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沙岛来不及形成
就溃散。你误以为那是风,
千国城,湿的泥
昨天把我降温成沉默。
一条汊港该如何死亡?
当岸线停止向路人兜售风景。
有时候,我也生锈。
变成玻璃的早晨,水流颤动,
船头切进目光去向如斧头,
连同琐碎的桨声
劈。
嗓子极其安静的,
是那老河长,白云住在他身上。
他也有一个秘密的计划,比如
只在风波闪转时出现在浪的腹心,
并不过多留恋那本满是水痕的
巡河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