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胖子
“喂喂喂。”
御神瞳很不满：“山本大记者，你不会真的要和那些大人物死扛到底吧？”
御神瞳不明白为什么真松千鹤会把看守证据的任务交给楚歌，毕竟楚歌和真松千鹤只能算是萍水相逢，真松千鹤根本没机会和时间去考验楚歌的性格。
为此只要楚歌但凡正常一点，和普通人差距不大的话，楚歌没道理为了真松千鹤把自己的人生都搭上去。
对的！
御神瞳眼珠子一转，所以刚才楚歌说的求人的态度，只是在找背叛的筹码吗？
“山本记者，你恐怕不知道你有多大的价值。”
御神瞳口气一转。
“我对于超凡者的事儿是很清楚的，我也知道你有什么身价，确实我需要你来帮我稳定我的价值，我们确实是可以合作的。”
楚歌笑了，笑得像个看着傻孙子的慈祥爷爷。
被看的孙子有些心虚，楚歌对面的御神瞳肚子里一堆话，但看楚歌的表情，这一堆话是半个字都蹦不出来，全部堵在咽喉里，让御神瞳感觉到相当的不畅。
楚歌：“好吧，好吧，我也不逗御神小姐你了。”
楚歌收敛了表情：“御神小姐，现在我们都有空了，能否请你把你知道的，关于你的上司和参与到石怪神社的本地大人物的名单和我说一下呢？”
御神瞳：“……”
楚歌语气越发的温柔：“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就是某CIA为了测试自己的特工，策划了一个项目，就是测试专业训练过的特工对于酷刑折磨会有多大的忍耐力。”
“于是一支由精英特工，再经由科学专业的拷问官训练的队伍出现了。”
“足足训练了，嗯，好像是三年吧，三年后出来接受测试，结果，十多个特工，一个都没有忍住酷刑的折磨，全都招了。”
楚歌从沙发站起，走到了御神瞳的面前。
楚歌走的很慢，以至于这位中年如匕首的倒影能从地面慢慢延伸到御神瞳的足尖，小腿，大腿，小腹……
一直到下巴。
楚歌停在了御神瞳的面前。
楚歌：“御神小姐，你觉得你比起那些CIA特工如何？”
楚歌从怀里拿出了之前刺穿了冬日宫司的匕首，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匕首的锋刃处。
楚歌的表情更温柔了。
御神瞳吞了几口唾沫，并没有多少犹豫和撅嘴，御神瞳讪笑着回答：“给我杯茶，我边喝边说。”
……
大木街166号，对魔十三课大楼。
真松千鹤从街道的一个角落走了出来，左右看看后又疑惑的看向自家部门的工作大楼。
对魔十三课的办公大楼是关着灯的，内外的车辆也不多，和晚上闭馆的购物广场似的。
有些不正常，真松千鹤本来以为自己抱着决死的决心来办公大楼，等待自己的不是突出重围的上司，就是早就埋伏好的，本地坏蛋官员的打手。
但是从离开楚歌到办公大楼，真松千鹤都没遇到一个埋伏，甚至一点危险都没感觉到。
为什么会这样？
总不能自己沦落在石怪神社，而自家的队友没来支援还联系不上的原因是自家队友集体出去开烧烤派对，为了防止有人打扰，还关了信号吧？
犹豫许久，真松千鹤憋着一口气，一头扎入了对魔十三课的办公大楼。
大楼门没关，灯也没开，一进去就是黑黢黢的阴沉，真松千鹤怕这些，便依次打开了灯，在灯光照亮了一楼大厅后扫视了一遍。
“星神姐姐……”
“大冬姐姐……”
“御手洗姐姐……”
真松千鹤高声叫喊着，声音在一楼大厅内回荡，形成了回音。
没有一个人回答。
真松千鹤疑惑的走上了二楼。
对魔十三课的办公大楼只有三层，真松千鹤花了十分钟上上下下走了一遍，一个人都没发现。
不论是对魔十三课的其他魔法少女，还是真松千鹤认为的，会在半路截杀她的杀手，别说露头，连一点味儿都闻不到。
重新回到一楼的真松千鹤有些迷糊了。
自己被冬日宫司囚禁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事情发展的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真松千鹤走出了办公大楼，准备去附近的警署问问自家办公大楼和其他魔法少女的事儿。
但只是刚走出办公大楼的大门，真松千鹤的眼角就捕捉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大晚上面上有墨镜，口罩的胖子。
真松千鹤能感觉到，胖子朝着她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去了视线。
真松千鹤疑惑的问：“先生，你需要帮忙吗？”
男人墨镜上方的眉毛皱紧了。
“真恶心……”
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松千鹤有点不明白。
真松千鹤：“先生，你说什么？”
真松千鹤朝着男人走了几步，男人见状连忙退了几步，甚至一挥手，名为驱散术的魔法把周围的一起气味分离驱散。
“我说！”
对面的男人语气中满满都是厌恶。
“你们女人！真恶心！”
“声音，味道，连这幅表情……都是一样的恶心！”
男人言语间，浩瀚如海的魔力向外扩散。
真松千鹤来源于守护美德的圣光在这浩瀚的魔力之中挣扎了几下，继而熄灭。
……
次日清晨。
一间一户建房屋内。
御神瞳将一张纸递到了楚歌面前。
“这是我目前能找出来的，所有和石怪神社有关的大人物了。”
楚歌接过，扫视了一眼。
御神瞳满是不情愿的开口：“冬日宫司能把活人血肉转换成可以增强体质的仙药，城里的大人物都很喜欢。”
“山本先生，你最好想想，你真的要为了那么一点无聊的正义，和纸上这么多大人物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