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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三封信

火兔同学:

您好,首先很高兴您看了我给您留下的信,虽然还是没有得到您的回复,但我还是要写下去。

白玉的烟花禁令应该有十年了,这十年来,我不在被炮仗声给吵醒,也不在要守夜到十二点准时点燃炮仗。要不是看到玉东大道的满街红福,我真的不知道已经过年了。

据说这么做是为了空气质量,可这十年来,空气质量也还是那样,倒是少了许多的年味。

郁郁葱葱的白玉都这样了,火兔同学您在外省,那的空气质量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倒是想问问您,您那边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

回忆起我初中生涯的那段时期,天空总是灰蓝灰蓝的,那也是我至今最后一次守夜放炮仗,我的爆竹总是迟一秒响过周边的邻居们,不知道是不是我手机上的时间有延迟,还是我每次都买到了有延迟的烟火,不过那次的烟火不是我买的。

初一的寒假回到了英语班,因为是寒假班,来了很多陌生的同学,我也是陌生的同学,大家就这样没有分班一起窝在教室中上课。

我的干妈这次没有给我们上课,他把我骗过来自己就去旅游了,班上的面孔挺陌生的,我的心情也挺慌张的,这也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那么害怕同类。

也许是人太多,一人吹口气都能掀起一股热风,也许是天太冷,冻得我的脸直发烫,它的烫不同夏天在日头的照射下的炙热滚烫,它是凉得直发烫,直发红。

现在的我也常想,当初那个对学习产生厌恶的我为什么要再次进到英语班中,也许是当时的我渴望能像以前一样,跟那帮好友有说有笑的,渴望交际时,不被人在背后插刀子,但是我看到的却是一群陌生的面孔,这也就意味着我需要重新展开交际,可我已经害怕在跟陌生人交际了,我感觉跟他们说话时,他们的目光总在我那只已经完全康复的左臂上。

我伸着左手对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照了又照,看了又看,对比下,我觉得它已经康复得跟普通的手臂没什么两样了,但我却觉得他们能看出来它受过伤一样。

看手看了一节课,以至于最后老师说要听写过关才能回家都不知道,我临时抱佛脚的翻开书记着这节课上学的词汇,可我发现这些英文字母长得特别像初中班主任教的数学公式,总的来说都不懂,这时周围的同学已走了大半,空气也逐渐的安静了下来,只听到老师在讲台上用手机打字所发出的电子敲击声。

直到老师说:最后那几个同学,你们可以上来听写没?

我才放下那该死的课本,周围没走的同学都在一同组队玩着手机,好像做好了要在英语班留宿的准备,我站起身走上去时看到这些同学的瞬间我后悔了。

我想我完全可以跟这些同学一样坐在座位上熬到老师先走,毕竟这个老师看起来这么年轻,应该不会像我干妈一样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陪着我们熬到太阳升起。

可当我意识到时却为时已晚,老师给我的笑容很自然,他示意我坐在他前方的座位上,随后拿起课本清了清嗓子,我知道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的坐下了去。

不过天不亡我,一个坐在第一桌的同学拿着书包刚要离开时瞥了我一眼,我认得她,是小太阳,她看了看正在喝水润喉的老师,又看了看我,我的眼睛瞪得很大,因为我想确定我没看错人,她像是明白了我的窘迫,拿起她的听写本像以前一样站在了老师身后翻开,好在这个老师太年轻了,应该在跟女朋友发消息,所以他的目光除了在课本上就是在手机上,根本没注意到他身后有个女孩在给我传递着答案。

小太阳也是个帮我作弊的老手了,她站在老师身后观察着一举一动。随着老师念完了最后一个单词,将手机拿起来笑着打着字,小太阳的目光也被那块发光的玻璃所吸引住了。

老师的嘴角咧得很猖狂,小太阳的嘴角往下抑去,她皱着眉头,我看着她脸上那嫌弃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老师像是觉得我在笑他一样,马上关掉了手机,问我写好没,好在我有惊无险的过了关。

在电梯里,我发现小太阳似乎有些奇怪,从教室六楼到金谷大厦的大门口,这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心怀忐忑,我害怕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新学校里过得不好,受了冷眼遭了排挤,成为了白玉第二边缘人物,我是第一。

所以在她取自行车时,我关心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哑巴了?

她拉着自行车白了我一眼,随后指了指他的嘴唇,我才注意到,她的嘴唇干裂起皮了,原来,是我想多了,只是冬天的寒风让她变得暂时的沉默寡言,当时我很欣慰的说了一句:还正常就好。

她立马回了我一句:你才不正常。

也许是说这句话时用力过猛,让她捂住了开裂的嘴唇,她深吸着凉气,我感觉到了她的痛苦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关心的俯下脑袋,看着她五官皱在一块的样子。

那一年的冬天是白玉有史以来最冷的,我后来才听地理老师说,是因为全球气候变暖了,北极还是南极的冰融了一些粒子飘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觉得老师说的很有道理,也就信了。

小太阳扯着下嘴唇,指着我那俯下来的脑袋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刚刚。

她问:你不是说不来吗?

我说: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无聊死。

这段记忆我印象深刻,因为那天我一路抽笑着走回了家,那是我在茂镇初中没有过的畅快,我感觉我像是找回了一个我失去的朋友,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的憋屈,起码我还有朋友。

可回到家后我笑不出来了,在家门口时我看到了怒气冲冲走出来的父亲,我试探性的向他打招呼,他完全全不理我,我走进屋子里,听到母亲的抱怨声,我就知道他们这是又吵架了,我也已经习以为常,但却又是不知所措。当时的我没有能力去制止这些事情的发生,或许也不该去制止这些东西的发生。

临近过年时,小太阳到龙船市场帮家里买了爆竹,她像往常那般剪下半截给我,她跟我说,她今年出不去跟我放爆竹了,让我新年在白石桥放响第一声爆竹,这样她能看到,我问她为什么不能跟我一块去了,她说她家里开始有了宵禁,很难在出去了。

开学的那个晚上,父亲车着我在白石路,一路上他都在重复一个主题,那就是去到学校,重新树立人设,认真学习,我没听,随后他接了一个电话后气的敲起了方向盘,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车上的每个人的视线都在父亲的身上,随后他一脚油门驶离了第八中学,开向了白石中学,我看着第八中学的校门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愣是没敢说话。

我不知道他电话那头的人跟他说了了什么,后来才听我的母亲说,是父亲的那个朋友卷钱跑路了。

想起当时父亲说要给我转学,他跟我说现在有得给我选,问我要去哪个学校,我说我想去白玉市八中,因为小太阳在那念书,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想跟我的朋友在一块。

我没敢跟父亲说这个理由,因为他说过,现在在念书,交到的不叫朋友,叫玩伴。等到以后出息了,会有很多人主动上门来跟我交朋友,我不同意他的观点,因为我的父亲没有朋友,那些成日里跟他游玩的人才是玩伴。

他那个所谓的好朋友信誓旦旦跟父亲说一定可以把我放进八中念书,父亲塞了笔钱给他,他却跑了,这可能连玩伴都称不上。

以至于我原本跟小太阳说:我要转学了,去八中。

小太阳说:我在重点班,你是学渣,跟不了我一个班。

我说:也好,我不想去重点班,主要不想看到你。

后来她问:你在哪个班?

我说:我真来不了了,我爸被骗了。

她说:也好,八中不好,作业多,老师凶,主要是我不想看到你。

我没有回复她,她又接着说:你报了英语班吗?

我说:不想报,主要不想看到你。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进了白石中学念书。我的来到很突然,突然到班主任都被我这个突然到来的插班生给吓了一跳,突然到我看着那帮新同学的面庞突然的鼓起了勇气,也同样突然到,新同学们被我这突然一声的自我介绍给吓得一睁眼一闭眼。

当我知道这是一个走读学校时我很高兴,可后边发现这不关我事时,我很扫兴。班里男男女女一共有十二个住宿生,当天一下晚自修时,我跟着住宿的同学回了宿舍里,他们很热情,可他们的热情让我感到很害怕,我好怕他们会突然给我来一刀子,让我像在茂中时一样被誉为全班公敌。

睡在宿舍的第一个晚上时,我写了一篇感想,具体写了些什么我忘了,但是我记得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彻夜未眠,我闭上眼睛一直在想,我的父母是不是又在吵架?我干妈有没有又被她女儿气吐血?小太阳的嘴唇有没有又被冷风给吹破了?

不过这的氛围比起茂中算是好,可能是没有重点班的原因吧,我们班里有一个成绩特别好的同学,班主任说他是品学兼优,但在当时的我看来,他和茂中的人无异,一开始他来主动跟我交朋友。

他先是问我:新同学,你的成绩好不好。

要是往日的我,我肯定如实道来,可我当时看到他的言行举止,和听到班主任对他评价,对他有了一种疏离感,于是我回答他:没有你好。

他好像不信,因为我在课上被班主任提问过一个在茂中提前学过的数学问题,我还答对了,自从那时候起,他就一直向我示好,甚至拿他解出的数学题来跟我讨论,可我压根就不懂,他还说我是懂装不懂,这好像是提起了他的好战心,在我第一次上英语课的时候,他向英语老师举荐我这个新同学领读,好在我在我干妈那学了这么些年,也有算有点底子,在大多数同学都刚开始学习音标的时候,我就能很流利说出那口洋文。

其实回想起来,当时英语老师叫我起身询问我是否会读时,我否定就是,否定了也许后边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幺蛾子闹出来,可无奈当初年龄尚小,不懂得隐蔽锋芒,只觉得站起身来,全体目光看齐我,我辈岂是蓬蒿人?

英语老师的厚望来得像我转学到白石中学的那般突然,她说我很厉害,以后在课上会多多提问我。

她是笑着跟我说的这句话,因为她的年纪比一般老师大,所以她的笑容在我看来很慈祥,可这个慈祥的笑容我却很惧怕,我害怕我会辜负了她的这份慈祥。

后来证实我确实辜负了她的慈祥,期中考试成绩一出来,我虽然有了很多同学给我垫背,但我属实是考得越来越差了,这个成绩比我在茂中时少了一半,这时的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在茂中时成绩是那么的好,我的父母啊,你们当时就知足吧,现在的我都为茂中的我感到骄傲,如果我照那个方向走下去,我也许会考上一个不好也不坏,但足够提得出口的大学。

那次我的英语成绩史无前例的低,好在那个全班第一不在搭理我了,这次的家长会是父亲最后一次认真的开下去,我这个认真的定义是没有睡觉,会后还找到英语老师一起讨伐我,不过我当时走出了没心没肺的第一步,就是开始对老师家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我的母亲把我的成绩发给了干妈看,那天去到英语班时,干妈正好旅游回来,她一看到我就给我甩了个脸色,我跟她说:干妈,我好想你啊。

她说:你之前不挺牛的吗?你现在拿这几十分来报答我?

我说:我真的尽力考了,你教我的时候我都是一百多的,可后面你去旅游了大半年,我完全学不会了。

干妈说:怪我。随后她又问小太阳期中考了多少分,我不记得她说考了多少分了,反正是我的好几倍。

干妈又问我说:她怎么就考这么高?

我说:之前不是缺了一个学期你的课吗?也落下了很多,以后不会在缺了。

干妈的那个笑容我记到现在,那是一个笑得不灿烂表面却又相当灿烂的笑容,也就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我没有辜负她的这个笑容,后边我照样考得挺差的。

因为在白石中学里交到了一群当时以为的好朋友,这个班很特别,它一共有七排,前三排是全班前二十,中间那排是稳坐三十,后边三排是全班倒数三十名,我的英语给我拉了很多分,所以我从第五排一路稳坐,那时候我跟小太阳说了这个事情她还打趣我。

她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垫底,在重点班你垫底,在普通班你也垫底,你还不如回到茂中,做那个重点班的垫底,普通班的第一。

我说:我不是垫底,我是第四十名。

她说:都一样,我排第五名,要么你期末就超过我做第四名,要不然我叫你一辈子垫底小孩。

你说话在带刺,我叫你一辈子刺兔,不,刺猬。

我的家人不看成绩,只看排名

其实我也想过,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一想法,在这个班我是快乐的垫底,在重点班我是痛苦的垫底,只能这个班分化及其严重,前三排的同学境界太高,他们聚在一块完全神仙打架,还因为班干部的竞选而搞内斗,我还记得有一位前面的同学因为嫉妒他的朋友考的比他高分而偷偷改成绩,被现场抓包后,他双手抱着脑袋在课桌上自闭了一整节课,班主任说他也不是,安慰他也不是,他就像一个偷了自己家钱被抓包的富二代一样。甚至中考结束出成绩时还在班群里辱骂自己的好朋友,只因为他的好朋友考的比他几分,夺取了他上重点高中的机会。

后三排的民风淳朴,要么就是成日里无所事事,聚众聊天。要么就是专注于看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让我用个词来形容就是物种多样性。虽然我当时觉得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不可否认在这没有勾心斗角,他们的好很纯粹,坏也很纯粹。

有这么一些人他们认真学习,上课专注,课后认真练习,可是就是同样坐在后三排,我当时的同桌就是这样的人,她很安静,安静到我连喝水都得背过身去喝,因为怕发出声音打扰了她听课,安静到我都不敢在上课睡觉,因为害怕说梦话影响到她。她这么认真学习的一个人就是成绩上不去,每次成绩打下来时,她都会第一个跑上去拿到自己的成绩单,然后在慢慢走回到座位偷偷的哭。

有一些大喇叭体质的同学会走过去嘲讽她,说:你不是学习的料学什么习啊?

我想去安慰她,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样的话去安慰她,我想说平时考试的运气都放到中考了。可这样显得很庸俗,我还想说你这次英语进步了,在努力努力就超过我了。可这样显得很嘲讽。我只能当作没看到她哭,把那些说她笑话的同学给赶走。

我问她:你是不是坐太后面了,黑板上有些东西你都看不到?

她说:不是。

我又问他:是不是我们太吵了,吵得你静不下心来学习。

她说:也不是,我就是学不会。

我当时认为,也许是我们的体质不同,需要一些相同体质的学习方法,才能把成绩给提上去,于是我在英语班时找到了小太阳。

我说:我有一个同学,她很认真学习可成绩就是上不去,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说:垫底小孩,你想学习了啊?

我说:是我的一个同学,不是我。

随后小太阳转头告诉干妈说我不想学习了,那天晚上我被干妈留堂罚抄了一整页的八年级单词。

好在小太阳陪我写了一整页的学习方法,我当时看着她那写满整页的学习方法,我是震惊的,我心中还惊呼道不愧是学霸,刷子还是有两把的。

我说:你刚刚把我卖了,就当你是将功赎罪了。她说我没眼力见,活该我垫底,说罢她就背上书包走了,我赶忙追上她,因为那天大厦的电梯坏了只能走楼梯,而楼梯没有灯,我怕黑。

我把小太阳给我的学习方法给了我的同桌,我跟她说:这是八中重点班学霸的学习资料,你学成归来后,一定要去嘲笑回那些嘲笑过你的人。

可能是她刚刚哭过,她看着那份写得满满当当的纸,眼睛映射出了光,她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随后将一支她说她很喜欢的笔送给了我。虽然她后边学习还是像以前那样,但是她没有像以往那般安静的可怕了,而是多了几分笑。

因为都喜欢用方言聊天,所以我跟后三排的大哥大交了朋友,虽然班里的英语老师叫我远离他们,说他们不是好的伙伴,我说他们虽然抽抽烟,但对我挺好的。

后来我发现老师说对了,那个大哥大抽烟被抓,在领导的威逼利诱下供出了同伙,可领导似乎觉得不够不肯放他走,他慌乱下又胡乱说了几个名字,其中就包括我。

周五回家时,父母少见的坐同一辆车来接我,一上车我就察觉了不对劲,因为车上的空调很冷,冷到后视镜中父母的脸都僵臭得跟刚解冻的冻鱼一样。

我的父亲问我:你还想读书吗?不读就进厂打工。

我说:我想读。

我的母亲说:那你天天跟那帮社会青年去抽什么烟?

我说:我没有抽烟。

他们不信,说我是死鸡挺硬颈,一路上他们都在唉声叹气,不知道是不是年龄的增长,我不像在茂中时那样哭得死去活来,我好像对他们对我的不信任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在茂中的时候他们听风就是雨,到现在也一样,好像他们对自己孩子的认识是从陌生人口中得来的一样。

那天我迅速吃完了晚饭逃到了我干妈那,因为想着能逃避一会是一会,再在那个家中待着只会听到令人厌烦的争吵,我还记得当时父母吵架时的那个情形,母亲说:还不是因为你,天天抽烟,孩子都学你。

父亲说:我不抽烟怎么跟那帮抽烟的人谈生意,是你不会管孩子吧。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当时好像就在打官司一样,都说是声张正义极,但都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刚到了干妈那,干妈就问我:你小子出息了,还会抽烟了。

我说:我真没有抽烟。

干妈说:也是,抽烟长不高的,你长这么高。

小太阳说:抽烟会变笨的,你虽然笨,但也没那么笨。

刚上初三时,班里掀起一股拍拖热潮

当时我干妈还经常打趣我说:小子,周围的同学都找女朋友了,你有没有找。

我说:干妈,现阶段以学习为主。

她说:得了吧你,你那成绩跟鼻涕水鸭没什么区别,还以学习为主。

小太阳说:就是就是,我的评价是,你就是英语课本上的大明,傻不啦叽的,哪个女生会喜欢你。

我说:你才是大明,不,我诅咒只有大明才会看上你。

离中考还剩一个月时,干妈的英语班停了,最后一节课干妈没有给我们上课,而是带我们一个科班的人去了稻谷山庄说是给我们践行,那时候小,不关心干妈口中的那些来日方长,保持联系。只记得稻谷山庄的稻谷是真的多,风一吹就洒得到处都是,像那天晚上的星星一样,有的连在了一起,有的星星点点。总以为来日方长,殊不知与大家这一别就到了如今,

我干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每次听写都演我的是吧?

火兔同学,这次的故事就分享到这,我还有很多故事,如果您愿意看,我想跟您分享,如果可以,我也想听听您的故事,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焼万古愁。虽然没有酒,但是以字会友是真的。

最后跟您分享一句诗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祝您前程似锦,吉祥如意,每天都能带着笑脸过好每一天。

陌生人:快乐小孩

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