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恶毒女配看见弹幕后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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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认亲

弹幕为了稳住她,不惜答应,

『行,你先去买烧饼,保住你爸才是现在的关键!』

司机停下车:“美女,到了,二十块。”

杜晚歌付完款,手机里只剩下一千整。

她把破手机收起来,径直往前快走。

果然在巷子口看见一个小吃三轮车。

烙饼的大妈花袖筒有点脏,黑色焦油蹦得到处都是,杜晚歌毫不犹豫:“大妈,给我来一张烧饼。”

大妈响亮回答:“好嘞。”

大妈魁梧起手,大妈极限甩饼,大妈的饼飞到电线杆上。

杜晚歌:“……”

『等我搜一搜纸片人会不会吃饼吃死』

『甩得很好,下次别甩了。』

『争取到投资之前先毒死投资人。』

杜晚歌装作没看到地搭话:“您每天都在这儿吗。”

『太好了,她真的来买,还和大娘搭话,应该稳了。』

大妈的口音蹩脚,有种港城富商的美感:“那肯定不系啊,要躲城管,我每天都在不同地方摆,明天就换个地方。”

还是个流动摊,要找还不一定找得到。

杜晚歌忽然道:“您一天赚多少钱。”

大妈换了块面饼,弹幕松了口气。

大妈摊饼道:“多数时间一两百,有时也几十,好的时候七八百。”

杜晚歌闻言,当机立断道:“阿姨,我给您一千块钱,您愿不愿意跟我走一趟,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吃您的烙饼,您能不能今天让她吃个够?”

弹幕显然是没想到杜晚歌会来这出。

投资人爱吃这个饼,全是因为做饼的大妈是投资人的亲生母亲,吃几张饼可能会让投资人重燃希望,但要是直接带过去,那找到亲生母亲的这个功劳就要被女配抢走了。

这本来是黎风的。

刚刚还在庆幸的弹幕瞬间炸锅。

『啊?啊?啊?』

『如果她要把大妈带走,那是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吧,乌歌,我们和你说的是带张饼过去就可以了,不用费那么多周折带大妈过去的,你不是就剩下一千块钱了吗?』

立刻有其他弹幕帮腔:『对啊,没必要的,投资人吃一张饼就可以了。』

『这样你太辛苦了。』

杜晚歌却有事事做好完全准备的习惯,毕竟法庭没有演习,只是轻睨弹幕一眼。

『我们真担心你没钱过不下去。』

杜晚歌不管他们,只是重复问了一遍:“您愿意吗?”

大妈震惊:“喜欢吃我的烙饼?”

『没必要,一张就够了。』

『这饼吃多了也齁,你看投资人那个斯斯文文的样子,能吃多少,带点就行了。』

『真的不用带…别做没用的事好吗,你老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杜晚歌却不受弹幕操控,果断点头。

大妈立刻把火关掉:“走,去见你朋友。”

杜晚歌诧异:“我不用先把钱转给您吗?”

大妈立刻骑上三轮车:“钱等会儿再说,我要去看看这个知音。”

『大妈还这么上趟,我真的……』

杜晚歌穿着礼裙坐上大妈脏兮兮的三轮车。

『诶,女配没什么架子吗?居然愿意坐三轮车。』

『我以为乌歌会特别娇纵,有、、意外。』

『高兴什么一群傻x,马上就要被抢功了。』

杜晚歌在后座上用余光看弹幕,假装自己没有在看,心里却在揣测这些信息。

而大妈饼烙得逆天,车也骑得逆天。

飞过红绿灯,杜晚歌这么随遇而安的人都忍不住着急提醒:“大妈,这段路限速四十。”

大妈面色严肃,手扶双把,看似听了,下一秒站起来狂蹬三轮车。

杜晚歌明白大妈为什么不在一个地方摆了,竞技冒险可能才是大妈的主业,烙饼是副业。

大妈的车像个火箭,一溜烟就到了杜晚歌说的骊宫别墅区。

看着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妈越发严肃起来,扶正了帽子。

杜晚歌看见大妈后座还有几张有余温的饼,她偷吃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色香味弃权。

她知道为什么骑得这么快了,骑得慢可能会被人打。

大妈严肃道:“你哪位朋友在哪里?”

杜晚歌跳下车,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别墅:“这个。”

原主外祖家就住这个别墅区,因此保安没有拦她,但看见她带个三轮车进来,还是吃惊了一瞬。

大妈慢慢把车骑到那栋别墅前,缓慢严谨尽显优雅。

杜晚歌去敲门,开门的是佣人。

“你好,我找卢总,和她说我是乌歌。”

佣人态度很好:“好,您等一等,我去问一问卢总。”

过了一会儿,佣人开门,杜晚歌本以为是让她进,没想到佣人开口:“您请回去吧,卢总说不见。”

弹幕瞬间松了一口气。

『都说带个饼去就可以了嘛。』

『乌歌,你看还是得听我们的吧,你白白浪费一千块钱,你本身的认知就偏差严重,要听正常人的。』

杜晚歌却立刻拉住门:“麻烦您告诉卢总,我带了她最想吃的烧饼来,她不吃一定会后悔。”

佣人被她拽得紧,勉为其难道:“好,那我再去问一问。”

佣人上来说给卢舜华听,卢舜华倒不想吃什么烧饼不烧饼,不过这个乌歌确实有意思。

她也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卢舜华笑:“让她上来,我看看是什么烧饼这么好吃,我不吃还会后悔。”

她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下楼。

开门的还是佣人,杜晚歌本以为卢舜华又拒绝了,没想到佣人没有说话,却把门全打开。

大妈就站在门外,沾满油烟已经发黑的衣裳,银丝白掺的头发,两只手兜在袖子里,脸上都是皱纹,瘦得衣服里空空荡荡,风一吹过来,她就像一张破旗子,迎风张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