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戈登警长的窘境
戈登没有想到被自己送进医院的罪犯，竟然会死在病床上，哪怕是门外的两名警卫都没有发现，还是蝙蝠侠上门通知他的。
“那两个人有问题？”
“我不确定，只不过我无法想象，能够让你用‘碎’来形容的胯骨受到了怎样的攻击。”
“那么你找到他们了吗？”
“没有，不过我调查到，他们其实是三个人，那两个帮助了你的人，是一个人的随从，只是我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人来到了这里。”
“你认识他们的首领？而且还知道他们的目的？”
“警长，这件事你不需要再调查下去了，我很担心你会成为他们警告我的牺牲品，我没有在开玩笑，除非你呼叫导弹进行支援，否则那个人能够在任何环境下取走你的性命。”
已经调查到了罗迪的到来的布鲁斯，此时的心情十分糟糕，作为从罗迪那边学到了很多技巧的传承者，布鲁斯显然更加了解罗迪的力量。
为此，布鲁斯只能十分严肃地警告戈登警长，这位警长显然无法和刺客联盟的刺客对抗。
今天是少有的蝙蝠侠没有突然消失的见面，但戈登警长的心情却十分复杂，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卷入到了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当中。
可是戈登感觉铜虎并不像是什么坏人，那天在交流的时候，他甚至能够听出铜虎对于他坚持正义而感到欣慰。
正因如此，戈登警长希望能够调查清楚这件事，但自己还有家庭，而且对方并没有在哥谭为非作歹，至于杀死了那个罪犯的人，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那个混混的帮派在得知他招供了以后，派人过来制裁那个家伙的。
“你们是什么人？”
在酒吧中，戈登警长问出了他这几天最为关心的问题，而坐在他身边的铜虎，听到这个问题后，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一个失去了自由的人，听着警长，我曾经身处光明，但却被迫堕入黑暗，如今我只能行走在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上，我能够承诺我的到来不会对这座城市有任何的危害，请你相信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担心你继续进行调查，有些人的到来并不应该被知晓，不过看来你应该从你的蝙蝠朋友那里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铜虎转过头，看向了窗外一栋建筑物上面的布鲁斯。
尽管布鲁斯的位置距离铜虎很远，但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的铜虎，还是发觉自己被人监视了。
戈登警长没有想到蝙蝠侠竟然会跟踪自己，这一次好像要有麻烦了。
漆黑的小巷中，铜虎从兜里面拿出了一副手套，手套拳峰的位置上有着金属爪子，来到这里的蝙蝠侠也是看着铜虎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戈登此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不会有问题的。”
“你是什么人？”
突然在身后响起的声音，让戈登警长下意识地拔枪转身，可是在他的手还没有抬起来的时候，钢爪就已经停在了他的脖子前面。
面前的斯肯朵是本杰明的同伴，这是戈登知道的事情，但那个像是从游戏中走出来的人，引起了戈登的注意。
“你想要调查的那个人，戈登警长，你应该听劝的，虽然我没有在现场，可是你的蝙蝠朋友一定劝说过你，不要调查我，否则你的处境会十分危险，而且他对我的形容应该令人难以置信。”
“你说得没错。”
戈登警长听到罗迪所描述的场景后，只能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听蝙蝠侠的话。
“哎，身为他的老师，我真的太伤心了。”
“什么？！老师？”
“没错，你看他和本杰明的站姿是不是有着一些相似，他们两个都算是我的学生，只不过本杰明和他没有见过面，而且他是在你的蝙蝠朋友从我那里离开后，才成为我的学生的。”
老师，戈登万万没有想到在蝙蝠侠口中十分危险的人，竟然是蝙蝠侠的老师，看来蝙蝠侠那一身出色的格斗技巧，都是这个人传授的。
“那么在我死亡之前，请问我能够知道你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吗？”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了你？”
“呃，他说你很危险。”
“没错，我的确很危险，甚至说我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本地帮派就派出了十多个杀手，不过幸好我技高一筹，用了十秒钟就杀死了他们，但你准备杀死我吗？”
被罗迪的问题将目光吸引过去的戈登警长，即将和罗迪进行对视，可是一只蝙蝠镖却命中了他的左腿。
因为疼痛直接跌倒的戈登警长看向了下面正在挨揍的蝙蝠侠，他不理解为什么蝙蝠侠哪怕是挨揍，也要阻止自己和面前的男人对视，但他知道自己应该听从蝙蝠侠的建议。
“本，下手再重一点，我在我的学生眼里就是那么不值得被信任，我真的太伤心了，警长，如果你被你的女儿不信任，你会有什么想法呢？”
听到罗迪说起自己的女儿，戈登警长当时是慌了神，他立即开口说道：“不不不，请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那么现在就拿起你的枪，对着你的蝙蝠朋友开一枪。”
斯肯朵此时心中充满了疑惑，因为按照罗迪的说法，他们只是过来当观众的，并不会亲自下场，可现在怎么就参与进来了呢？
戈登警长颤颤巍巍地捡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枪，他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认识蝙蝠侠没有多久，就不得不面临这个问题，他在蝙蝠侠的身上看到了哥谭黑暗中的光，这让他此时难以抉择。
砰砰
“哦，谢特！”
“呃啊……”
看着自己胸口的血花，斯肯朵的脸上露出了“你在逗我”的表情，而戈登警长此时则是捂着腿，表情呆滞地看着罗迪。
拿着螳螂刃的罗迪，给戈登警长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流影阵，被自己的子弹击中，这是戈登警长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发展，可是他现在也是真正地明白了为什么蝙蝠侠会说这个男人极度危险了。
听到了楼上响起的枪声，布鲁斯踹开了铜虎，并且用钩爪来到了天台上。
此时，斯肯朵正拿着纸巾擦胸口的血，刚刚那一枪并没有击中她的内脏，但在伤口愈合之前，止血就是一个问题了。
本来因为罗迪能够无视手枪就已经很害怕的戈登，在看到斯肯朵若无其事地处理着伤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至少他感觉哥谭这个地方，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至少没有什么超能力罪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