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光剑I -首次测试
实际上外界的种种陈渊都有在关注，
对于这样的情况。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赶快在激光武器上取得实际性的成果。
原本龙智是打算让陈渊继续留在611所，那样可以给他更好的保护。只是被陈渊委婉的拒绝了。
龙智拗不过他，也是为了尊重他的决定。不过还是没有放弃对陈渊的贴身保护。
于是让先前的那个大方脸国安，和陪同陈渊的那个国安小姐姐着便衣贴身保护。
于是在西工大的图书馆里，再次发生了很奇怪的一幕。
原本一直是独狼般的卷王，身边忽然多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对此陈渊虽觉得尴尬但他也没说什么。
宋思思听说陈渊重新回来了，原本不是她值班的这天都专门跑到了图书馆。
见到陈渊真的坐在那里内心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只是因为先前被国安带走的事已经在学校里传开，难免会有路过的一些学生对他指指点点。
不过陈渊本人倒是没放在心上。
宋思思走过来，就发现陈渊居然还在看激光工程内的书。这种专业性比较强的书籍，一般人看了都会觉得头疼，没想到他居然看的如此津津有味。
她想上去主动搭话，但见陈渊看的实在是出神，一时间不知道又该主动说些什么。
特别是原本坐在他边上看书打发时间，那个长相有些凶神恶煞的男人。还有站在书架前，翻阅图书身材较好的女人，都在她过来时，放下了手头上的事，警惕地盯着她。
宋思思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陈渊犯事后，一直有人在监督他吧？这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要被如此对待啊。
卷王这个人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没人知道，也没人想去理解。
这一年，陈渊仍旧是个普通人。
在很多人眼里，他是一个不能被理解的奇葩。
这一年，大国仍旧被各种国际局势困扰，只懊悔自己不是世界最大强国。
这一年，和很多年以前一样，只是个不被人所重视的一年。
这一年，
下午两点。
陈渊看了眼时间，他起身说了一句，“走吧二位，换个地方。”
谢挺和龙瑜玲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放下书跟了过去。被一个年轻人如此指挥，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适应的。
虽然两人跟在后头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表情上就不难看出心里一直在抱怨上级为什么要派他们俩那贴身保护一个学生。
尽管他们多少也知道陈渊的身份是新任命的640-3激光工程总设计师。可也和局座一样，对他表示极大的怀疑。
没人会相信一个连研究生都不是的大一新生可以研究出激光武器。
当他们走进秦务农特批给陈渊的实验室后，发现实验室角落位置堆满了A4纸打印文件。
那台价值三十多万的惠普打印机还在不停地工作。
龙瑜玲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张，眼神微微发生变化，“这是激光武器工艺图纸？怎么有这么多？”
陈渊在电脑上正依托详细的工艺图纸设计相关的激光武器设计模型，对于龙瑜玲的好奇，他并没有回头，但还是做出了解答，“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激光武器图纸的一部分。”
“常规的EUV光刻机，产生的工艺图纸至少在三十吨左右。”
“一张A4纸的面积通常=0.297*0.21=0.06237平米。每A4张纸的重量=0.06237*70=4.3659克。”
“由此可以算出一吨纸大约有1000000/4.3659=229047张。那么三十吨就将近有七百万张。”
“激光武器相比光刻机其实算不上特别精密，需要的零部件也没有光刻机多。但也需要至少十五吨左右的A4纸。”
龙瑜玲被这样的回答给震惊到了，只在几秒不到的时间里，就用数学给出了如此详细的解答。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
谢挺忍不住笑了起来，别有一番深意地看向龙瑜玲，“看吧，现在的年轻人已经这么卷了。哎呦，幸好我入职的早，要不然我现在估计只能在单位里打杂。”
他看向龙瑜玲，“我记得你好像是你们当时那届的省状元对吧？”
龙瑜玲点了点头，展现出了在陈渊面前唯一的自信，有些俏皮道：“嗯，当时我以全省最高分考入的清华，大二的时候因为成绩优异直接被保研，所以现在我虽然才二十岁，但已经参加了国安工作，真要算起来，小学弟我还是你的前辈哦。”
谢挺满意地笑了起来，“是啊，所以现在的小同志们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小陈同志这也是你学习的榜样啊。所以不要小看咱们国安，能在这里面工作的那可都是高材生啊。”
陈渊放在鼠标上的手忽然停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我也是这届的省状元。”说完继续专心作图。
“啊这……”
【龙瑜玲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心态崩坏，怨念值+20。】
【谢挺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心态崩坏，怨念值+25。】
背对着俩人的陈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激光武器核心技术问题他已经解决，目前需要攻克制造的便是激光晶体。
而市面上最先进的激光晶体技术，公认最佳的是固态晶体技术。
但凭借陈渊现在对激光领域的理解，真正该重视并使用的是气体激光。
固体激光虽然很多，但碍于技术水准，多国的军用固体激光武器都是勉强使用。
实际上不是很喜欢这种，
一是散热要命。
再者功率也提不上来。
敢提功率，要么就是加强离谱的散热设备，要么就是当消耗品用。
发射一次的价格贵的要死。
气体激光器结构简单、造价低，操作方便，工作介质均匀，光束质量好以及能长时间较稳定地连续工作。
是真正的高功率激光器，并且一直是用于高能激光(HEL)武器研发的最重要的激光器之一。
陈渊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脑海里仿佛浮现起各种零部件以及材料悬空。在他的操作下这些部件以一种非常诡谲的方式组合在了一起。
大概是因为自己出面做了担保，秦务农每隔几个小时都会打电话过来询问陈渊研发进度怎么样了。
电话里，陈渊很无奈地说道：“秦教授，我这才开始研究不到三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做出来啊！”
秦务农一听也是，只得歉意地说，“是我太关心了，关心则乱，实在抱歉。”
也不怪他会这么在意，自己肯定了陈渊的能力，也是他举荐给上层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好消息，这要是研究半天最后没憋出来一个屁。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至少面子上和一顿批是免不得了。
所以秦务农只能期盼自己这个乖乖学生能给他带来惊喜了。但这个可能性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让秦务农一度怀疑自己可能是过于理想化了。
为了加紧对激光武器的研发制造，陈渊除了时不时会和上面安排的军工厂对接联系外，还再一次闭关了起来。
西工大的一处实验室外，走廊上人来人往，但就有那么一扇门，每天只能看到上中下准点有国安进去送饭最后出来。
里面呆着的是谁，在干什么。
没有人知道。
而且学校里的吃瓜群众们还发现了一个非常惊奇的事。
卷王又消失了。
“卷王该不会又被国安带走了吧？”
“瞎说，说不定人家现在估计又躲在哪里学习呢。”
“有这个可能，人家是谁啊，卷王好吧，一坐就是一天屁股都不带挪的，人家那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一看就是那种屌丝宅男，不知道他手机里有没有一款游戏。”
“？原魔怎么你了。”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咱们大国现在的脸面。兄弟们快上推，那帮狗日的老外又在黑我们了，快点骂回去啊！”
一说起这个，宋思思就在来气。正在图书馆值班的她直接把手机砸在了书本上。
乔娇娇一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思思，发这么大火？又和哪个网友吵架了啊。”
她是懂自己这个闺蜜的性格的。别看宋思思长得文文静静、小家碧玉的，实际上说话做事一点没有小家子气，敢爱敢恨。
在复杂的网络冲浪环境下，宋思思属于是谁敢无缘无故怼她，直接当场敲语音骂回去。
宋思思平复了好久的心情，缓缓道：“还不是激光武器研发的事。你是不知道外网上是怎么嘲讽咋咱们的，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我真是头一次这么气。”
乔娇娇有些意外，“你还关心这个？你不是一直都挺关心人卷王的吗？人现在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欸。”
“他？”宋思思有些荒唐地笑了起来，“我关心他干嘛，我和他很熟？他是死了还是活着，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给他发条信息嘛，你不是加了人家微信吗？”乔娇娇推了推她。
“呵呵，不想！”宋思思不悦道。
每个人莫名其妙的生气都是有理由的，乔娇娇让她给陈渊发消息，这事她越想就越气。
就说这一个星期里，宋思思至少给陈渊发了四条消息，一条语音。
一个回复的都没有，亏自己还那么关心他。
拜托，且不说她一个女生。就说普通朋友之间，都这么主动了，居然回都不带回的，这事搁谁身上不生气？
乔娇娇忽然认真地盯着宋思思，“思思我问你，咱们好歹也是大学生，还是激光工程专业的，我估计这次的事可能是真的。我们目前的激光武器进度真的还不太行。”
宋思思没有说话，等同于她也默认了。
乔娇娇拍了拍她的手臂，“那你觉得得怎样才能改变外界的质疑？”
“当然是拿出真东西，打他们的脸了。”
“但我感觉这么短的时间不太可能欸。”
宋思思当然知道，所以她才会觉得有种非常大的无力感。缓缓地趴在了台面上，轻轻吹了两口气，“我想应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吧？”
乔娇娇开玩笑说，“没那么快，至少十年内吧。所以你就好好学习呗，争取毕业了去光机所工作，然后研发激光武器呀。”
宋思思白了她一眼，呵呵一笑，“我可不觉得自己有那种能力。”
“还是让别人来吧。”
她耷拉着双臂在台面上拍了拍，无力吐槽道。
“啊，我真的烦死了，谁要是能帮我把这个脸打回去，我就嫁给他！”
时间，
凌晨三点。
正在首都参加关于640-3工程座谈会议的龙智接到了一通来自安省的电话。
在听到电话后的内容后，当天晚上，一架三代机从城市高空划过，停在了安省军用机场里。
秦务农低头看了一眼时间，难掩激动地心情抬头看向了陈渊，“他估计快到了。”
陈渊微微颔首，看向了厂房里被黑布盖上的装备，“嗯，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