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逃离失败
江清羽被丢进房间后就开始观察,这个房间位于整个建筑的角落,房门是普通的木门,有两个窗户,没有防盗网。木门和窗户都上锁了,房间里面空空如也,除了地上的碎石和灰尘以外什么都没有。这让江清羽很疑惑,这个房间破绽太多了,木门和窗户都是很容易砸开的。按理来讲,只要挑好时间很容易就能逃出去。可是根据之前两人的对话可以发现所有新来的人都会被关进这个房间,如果这个房间真像表面上那么容易逃离,那么这个诈骗集团也别干了。江清羽思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结果:他们是故意的。故意制造一个可以逃出去的假象,通过这种方式找出新人里面的刺头,再通过杀鸡儆猴的方式让其他人彻底失去逃跑的想法。
正在江清羽思索的时候,其余人已经开始谋划怎么逃出去了,江清羽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去。毕竟谁知道这个房子里面有没有监控摄像头跟窃听器?到时候万一自己这个大号刺头被发现,再想逃离就难了。于是他躺在地上假死,丝毫没有加入“越狱行动”的意思。
此时在不远处的一个豪宅里,纹身男正搂着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通过针孔摄像头观察着他们。
“လွတ်မြောက်လိုသောဤလူများကိုကြည့်ရှုခြင်း,ပါဝင်မှုပုံမှန်ပြီးနောက်သုံးရက်အကြာတွင်ကျန်ရှိနေသေးသောရက်အနည်းငယ်အကြာတွင်ကျန်ရှိနေသေးသောရက်အနည်းငယ်အကြာတွင်။(盯好这几个想逃跑的,抓到他们逃跑后送到我这来。剩下那个没参与的,三天过后正常上岗。”
“ဟုတ်တယ်(是)”
几人定好了计划,准备在晚上开始行动,两个人躲在门后,一个人去破窗,其余几人则发出叫声,给破窗的人打掩护。如果门口的人进来就让门后的两人用石头把他打倒。计划严密,一丝不苟,但江清羽仍然没有加入。
到了晚上,他们开始了行动,江清羽则蹲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只见两个人一人挑了一块大一点的碎石躲到门后,另一个人拿了一块比较尖锐石头走到窗边。随着一阵眼神交流,剩下的几个人立即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嚎叫,声音很大。在窗边的人则借着这阵声音的掩护打碎了玻璃,门外看门的壮汉被里面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隔着门吼道。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再叫给你们舌头都拔了。”
房间里几人见窗户已经被打开又听到外面的喊声,立刻停止了嚎叫,其中一个人回道:“不好意思,那个腿断的哥们想站起来走路,结果摔倒压到了几个人的伤口,我们下次一定注意。”门外的壮汉并没有再说话。几人松了口气,悄悄摸到窗边。窗户不高,很容易就能翻过去。砸窗户的那个最先翻了出去,正当他准备逃跑时前方突然亮起了一阵刺目的白光。一辆显眼的大奔正停在窗前,车灯发出的光芒照亮了几人苍白的面容。几个壮汉从车上走了下来,手上拿着电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第一个跑出去的哥们两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随后木门被打开,又有几个壮汉拿着电棍走了进来。之前谋划逃跑的那些人被电棍电倒,被捆上后带走。江清羽全程躺在地上装死,没说一句话。直到木屋再次恢复平静后才坐了起来。
“操他妈的,吓死我了,抓几个逃跑的人而已,弄这么大阵仗干嘛?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刚刚也得跟着他们一起被绑走。”这一波闹完屋里就剩下了他,其余五个人都被捆走。
在另一边,这五个人被带到了大院,衣服被扒光,照明灯发出一阵阵苍白的光芒照在他们身上。五个人跪在地上,浑身站立,头都不敢抬。周围围满了壮汉,纹身男站在他们面前,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想逃跑?挺能耐的吗?这么想回去啊?”
几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没人敢回答他的问题。纹身男吐了口烟:“行,那我就给你们个机会,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跑出这个院子。松绑!”
几个大汉上去给他们送了绑,几人站了起来立马就开始往外狂奔。纹身男淡定的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手枪,吐了口烟。
“砰!”一缕青烟从枪口冒出,跑在最前面的人的右腿爆出一团血花,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剩下四个正在狂奔的人被吓得停下了脚步,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断哀嚎着,右腿往外一阵阵的喷血。
“怎么了?你们继续跑啊,我可就给你们五分钟。”纹身男笑着说道。
其中一个人回头声音颤抖着质问道:“你怎么开枪?”
纹身男听到这话哈哈大笑:“我只说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跑出这里,可没说我不开枪啊。现在倒计时还在继续,接着跑吧。”
四个人对视眼还是继续向前狂奔,这时原本那些站着不动的小弟掏出了电棍,鞭子追了上去。四人身上都有伤,根本跑不过这些壮汉。不一会儿就被追上,被打倒在地。纹身男看见这些人倒下,接过一个电棍,笑着走了过去:“看来你们一个都没跑掉呢。”纹身男把电棍捅到了一个人身上,只听电棍发出“滋滋滋”的声音。那个人在地上发出惨叫,想要挣扎。可身上有伤,一挣扎更疼,只能不断发出惨叫。没过一会儿那被电棍捅的地方就有点发黑了。纹身男似乎很享受这一幕,笑着一个一个轮着电,惨叫声此起彼伏。江清羽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感觉一阵的后怕。惨叫声持续到半夜,直到外面几人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时才被送回来。江清羽看着面前浑身是伤,意识模糊的几人叹了口气。他不是不想帮他们,而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还有余力去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