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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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章五十三

“法米勒·萨维提带领‘太阳之子’取得了对精灵王庭的统治权。”

嚯,换一种通俗的说法,“荣光旧忆”就是开国皇帝死翘翘了以后爆出来的装备?

真是不明觉厉啊…

羽榣想要知道“荣光旧忆”是否具有某些稀有词条,考虑到“沼泽地之主”肯定不明白“词条”是什么意思,于是更改了说辞:

“你说的‘荣光旧忆’有何特殊之处?”

“它的名气很大,在无数描绘战争的诗篇之中皆占有一席之地。它最为强悍的功能被精灵称为‘连击’。当持有它的法师发动魔法攻击的时候,它会随之发动一次完全相同的魔法攻击。”

当持有它的法师发动魔法攻击的时候,它会随之发动一次完全相同的魔法攻击,真是简单粗暴啊…

羽榣斟酌了一会儿。

不多时,她便凭借丰富的多人在线战术竞技游戏经验提出了下列问题:

被动技能“连击”是否具有内置冷却时间?

在触发被动技能“连击”的时候是否会消耗血量和蓝量?

“完全相同的魔法攻击”是否意味着“荣光旧忆”所复刻的技能可以保持原有的伤害类型和伤害倍率?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以上三条可谓是一针见血。

首当其冲的便是“连击”是否具有内置冷切时间。也就是在问:

“连击”在短时间内是否具有使用次数限制。

如果没有。

那么当持有“荣光旧忆”的法师连续发动魔法攻击的时候,就会频繁触发“连击”的复刻效果,轻而易举地形成火力压制。

其次则是持有“荣光旧忆”的法师是否需要以损失血量或蓝量为代价以执行“连击”的复刻效果。

当然了,来自3202年的游戏术语不可能应用在异世界。该问题主要探究的是:

持有“荣光旧忆”的法师是否会因为触发“连击”而消耗法力。

若是会。

也就意味着“荣光旧忆”的机制存在一定的缺陷,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打出爆发输出,但也会导致法力提前透支。

如果不会。

那么可以理解为持有“荣光旧忆”的法师对灵魂力量的利用率翻倍了,细思极恐。

最后,“荣光旧忆”所复刻的技能是否可以保持原有的伤害倍率?

该问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甚至远超前面两个。

如果“荣光旧忆”所复刻的技能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那么“连击”无疑是一个笑话。

羽榣遂以“沼泽地之主”能够理解的方式提出了以上三个问题,没想到得来的答复却是:

“如此细枝末节的问题老夫如何会知晓?圣物肯定是不容小觑的,你千万莫要掉以轻心。”

“…”

怎么就是细枝末节了?分明是最为重要的情报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懂不懂啊?

羽榣气的脸色发白,索性随口敷衍了几句:

“知道了捏。咱就是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好耶!”

此言一出,“沼泽地之主”顿时一愣。

他只觉得云里雾里的,除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其余的短语无一例外,皆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羽榣意识到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大阴阳师”的本性,急忙转移话题:

“除了你刚才说的马赛尔亲王,襄阳城中可还有其他携带着圣物的传奇法师?”

“当然有了。其中一位被称为‘狼王’,持有圣物‘原野之怒’。”

好家伙,在“狼王”麾下效力的莫非是“狼人”?

笑意转瞬即逝,羽榣深知称号不是重点,立刻问起‘原野之怒’具有哪些特殊功能。

“沼泽地之主”摇了摇头:

“老夫也不清楚。它没什么名气。因此,收集与它相关的情报难度颇高。我想埃德加·索罗二世肯定能够解答你的问题。”

“…”

羽榣顿时觉得头秃。

为什么你动不动就要提一下埃德加·索罗二世?

我真的会谢!

他能够解答我的问题?

凭什么啊?能不能不要搞得好像他是我的好闺蜜…

在持续了好一阵的懊恼以后,羽榣猛地想起上次在时雨楼发生的事情:

当时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我竟然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莫非是某种圣物的效果导致的?

貌似说得通啊…

能与“太阳之子”分庭抗礼的“守林人”可谓是势焰熏天,而作为王储的埃德加·索罗二世想必是其中排的上号的大人物。

既是如此,他持有一件强大的圣物一定是非常合理的。

于是乎,羽榣以试探的口吻发问:

“舅舅,你与枯木王座始终保持着联系?”

“是的,商贸往来。”

“既然你们之间的感情好得如胶似漆,那么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守林人’持有的圣物。”

闻言,“沼泽地之主”闭目沉思,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做出回复:

“你问对人了。”

“快说快说。”

羽榣催促着。

她翘首以盼。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当时究竟是输给了柳怀沙,还是输给了某种与“荣光旧忆”差不多的外挂装备。

“是一张被称为‘世仇’的长弓。与之相关的记载只有一句话,没有任何活物可以从她的射程之内逃出生天。”

没有任何活物可以从她的射程之内逃出生天?

得到答案的羽榣难掩失望的神情。

按照描述来看:

“世仇”不是一个在战斗中能够瞬间控制住对手的辅助工具。

而是一个具有超远距离打击能力的杀伤性武器。

她仍旧不死心:

“有别的么?”

“没了。”

“真的?”

“以上就是老夫掌握的全部情报了。你知道的,我对你不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从未向你索取过一分一毫的报酬。”

“…”

羽榣沉默了。

她随手拢了几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旋即以隔空取物的手法招来了一床厚实的大棉被。

她躲了进去:

“时候不早了,我睡了。”

或许对于高傲的兖州王来说,在此时此刻隐隐发作的头痛,像极了一场以黑白两色为基调的葬礼上莫名地出现了一个穿得五彩斑斓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