拉(土耳其语中的贝伊奥卢)到港口附近的金角湾,但也因此更脏更臭。除了汇聚着各种行业,这座城市的种族也呈现出多样的特征,如:犹太人(在城市郊区)、拉丁人、亚美尼亚人、俄罗斯人、土耳其人和保加利亚人……多种语言和商业交流使城市的这些地区形成一个大集市,逐渐演变为东西方贸易中心。然而,在15世纪,当冈萨雷斯·德·克拉维霍和佩德罗·塔弗尔访问这座城市时,人口减少和拜占庭首都所面临的毁灭威胁已迫在眉睫。为了展现这一帝国首都的巨大活力,有必要了解当时君士坦丁堡市和帝国各行省之间的政治和经济动态。

一座为围攻做好充分准备的城市

这座城市被希腊人命名为“城邦”,位于一个特殊的地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然堡垒。尽管遭受过无数次围攻,君士坦丁堡仍能坚持对敌人的长期抵抗,除了坚固的城墙,城市的补给设施也是重要原因。北部两个港口地处金角湾有很好的保护,南部另外三个港口位于马尔马拉海(古代的普罗庞提斯),可确保物资接收畅通。水通过一个渡槽系统从西北部的山丘输送到一系列大型地下蓄水池。在君士坦丁和狄奥多西二世扩大了城市的周边之后,每个皇帝都建造了新的公共建筑。查士丁尼以君士坦丁堡的一些标志性建筑而闻名,例如大教堂蓄水池。这项令人印象深刻的土木工程(如上图所示),在土耳其语中称为Yerebatan Sarnici(地下蓄水池),是君士坦丁堡60个地下蓄水池中最大的一个,建于532年,面积9800平方米,可蓄水近10万立方米。交叉拱形天花板由336根9米高的古典大理石柱子支撑。蓄水池为皇宫供水,1453年奥斯曼帝国征服后,开始向托普卡比宫(Topkapi)供水。

皇帝身边的城市贵族发挥着乡村贵族的制衡力量。家族之间的联系符合那些保卫边境不受邻国侵害的人的商业利益,同时还通过贸易变富。各行省与首都之间、东西方之间的交通路线是政治、文化和商业调解的特殊工具,看看伊斯兰和土耳其东部、拉丁西部、斯拉夫北部和南部马穆鲁克都汇聚在华丽的君士坦丁堡周围,地处主要陆路和海上贸易路线的十字路口。

君士坦丁堡的发展是循序渐进的。尤其是防御工事,通过多次阻止敌人证明了它们的有效性,这是首都必须面对的威胁,只有克服许多困难才能保持其地位。这座城市遭受过多次无情的攻击,例如678年和718年的阿拉伯人,或813年和1090年的保加利亚人。在9世纪和11世纪之间,君士坦丁堡因基督教人口最多而著称,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然而,最富裕省份的连续亏损,如7世纪的埃及或11世纪的安纳托利亚,对拜占庭经济造成了严重打击。在军事失败、战略失误、统治家族之间的争端以及威尼斯人、保加利亚人和土耳其人等危险对手的领土或商业扩张之后,帝国的领土和权威持续缩小。亚美尼亚曼济科特(Manzikert)战役(1071年)的灾难标志着持续衰落的开始,在此期间君士坦丁堡越来越孤立。结果,帝国的心脏逐渐被切断了供应和贸易的来源。

因此,东部土耳其人以及北部斯拉夫人的政治和商业力量迫使君士坦丁堡越来越多地转向基督教西方寻求帮助。不幸的是,这种援助造成的问题多于解决的问题,十字军东征的残酷事件或拉丁人占领这座城市就是明证。与西方的关系从1054年的大分裂后继续恶化,随着1204年拉丁十字军洗劫君士坦丁堡而崩溃。

1204年,在威尼斯总督恩里科·丹多洛(Enrico Dandolo)领导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中,野蛮人和非基督教民族未能取得成功,基督徒以前所未有的残忍手段占领了伟大的拜占庭首都,丹多洛也被埋葬在圣索菲亚。君士坦丁堡被付之一炬。这场文化灾难导致许多艺术品、文物和手稿被毁。此后拉丁人统治这座城市直到1261年被拜占庭人重新征服。西方人建立了对贸易进行严格控制的殖民地,其中最著名的是佩拉的热那亚人殖民地,但来自威尼斯、安科纳、佛罗伦萨、加泰罗尼亚和拉古萨的许多人也在金角湾定居。

马赛克圣像(祈祷) 全能者基督和施洗约翰像局部。这件拜占庭艺术的杰作(12世纪)藏于圣索菲亚大教堂。

毁弃

君士坦丁堡,这个位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城市,其不稳定的平衡被永远打破了:它不合时宜的生存让世界不再对新的权力挑战感兴趣。拜占庭人参与十字军东征,却没有得到拉丁帝国的回报,反而切断了与东方的联系。在东正教斯拉夫人的眼中,君士坦丁堡试图与罗马和解使其名誉扫地。与此同时,拜占庭人自己,由于无数的王朝更迭和神学争论,以及众多的地区冲突和敌对的教会派别,最终分裂和削弱了帝国。土耳其部落奥斯曼一世建立的国家进入地缘政治舞台,也将加速君士坦丁堡的衰落。

奥斯曼人从14世纪初开始逐渐占领小亚细亚西部,最终孤立了拜占庭首都。经过几次尝试,以及在向西方寻求帮助的请求未果之后(如曼努埃尔二世帕莱奥洛戈斯曾前往欧洲),君士坦丁堡于1453年5月29日被苏丹穆罕默德二世占领。享有盛誉的基督教首都转而获得穆斯林奥斯曼帝国的庇护。自此,君士坦丁堡成为伊斯坦布尔。

雄伟的大皇宫

庞大的皇宫建筑群占据了城市东南部的广阔区域,地面倾斜,不平坦的地方被各种结构和建筑所弥补。每个皇帝都对大皇宫进行了扩大和装饰。它是通过位于奥古斯都广场的青铜门或查尔克门进入的,是梅塞大道的起点。离拜占庭权力中心不远的地方是马格瑙尔宫,元老院坐落于此,后来大学也在这里创建。宫殿建筑群包括皇家卫队的兵营、王座室、帕拉蒂尼教堂以及密集的建筑物和房屋。

插图 来自6世纪宫殿的马赛克(伊斯坦布尔马赛克博物馆)。

①竞技场 由塞普蒂米乌斯·塞维鲁于203年建造,在4世纪由君士坦丁扩建。可容纳八万观众,人们可以在那里表达愿望。

②观演台(卡西斯玛) 位于竞技场的最东端,是皇帝观看表演的包厢,并接受观众的喝彩与指责。

③达芙妮宫 4世纪由君士坦丁下令建造,6世纪由查士丁尼二世扩建,直到8世纪,它一直是皇帝的主要住所。

④奥古斯都广场 这个大长方形广场最初是君士坦丁堡的市场之一。公元6世纪,它被改造成一个被门廊包围的封闭庭院。

⑤布克伦宫 它由狄奥多西二世建于5世纪,其中包括大型议事厅“黄金议事宫”。它也曾作为皇家住所。

⑥梅塞大道 这条宽阔的大道有几处宽25米。它周围有许多店铺、柱子和雕像。宗教和帝国的游行队伍要经过这条大道。

⑦里程碑 建于4世纪,标志着测量帝国所有道路距离的起点。因此,它相当于罗马广场的金色里程碑。

⑧查尔克门 宫殿建筑群的主要入口。它是在6世纪由查士丁尼皇帝建造的。也被称为青铜门,它标志着梅塞大道的起点。

⑨圣索菲亚大教堂 是这座城市最具象征意义的建筑物,是拜占庭式建筑的真正综合体,建于537年,建于古建筑之上。

⑩马格瑙尔宫 元老院所在之处。这座宫殿在10世纪曾是一所哲学学校。附近还有国库和档案馆等其他帝国行政建筑。

圣伊琳娜教堂 君士坦丁堡陷落后,该教堂并入苏丹的宫殿,成为一个军械库。

查士丁尼大帝

拉文纳新圣阿波利纳尔大教堂6世纪马赛克的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