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手搓出了‘水滴’
地下基地是没有阳光的，但陈零醒来时还是感觉到模拟出的阳光有些真实，就像晨曦睁开眼睛，身心都渐渐苏醒。
一张冷艳至极的容貌正静静看着自己。
无论从任何角度，宁银冰的美都像万年玄冰的化身，冰冷晶莹，剔透如霜。
她寒冰般眼眸异常平静，和梦中女孩重合在一块。
“陈零，28岁就读南江国防科技大学，今年大三。据说交往过五十多名女朋友，但是最长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在大学里有‘至尊渣男’的美誉……嗯……”
月望舒拿着调查的资料走进病房。
“渣男那是误解，大学里都是小屁孩，都不懂。”陈零谦虚的接受了她的美誉。
月望舒呵呵一笑：“是吗？可你的行为看起来，这至尊渣男有些小看你了。”
数名工作人员嫉妒看着陈零的手。
陈零才发现他一直紧握着宁银冰的小手，难怪女孩一直横眉冷对，难道在梦里救自己的人就是她吗？
陈零抱歉的一笑，将手松开。
“谢谢你救了我。”
宁银冰没有说话。
“你在观测舱观测了好几个月，只有宁大小姐还在关注你，不过你的观测舱出现了情急状况，最后是女娲强行打开，你就一直抓着大小姐的手了。”月望舒走到跟前，检查陈零的身体状况。
一边吐气如兰一边调侃，科研服包裹的E级胸器即使是身经百战的陈零都不由侧目。
“你观测到了什么？可以说说吗？”
“说不清楚。”陈零摇头，量子观测情景实在太壮观太科幻了，根本无法用言语去描述。
“你能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吗？”月望舒继续问。
“能力？”
“所有从量子观测里脱离的人微观基因都能吸收以太粒子，这种粒子是构建了宇宙规律，所以面壁人就会觉醒一种能力……电影中那些超能力你总该看过吧？”
“我真的有超能力了？”
“不单是超能力，是以太粒子的掌控能力。大小姐，你可以给这位至尊渣男展示一下呢。”
宁银冰拿过一杯热水，她轻轻一晃。
杯中的开水顷刻就结冰，冒出寒气。
“大小姐可以控制和制造冰，你应该很庆幸，握手的时候，大小姐没有将你冻成冰块。”月望舒调侃道。
陈零对女孩的眼神愈发惊艳，他激动的试了下自己的面壁人能力，但是片刻后并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不同，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双手，刚才握这宁银冰的手上还残留少女美妙的触感……咳咳咳，是奇异的感觉。
月望舒皱起眉。
难道在观测舱观测了几个月，女娲曾发出危险警告的最后一名面壁人就这个样子？
陈零在病房又被观测了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里，每天都有医护，科研人员对他进行各种检测，观察，直到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平稳。
陈零也试图发现自己的面壁能力，按照月望舒给予的面壁人能力划分，面壁人的能力一共分为了‘经典物理学’和‘未知物理学’里面，物理学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人类已知的所有规则现象的掌控，包括心灵控制，引力，化学元素等等，未知物理学则是还未涉及的领域，比如说控制时间。
大部分面壁人的能力都在经典物理学的范畴，少部分天之骄子能觉醒未知物理学。
大家都很期待陈零是否是个异类，要知道，整个女娲基地未知物理学的面壁人才三个。
很可惜，直到出院，陈零依然没有展示出任何天赋。
众人都很失望，骂骂咧咧系统出了问题，将时间，精力都浪费在一个废物身上，但是按照规章流程，陈零还是得进入面壁人第二阶段——能力反馈测试。
……
“999号面壁人的面壁能力还没有觉醒吗？”杨谋圣在办公室看到一大叠报告。
“他身上的微观粒子还存在，显然是吸收了。可并没有表现出物理学规律的天赋。”月望舒得出的结论也让这位胸怀大志的女科学头疼。
女娲基地的资源都太宝贵了。
“999号面壁人苏醒后，现在所有人面壁者第一阶段结束。999名面壁人里，观测成功的面壁人一共有634位，死亡323位，42位陷入了植物人状态。”
看到这个结果，杨谋圣叹了口气。
“牺牲的面壁人做好家属安抚工作，所有通过第一阶段的面壁人进入第二阶段测试，我们的进度已经落后其他八大基地很多了。”
“999号也要进入测试吗？”月望舒问。
“他才刚刚苏醒，能力也未激发，其他面壁人已经提前训练了两个月，他现在进入第二阶段是不是有些困难？”女人很担心陈零的状况。
以陈零的处境，第二阶段绝对是凶多吉少。
“既然他通过了第一阶段，就进入第二阶段，也许第二阶段会激发我们想不到的潜力呢。现在ETO组织已经卷土重来，我们不能再等了。”杨谋圣斩钉截铁。
女娲基地不养废物，任何人都是战士。
月望舒点头：“好的。”
……
宿舍
陈零还在苦思冥想怎么觉醒能力。
唯一的异样就是双手，狄拉克之海里将他拉出的那双手触感仿佛就在刚刚。
陈零看着掌纹。
慢慢地，好似有一双手轻柔抓住他的双手，慢慢地开始控制，两只手掌合在一起，那双幻觉般的手慢慢地摩擦。
陈零刚开始只是搓手，接着越来越快，随着双手搓动，仿佛一个银河漩涡在掌心出现。
陈零越摩擦越兴奋，开始停不下来。
空间开始扭曲，整个基地都在震荡，但是陈零已经完全忘乎所以了，摩擦越来越快，直到双手都没有力气，掌心的漩涡砰的一声消散。
一颗晶莹的物体在双手摩擦中凭空生出。
陈零惊讶看着这枚物体。
形似水滴，晶莹剔透。
正在他惊讶看着这枚水滴时，女娲手环发出一道激光对水滴开始扫描，接着女娲的声音响起来。
“构成它的原子被强相互作用力钉死，分子热运动几乎完全停止，使得水滴的表面温度无限接近绝对零度，此外，强相互作用对原子的挤压使得水滴外壳的原子排列得非常整齐，造就了它无限接近绝对光滑。”
“这枚水滴超越了人类当前文明的产物……999号面壁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零回过神。“你说什么？”
女娲说。
“999号面壁人，你刚才制造了超越地球文明的科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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