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女人的邀请
“呐,我来教你怎么分辨一个女人是不是非常随便。”
冯春生说到这个,挺高兴的,一骨碌坐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要给我传授经验。
我说咋算随便呢?我对他的这个技能,非常感兴趣,知道谁是随便的女人,然后泡她,那不是轻轻松松了吗?
我聚精会神的要听冯春生讲。
冯春生盯着我看了十秒钟,都快把我给盯毛了,我骂他:唉,傻了?让你讲点真知灼见的时候,就屁都放不出来?
他被我怼了一句,直接转身,摸出了他要饭时候的铁钎子,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铛里个铛,铛里个铛!
冯春生的脑子像是短路被我接好了一样,这才跟我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
他说这女人是不是随便,看眼神。
我问冯春生:这也能看得出来?
“废话!”冯春生说我一看就没经验,太年轻,她说女人在床上最迷人的,就是眼神,那种若即若离的眼神。
经历的次数多,会伺候男人,眼神经常性的“若即若离”,这一点,很容易发现得了。
我说是吗?
他说绝对的。
接着,冯春又开始跟我扯,说刚才白灵的眼神,时不时的就流露出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我当时还不太知道白灵的工作性质,也真的以为她是开火锅店的,我觉得冯春生把人想得那么坏,确实不太好,我摇摇头,说白灵是个正经女人。
冯春生笑了笑,抽着烟,不置可否。
我则没管他,继续忙活我自己的事情。
下午,我的店里陆续来了两三名客人,冯春生负责接待。
还别说,这家伙的,有点能耐,嘴皮子特别利索,说得那些客人一愣一愣的,什么“小兄弟最近有破财,纹条锦鲤加财运”,什么“妹子,最近感情不顺利吧,在手臂上纹个多情环,保你最近桃花运大涨”。
他这些看似很扯淡的话,把几名客人都给框住了,坐下就让我纹身。
我感觉冯春生的眼力,真的很厉害。
这些客人的心事,可能都被冯春生给说准了。
我现在发现,即使不让冯春生在阴行上面指点我,我付给他的薪水,绝对够本了。
纹完了身,下午的活干完了,我关了店门,拉着冯春生去喝酒。
一来二去,我跟冯春生也熟络了。
我喊他“春哥”。
冯春生喊我“小水”。
我们两个,还称兄道弟起来了。
冯春生在饭桌上,跟我讲了一句话:混阴行,有一点特别重要……安全第一!只有绝对的安全,才能继续来财,不然,迟早得死路一条。
我问冯春生:怎么样才能算安全第一。
冯春生正要跟我讲呢,突然,白灵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连忙接了电话。
电话里,白灵问我有时间没?
我说有啊,顺便问今天白灵为啥突然那么失态,一路小跑,鞋都跑掉了,也没停下来。
白灵没有回应这件事,就对我说:你如果时间充足,能不能来我家?
我想了想,说可以。
我心里想的是,既然白灵有事,她又和我是老乡,我无论如何得去帮忙吧。
再说白灵一个女人来城里,白手起家,做这么大的事业,一个人的确不容易的,身边也个体贴的人,我去帮帮忙,也是应该。
所以,我答应了白灵,并且得到了白灵的家庭住址。
我挂了白灵的电话后,对冯春生说:白灵的电话,让我去她家,我先去,你慢慢喝。
“慢着!”
冯春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拧着眉毛看我,说他一直强调“安全第一”,我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我说我怎么没把你的话听进去了。
冯春生说我如果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就不应该去找白灵,尤其是不能晚上去找白灵。
我搞不懂为啥不能晚上去找白灵。
冯春生问我:你忘记了?那女人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小孩的鬼魂,你跑他的家去,那不是找死?
我咽了咽口水,也想起这一茬来了,小声问冯春生:没那么邪乎吧?
冯春生冷笑了两声,说:没那么邪乎?我可告诉你,邪乎得很,那小孩,估计跟她有仇的。
“那也没办法啊,我的老乡,有事求我,我不去,那太过意不去了。”我被冯春生说得起鸡皮疙瘩,但我还是打算过去。
我从心底里,还是觉得冯春生的说法太邪乎,不太可能在白灵的身上发生。
在确定我一定要去白灵家的之前,冯春生跟我说了三大禁忌——第一,千万不要留宿在白灵家里,第二,不要和白灵发生关系,第三,她的话,不要信,尤其是十二点钟之后的话,一句也别信。
我连连点头,说我全部记住了。
冯春生这才放我离开。
……
我当天晚上九点半,才找到了白灵的家。
她家住在城中的一个别墅区里面,联排别墅。
我刚刚进门,就被保安拦住了,让我出示证件。
我哪儿有啊,我给白灵打了个电话。
她说她出来接我。
在白灵出来的前一段时间,我和保安套近乎,询问这边别墅得多少钱一套。
那保安直接来一句:多少钱的房子我不知道,反正这边交物业费,基本上一个月都是二三十万的。
交物业费交二三十万?我差点咬掉了舌头,这别墅得特么上千万一套了吧?
我咋舌,心里有些暗暗鄙视自己,我特么起早贪黑的,才赚几千块钱一个月,白灵这妹子,多牛逼,白手起家来城里,能住得起千万级别的别墅,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我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白灵才姗姗来迟。
老实说,晚上的白灵和中午的白灵,判若两人啊。
中午的白灵穿的挺轻松休闲的,人也特别纯,显得干净。
晚上的白灵,穿着一套类似于警服的连体短裙,脸上化着浓妆,嘴唇涂得老红了,有些风尘,但对男人诱惑可大了。
我一瞬间,看白灵看得有些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