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姐妹之争
“红毛,出来吧,你插翅难逃。”小陈横在车前,七八个人行成了包围之势。
“把路让开,不然我今天就杀死他。”红毛手把明晃晃的尖刀,她吓得快要没了呼吸,浑身抖成筛子:“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红毛,别拿这个吓唬我,我当初使用这套时,你还没有出生呢。”小陈摘到墨镜,露出阴狠的笑:“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数。”
“我让你让开,不然老子今天非宰了他不可。”红毛明显害怕,目光四处观望。
“不要,”她被表哥扶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把孩子放开。”
“咯咯”果果忽然笑起来,笑蒙了在场的人,也笑傻了手持凶器的红毛:“father?”
嗯?就在红毛失神分心的那一刻,小陈双腿跃起,一个腾空,踢飞了红毛手中的刀,左腿用力,踹翻了他。
“啊。”红毛惨叫着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别动。”
“好棒,小伙子。”小陈抱起果果,送到她身边:“姑娘,孩子没事。”
她一把抱住儿子,嚎啕大哭。
“叶总好。”
“谢谢你,陈兄弟,”叶天宇扶起他们:“陈兄弟,我请各位兄弟用饭,以表谢意。”
“那最好不过了,就前面那家饭店吧。”
“好,请吧。”叶天宇抱起果果:“没事吧,宝贝?”
“妈咪,father在那里等你。”果果搂着叶天宇的脖子,对她说。
“什么?”她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叶总,不介意吧,说个话而已。”小陈直接将她推上车:‘先走。’
她被带到附近一家酒店,推开总统套房的门,常志伟正在喝茶,对面坐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乔婉琪。
“常志伟,你够狠。”
“比起你来,差远了,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常志伟还是那么的不动声色,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不怎样,让你和这个女人难过,是我的乐趣。”乔婉琪头发散了,妆也花了,瞅见她却疯狂的笑了:“乔依依,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极了。”
她满身泥浆,还止不住的抽噎,听到她的话,反而镇定,伸手拿过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三月的天,还冷的刺骨。
她心如明镜,主使者是乔婉琪,红毛不过是被他利用,不是说,红毛被警察抓了吗?怎么放出来了?算了,还是先管好自己,如果病倒了就又给表哥添乱了。
“乔依依,我做梦都想看到你狼狈不堪的样子。”
“是吗,你的梦好像不灵。”她手脚冰凉,干脆将沾满泥巴的牛仔褂脱掉,扔在地上,看看湿透的裤子,皱眉,也毫不介意的当着他们的面脱下来。
“你?”一男一女都震惊的看着她,只剩下黑色毛衣,黑色打底裤的她,更显得纤瘦,昔日被掩藏的身躯玲珑有致,她吸吸鼻子,坐进沙发里里,拿起纸巾擦拭脸上的污渍,常志伟皱眉,将湿巾递给她。
“乔婉琪,我给你有血海深仇吗?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让你死?”
“可惜,我活的非常好。”湿巾擦到伤口,她疼的拧眉。
“哼,你每天活在艳照里,还想谈婚论嫁不成?”她看她:“哦,你是看我处了对象,又来抢男人的?消息挺灵的嘛,””她睁大眼眸,厌恶写满小脸:“很不幸,乔婉琪,我乔依依就算艳照漫天,还带个小拖油瓶,也依然魅力无限,倒追的男人一堆一堆的,你抢的过来吗?累不累?”
“哼,乔依依,你终于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你母亲放浪,你也不过是个狐媚子。”
“乔婉琪,不论你有多么不甘心,你终究还是不被乔家长辈认可的小三的女儿。”她忽然生气,这个乔婉琪欺负她十八年,如今,再不能受她欺负。
“你胡说,是你母亲插足我母亲的婚姻。”昔日的姐妹俩完全无视还有一个男人在场,直接开战。
“是吗?看来,你母亲不仅蒙骗你父亲,连你也糊弄。”
“乔依依,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一个不被父亲认可的野孩子。”乔婉琪冷笑。
“那你又何必碾压,处处与我为敌呢?唐启明和我在一起,你生气,誓死也要把他抢走,抢到手了呢,又转身与别的男人订婚?更让你生气的,你费尽心机想要投怀送抱的男人居然是我孩子的父亲。”
“你就是个野种,还生了个野种孩子。”乔婉琪气急大吼。
“是啊,我就是一野种,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怀?”
“我就是恨你,恨你母亲死了都不肯放过我父亲,害我母亲在人前丢尽了面子。”
“我没有见过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的。”她脸疼的难受,直接起身,去洗手间用清水冲了一遍,脸上滴着水,像极了清水芙蓉。
“你母亲放浪,与唐占庭私通,你就是他们的野种。”乔婉琪见不得她的倾国倾城。
“嘘。”她食指竖在嘴边:“小心点,如果被唐家人听到,可就麻烦了,众所周知,唐老总可是狠辣无情,那可不是唐启明,对你乔婉琪言听计从。”
“对,你的男友,唐启明就是对我言听计从,你不生气吗?”乔婉琪冷笑的狰狞:“我说你被人迷奸,你看他还理解你吗?男人都有心理洁癖,你也不过是他一时的兴趣。”
“利用你爱的人,你心里舒服吗?”她哆嗦一下,看看空调,温度很高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对,我爱他,可是他心里一会藏着你。”乔婉琪捂着脸嚎啕大哭
她吸吸鼻子:“不,李菲菲说过一句话,唐启明只爱他自己,所以,无论你把我害的多么的狼狈不堪,他也不会在乎,而你,是好是坏,对他都造不成影响。”
“你什么意思?他是在乎我的。”乔婉琪彻底失控,人们说,被爱情伤过的女人,都是重病不起。
“你以为唐启明查不出视频吗?你以为他知道了男人是谁,不清楚女人是你吗?”
“你胡说,你这是栽赃。”乔婉琪忽然想起眼前还有位默不作声的男人:“阿伟,你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吗?她就是一条毒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淡淡的端起一杯开水,吹了几口热气。
“你只不过比我早出生几个小时,为什么装出一副什么都看透的样子?”乔婉琪彻底崩溃,发疯般喊叫着。
“久居危檐下,看惯了人的脸色,”她握着水杯:“你看,人们大都赞叹美酒醇香,饮料可口,可最后,最暖胃的依然是这杯无色无味的白开水。”
“来人,”常志伟紧皱眉头,不想听他们争吵:“把她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