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污染的具体化
接着，白凡拎着包子前往菜市场，准备买上一些新鲜蔬菜。
刚进菜市场大门，白凡意外的发现往日熙熙攘攘的菜市场没什么人气，就连摆摊商家都少了很多，就更不用提地面两边的小商贩了，一眼扫过去基本上看不到。
“李姨，今天什么情况，怎么没什么人，连铺子都没几家开的？”
白凡来到熟悉的铺子前，一边挑拣货架上的蔬菜，准备买两根黄瓜，一边指着两边空荡荡的铺子问道。
听着白凡提起，李姨双手擦了擦腰上的围裙，不满的嚷嚷：
“害，别提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夜过去原本存储的蔬菜都烂了一大半，基本上都卖不了。”
“这没货，不就没法开门吗？”李姨的脸上充满心疼，昨天一夜的损耗她得干上一个星期才能补上。
“我家前段时间订的货比较少，要稍微好上一点。”
“其他家都在处理烂掉的蔬菜去了，路尽头的老徐家最惨，直接亏了一个月。”
听到这里，白凡目光一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默默的喃喃自语起来：
“这是......蔬菜变得不耐放，或者准确点来说是变质速度加快，正常来说，商家存储的蔬菜都有经验，不可能大规模的变质，就算是失误也不可能十多个商家一起出问题，唯一的可能性应该是外在原因。”
说着，他目光看向眼前的蔬菜。
【目标：黄瓜】
【描述：收到轻微污染的黄瓜，少量食用无害，长时间使用大概率会被污染同化。】
【目标：空心菜】
【描述：受到轻微污染的空心菜，简单的一顿两顿使用无害，长时间使用大概率会被污染同化。】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这些蔬菜受到了污染。”
“所以红雾污染的外在表现之一是变质速度加快，食物变得不耐放？”
白凡简单得出结论。
想到这里，他目光看向市场的其他区域的食材。
毫无例外，和猜想中的一样，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部分污染。
在地上皮筐里大量腐烂的的蔬菜则是受到重度污染。
“凡子，还买不买了？”
李姨看着白凡手上拿着黄瓜发呆，不禁开口问道。
“额。”
“不买了，刚刚想起来家里面还有一点，等吃完了再买。”白凡将黄瓜放下，转身匆匆离去。
他可不想吃下带有污染的东西。
毕竟到目前为止他没找到如何祛除这种污染的方法。
既然污染在食材上能表现出具体现象。
那动植物呢？
他们的表现又是什么样？
不知为什么，白凡突然回想起今天早上买包子时的王叔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一颤，浑身不寒而栗，背后一阵发凉。
回到家后，白凡连忙来到仓库，看着自己存储的物资上显示并没有受到污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应该是昨天夜里开启自循环完全与外界隔开，这才没有受到红雾污染。”
只是一会儿。
白凡便想明白其中原因。
看着白凡一脸匆忙的模样，刚刚睡醒的陶伟站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
“怎么了？”
“怎么慌慌张张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说外面的红雾已经退了吗？”
“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我准备今天就回金陵，领导催着上班呢。”
随即，白凡将自己看到的以及猜测一五一十的说出。
刹那间，陶伟瞪大眼睛，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凡子，真的假的？”
“你该不会是睡迷糊了吧？这说的也太玄幻了。”陶伟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觉得一阵生疼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那个红雾有这么夸张？”
“我刚刚看新闻报道上说，官方已经宣布红雾基本退去，属于正常的气候气象，恢复正常了。”
“不对，要按照你这么说，接下来全球食物岂不是变质速度加快，要不了多久就得全部陷入饥荒？”
陶伟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堆，然后在一瞬间想到其中的关键。
他打了个激灵，下一秒，鲤鱼打挺爬起来，一个健步冲向仓库，查看储备的物资情况。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了。”
“不然，没理由这么巧合，相关事件在网上一搜应该也能搜到。”
白凡凝重的点点头：“昨晚一场红雾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用看了，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咱们的物资存储良好。”
“没有受到红雾影响。”白凡看着慌慌张张跑去仓库的陶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这才让后者定下心来。
“幸亏你提前屯了物资，歪打正着正好碰上了。”
陶伟有些后怕的说着。
“那……我还上班吗？”下一秒，陶伟问出灵魂性的问题。
闻言，白凡考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建议还是先别回去，等摸清楚状况再说。”
在白凡的视角里，自然明白自从红雾事件出现后，全世界的原本的进度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折弯，开始向另一个方向疯狂奔去，看不到尽头。
他该怎么称呼接下来的时代？
污染时代？
亦或者是超自然时代？
都不得而知。
“行，我和领导请个长假，就是家里出了点事。”
陶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
没别的，实在是白凡说的太过惊悚，而这一场红雾事件也的的确确各方面透露出不同寻常。
“最近没什么其他事情就别出门。”
“就算出门口罩和防护服都穿着，别嫌麻烦。”
白凡特意提醒了一句。
“明白。”
“我这小命可金贵着呢。”陶伟如波浪鼓似的点着头。
过后，白凡回到自己房间，开始考虑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其实接下来如何应对红雾事件的关键。
那就是每次自己看到的描述上所提到的文明力量。
这种文明力量是祛除污染的关键。
甚至可以达到某种正向的强化。
“文明力量。”
“这玩意到底是什么？”白凡摸了摸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是指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是说一种具体的载体，就在身边附近？”
白凡靠在那里苦思冥想，过了半个钟头，绞尽脑汁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
正在这时，群组里弹出一则消息。
点进去一看，是海王发了一个短视频。
【我不是海王】：“兄弟们，赶紧了，出大事了。”
海王艾特全体，发了一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