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实验室没有闹鬼
齐凡已经连续鏖战了三个小时。
那几本书上的大F图标颜色几乎没有变化，颜色代表了其中蕴含的知识价值。颜色几乎未变，则表明齐凡几乎就是看了个寂寞。
齐凡自认为书上好多内容他都能读懂，可怎么就获取不到经验呢，难道是自己还没读懂那些文字背后的含义？
他唤出面板看了下。
【任务--充分认识人类AI发展现状（0.01%），奖励：经验、积分、一次超级转盘奖励。】
0.01%？王德发，进度条我谢谢你大爷，好歹还动了下。
三小时对应0.01%，那假如学习速率保持不变，就需要三万个小时。一天24个小时，也就是需要1250天。也就是齐凡需要不睡觉连干三年半才能完成这个任务。
马泽法克！这还是在学习速率保持不变的情况下，要是进行到后面发现这学习速率就是一条上升曲线，比如卡在99%、99.9%要一万年，那不是GG了。
不愧是奖励“超级转盘”的任务，齐凡把那些书放回书架，他还是认清自我，暂时就不自不量力了。
他重新审视系统面板。
【任务--完成一门编程语言高级教程的学习（0%），奖励：经验、积分、一次普通转盘奖励。】
还是这个任务看着友好一点。
刚刚连续三小时鏖战让他膀胱攒了不少，他打算去释放后再回来。在沿途走道上顺路刷刷学姐们的朋友圈，是齐凡一贯以来的绝佳放松手段。
齐凡打开微信下意识地点开了朋友圈，虽然有好几个人信息未读，可齐凡还是觉得看学姐们更重要。
哇，尹霜霜更新朋友圈了！
“又要开学了，好怀念寒假的三亚之旅。谁说冬天不能去沙滩。”【图片】九宫格。
齐凡一张张点开欣赏。
菩萨呀，大冬天还不忘穿比基尼造福众生。相比于尹霜霜，自己给人类做的贡献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我擦，一个手滑齐凡不小心点了个赞，吓得他赶紧取消。毕竟朋友圈都是认识的人，还有老师学长们在呢。
一番欣赏之后，齐凡回过神来。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好吧，我要去学习，我不能这么不务正业。
齐凡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回到了刚刚的书架旁。那几条未读消息已经被他忘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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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弟回你了吗？”
“还没呢。”
“这都多久了，你赶紧打个电话吧。”
“会不会太丢脸。”
“把你手机给我，我来打。”
“好，靠你了。”许阳把手机递给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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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认真看书的齐凡，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乱自己道心，他还是掏出了手机。再看个一分钟？一分钟对于学习来说微不足道。
齐凡刚掏出手机就看到了一个未接电话，是许阳学长的，他当即跑到走廊拨了回去。
实验楼那里。
“还是不通。”
“嘿，你那学弟回拨了。”
“喂，你好。我是你许阳学长的同学杨环，你许阳学长要我问下你。。。”
“滚。”许阳一把从杨环手里夺过了手机，用自己的名义说，那还不如自己亲自来。
“齐凡，是我。”
“学长好。”
“你中午到实验室，那个，有没有见到过什么人。”
“没有呀。怎么了？”
“就是我们调试遇到一点问题，然后发现电脑好像被人动过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
“没出什么问题吧。”齐凡语气平常地寻问道。
“问题一直没解决，然后就想找你问问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许阳实在不好意思跟自己学弟说，问题好像被某个人给解决了。他潜意识里也没认为那个人就是自己学弟，因而就专注于问齐凡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我真的没见过。”
“好吧，那谢谢啊，你在干嘛呢。”
“我在图书馆。”
“那你忙啊，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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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
齐凡站在走廊里。
不会这么巧吧，他们的电脑被人动过了，正好出问题了？可我刚刚明明是恢复了的，那肯定不是我。那我要不要承认下我动过电脑？
齐凡想了会儿觉得还是算了。因为瓜田李下的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既然自己问心无愧，那就当没有那事呗。
齐凡回到书架继续挑书。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Python高级编程》，这本书上的F图标是绿色的，那就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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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
“怎么办？”
一小时后。
许阳下定了决心，“你们还想不想早点完成毕设，早点出去实习，早点赚钱。”
“想。”杨环和边上的张开异口同声。
许阳看下了楼下的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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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图书馆。
齐凡已经看完了《Python高级编程》的前两章，获得了2点计算机经验。
【计算机：Lv0（52/100）】
“他在那。”
图书馆很安静，刚开学也没几个人，因而这一声喊顿时引起了齐凡的注意。
他抬头看去，气喘吁吁的三个人正向自己跑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学长许阳所在的“人工智障三人组”。
找我干嘛？看他们那样子齐凡有点慌。可是眼下这情况，他总不能跑吧，只能随机应变了。
“学弟，帮学长个忙。”
“什么呀。”齐凡一脸懵逼。
“哎呀，你就不要谦虚啦。”边上的杨环急道，“我们都调了监控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你进了3楼301。”
齐凡一个咯噔，啥意思？这锅我背定了？“我什么都没干。”
“你一定干了什么。”
“哎，杨环你闭嘴，我来说。”许阳眼见对话快被带歪了，当即出言打断，“我们原本正在跑模型训练，可是遇到一个GC错误怎么都找不到原因。然后在系统日志里发现了一次成功启动的记录，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了。是不是你之前进实验室顺手改了？”
“就这样？没别的？”齐凡小心问道。
“没别的，我保证。”
“那确实是我。”齐凡心道，早说嘛，吓死人了。可他不知道许阳的小心思，像学弟求助很丢人的呀。
“那齐凡学弟。。。”
“好说，我现在就跟你去实验室。”
三人顿时眉开眼笑，“我们过了毕设一定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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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实验楼，哪知门口保安队长已经站在那了。
“是不是就是他们三。”那保安队长指着许阳三人问刚刚门口执勤的保安。
原本低着头的保安微微抬眼看了下许阳三人，细若游丝道，“没错。”
保安队长走向一脸尴尬的三人，“几位同学。私自调阅监控可是违反校纪的，贿赂保安更是罪加一等。”保安队长举起手里的两包华子，“这是物证。我会按照流程上报给校方，请你们理解。”
一直沉默不言的张开开口了，“要不您把这两包烟收下了，就当不知道这事。您是队长，我给您再加两包。”
张开家里是经商的，刚刚这贿赂保安的做法就是他想出来的。
“我会把你这句话一并转告给校领导。”
张开立时闭嘴。
站在后头的齐凡懵圈了，自己不过就是注释了一行代码，就像蝴蝶扇了下小翅膀，就惹出了这么一大串事情？
“学长，实在不好意思。因为实验室有规章制度，我有点担心，就没和你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们该谢谢你。你帮我们省了不知多少时间。你放心，这事牵扯不到你身上，我们一会儿就去找班主任自首。”
齐凡心道：那就好。
“现在你先去告诉我们你到底改了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