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空中惊魂
坐上了飞机，我们三个人坐的是经济舱，毕竟我们都是穷人嘛！
“不过5000块钱就可以买三个人来回春城-申城机票了吗？”
张哥毕竟是过来人，经历过很多事情：“相比京城到羊城单程880多，咱们单人来回1300块很合理，三人来回春城到申城差不多4000块，还有1000多急用，火车票都要300多！”
我一想也对，当年从冰城到春城火车票就是308元，好像。
飞机起飞，从空中看下去，申城越来越远了！
张哥很明显是为了引开我的注意力，主动提起话题“刚才听你说，好像你兄弟姐妹很多！”
是的，从我爷爷那辈开始之后，我们就是个大家庭。
“我爷爷奶奶那代有两个儿子，四个女儿，。
两个儿子啊，就是我父亲和我叔叔，现在我们两家的房子都是连在一起的一栋三层楼，而且那时我们村唯一的一所三层楼！
我的四个姨娘就嫁在我们县的四个山村里，生活也是有好有差！”
“以至于我的表兄弟姐妹有12个，加上我们家和我叔叔家的五个孩子，总共就是17个小孩，一到八月十五或者是过年初二的时候，我们家可就太热闹了！”
“你想想十个男孩，七个女孩，那是什么样的状况？”
小汪也满脸憧憬：“那就是你童年的时候很开心咯？有那么多表兄弟姐妹！”
我点点头：“没错，我们一起放牛，一起去割猪草，一起去拣野生菌，一起去摘野菜！一起去拣干柴，或者过年的事一起去上坟，像我们爷爷的爷爷那辈，那离我们村就是太远了，来回得四个小时，然后我们就在山上野炊做饭吃！”
“我们那里的山，森林覆盖率超过60%，保护还是不错的！真的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不过后来因为我们村烧的是木材，加上因为种土豆的原因，每年不停的开新田，然后呢村子周围不少的山上的树就被砍光了，后来我们那地方也纳入了长江中上游水土保护区，情况才变好点！”
这时小汪拉了拉我的衣服，右手指了指匆匆而过的空姐。
“空姐很漂亮，怎么啦？”
“不是啊，东海哥，你看那空姐神色很紧张！”
“紧张？她们紧张什么？难道空中餐的饭菜没有带够吗？”
“东海哥，你能不能严肃点？”
我一愣，让我严肃点？
“那你喊她们过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小汪一听：“张哥，可以这么随便的问她们吗？”
“当然可以！”
“行了，我帮你们去问问！”
说完话，我打开保险扣，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向空姐所在的后舱而去。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我倒是没什么事，我想问你们为什么那么紧张？”
空姐一笑：“我们不紧张啊，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坐回座位去吧！”
我认真的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你们说出来，飞机上200多人，总会有聪明人帮你们想办法的。”
空姐还是摇头：“真的是没事啊！”
“你撒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作聪明？你刚才慌慌张张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朋友就看出来了，刚才你是从驾驶舱出来的吧，没有特别的事，你跑驾驶舱去干什么？”
“说吧，现在说出来，我帮你保密，如果你不说，我就告诉乘客，让他们跑来问你！”
空姐有点生气！
“你。。。你想怎么样？”
“你姓什么？”
“什么？”
“我问你姓什么，难道不能说吗？”
“我姓王，王燕妮！”
“你好，我叫李东海！”
王燕妮忽然间好像想起什么：“你真的是李东海？就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个，公交车抓小偷的？”
我很满意她的表情：“没错啊，所以你知道我是个好人，飞机到底出了什么事，告诉我！”
小王低声说：“我们飞机马上就进湘省了，但是西南各省那边天气状况不太好，关键是飞机上的系统信号失灵了？”
我一惊：“系统信号失灵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可能到了春城那边之后，塔台的指挥信号，我们收不到！”
“也就是电子导航没办法用了？只能是目视导航？”
“是这样的！”
“那机长是怎么说的？他应该经验很丰富吧？”
小王：“今天机长和副机长都是新手，其中一个还是实习当中！”
“那另外一个呢？他飞过几次远程航班？”
“今天这次是第三次！”
我一听，哎呦我的天呐，我为什么又碰上这种事呢，呃，为什么我说又呢？
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电影里吧？
幻觉，一定是幻觉！
于是我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妈的，还挺疼！
“你为什么打自己啊？”
“我想试试，是不是在做梦啊！”
小王赶紧说：“事情我已经说了，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机长副机长能听我的话吗？”
“那我先跟他们商量商量！”
“不是商量，跟他们说清楚，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他们每耽误耽误一分钟，都可能造成机毁人亡！现在这个时候犹豫就是最大的错误，对，就这么告诉他们！我先去机舱里面找几个人！”
于是我和空中小姐两个人分头行动！
我在机舱里面找了两个人，一个是贵省人，对贵省的地形比较熟，也经常坐飞机；另一个人是春城人，春城呈贡人，对春城的南边这一片平原，包括滇池附近他也非常熟悉，他们两个人和我作为三个目视导航人员，帮助机长驾驶飞机飞到巫家坝机场！
机长姓袁，不太相信我的建议。
“你没开过飞机，我觉得你那些建议不太靠谱！”
我才不同意他说的：“首先一点，我是春城人，我对整个春城城区，非常熟悉，而且尽管气候条件不好，但是城区边上这个500里滇池是从空中看下去很明显，可以做个非常好的地理标志！”（上一世我在冰城理工大学毕业之后就分配在春城工作）
“其次，信号不行，但可以呼叫500米左右的对讲机应该有吧？塔台的信号收不到，没关系，你可以呼叫机场周围的同类飞机，让他们带着你，慢慢的降落！”
小袁：“你说的这些又是外行话，我们的空中航班飞行没有这么干的！”
我立马火了，怎么像个犟驴呢？不会听人话：“你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吗？他是滇军的，1942年曾经驻守巫家坝机场，修理过米利坚援华飞虎队的飞机。”
小袁心说，你爷爷打过日本又怎么样：“那又怎样？那时候二战的飞机，跟现在飞机不能比！”
唉，小袁这个死脑筋呀，是读书读傻了吗？
“你知不知道飞虎队飞的什么是航线？驼峰航线，也叫做死亡航线，什么天气没见过？暴风雪下大雨，他们有时候也要起飞降落！”
“他们飞机的导航信号与联络信号比现在差远了，但是他们不怕！你现在开的飞机这么先进，你这也怕那也怕，我真是怀疑你这个岗位是怎么来的？”
小袁一听，难道你以为我是在后门开的这个飞机吗？太离谱了！
“你。。。”
“你什么你？我已经说了，你把飞机飞到昆明地界之后，我们几个人用眼睛帮你导航，只要你把飞机飞到一千米左右，然后我们找到滇池。
沿滇池边找到宝象河，顺着宝象河往北会经过官渡古镇，然后一直往北，随昌宏路就可以看到巫家坝机场，到了机场的上空，怎么降落还用我教你吗？”
“对讲机找塔台，或者找同行飞机！”
王燕妮：“机长，相信李东海吧，不要再犹豫了！”
袁机长：“那。。。好吧！不过我的职位是我靠真实本事取得的！”
我笑了：“行行行，你说是就是呢吧！”
“呵呵呵！”
众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