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的师门开始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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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较劲

老一辈没有他这份精力,年轻一辈没有他这份天赋,太衍剑诀练到极致第一人。

沈轶洁笑盈盈,拍拍他的背,扫扫背上的雪沫,玉润的耳垂和脸颊被冷风吹的红成一片说:“大师兄,我会更加努力,要像你一样厉害!”

寂开河嘟嚷一声,弯下的眼睛好似融化成了冬日的暖阳:“嗯,相信你。”

沈轶洁突然想起前世,黑衣人屠戮涂越宗,寂开河以一敌百冲出重围,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对同门师兄弟下死手,他们一点一点被侵蚀,心魔放大占据主权,意念被控制。

那是第一次看到大师兄使出全部实力,剑未出鞘,仅仅是剑鞘也能两三下将人砍晕。衣裳随他而动,在一众白色的服饰里显得鹤立鸡群,殷红的剑穗沾染上他的鲜红的血,直至融入其中看不见,大师兄的剑灵护主,也不免有人趁虚而入,就是那样默不作声地战斗着。她那时就很想知道,这么优秀的人为何这般古怪,一出宗门就是几年不知归期,也没见人同他这般,就这么让他没有归属感吗?那次好端端就冲她怒吼,脾气也古怪。

而她这边靠着太衍剑诀打的非常吃力,元力不够使,修为不足高。

深深浅浅,不由想得深了,二师兄第一批就被心魔所控,他的心魔为何如此之浓烈,被何事所困?

沈轶洁趴在寂开河的背上,眼睫微翘,精巧的双眉拧在一起,心里泛起微微酸涩,不由想起了形幻蝶,莫非与那次的幻境有关?

想着想着有了些许困意,练剑练的辛苦,休息时间就少了。

情不自禁抱着他的脖子要往上爬,手肘搁在肩头,寂开河察觉到就将她向上拖,沈轶洁的后脑勺在他的颈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了,身姿有些歪斜,索性手抱的稳。

寂开河看不见她的脸,只觉沈轶洁呼吸均匀流畅,像是睡着般,渐渐放慢脚步,步子稳些。

空中朝霞满天,绯红色的天显得优美灵动,层层叠叠的晕染。日落的金辉不断洒下,将这两人的身影拉的狭长,一朵雪花温柔地落在沈轶洁浓密微翘的睫毛上,尽量不吵醒她,脚下还有微湿未完全化的雪粘在寂开河的鞋上。

花无瑕刚好在寝社,跟她讲了些注意事项寂开河走了。

对于修士来说,受了点伤不是什么大碍,所以好的快,花无瑕为她涂了药,晚上睡了一觉,疼痛就减了大半。

即使不能去上课,也要在寝社修炼。脚不能动,手却能动,运动元力调运丹田。

第二天,花无瑕想留下来照顾她,沈轶洁阻止,心底流过暖流,抱住她开口唇边绽着笑,大声道:“哎呀!”又回过头来戳戳脸,“不用的,知道你对我好,但是还是不要因为我给耽误修炼,这样你才能更好的保护我啊。”

花无瑕心里娇羞乐开了花,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些颜色,微抿的嘴巴上翘,楚腰卫鬓,低下头只看得到秀发,意识放空。

师姐真可爱!

而后花无瑕又给她涂了一次药,听话的走了。

在寝社歇了半天至少是能走能跳,拿起木剑就在那缓慢比划着招式,剑锋划向空中不能发出剑鸣声。

期间来打扫的洒扫弟子见状,不禁问道:“沈师姐?为何你今日不去上课了?”

沈轶洁指着后脚脖讲:“我脚受伤了,请假。”

“那你还是少动些,养好伤吧。”

沈轶洁故作神秘,摆了摆食指:“没事,郑浩,我能走能跳的不要紧,已经问过李岚师姐了,只要腿承受得住,不剧烈运动就行,我可不想落下他们太多。”

“再说郑浩,你也要好好努力,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然要努力追求自己的目标,我的目标就是做一个女侠客闯荡江湖!”

在那之前一定要找到黑衣人,阻止灭宗。

郑浩是专门分配在沈轶洁这边的洒扫弟子。

听到这里心里感叹一句,受了伤还这么在练剑!真是佩服佩服,人家都这样了还这般努力,他一天到晚就会知道摸鱼去了,自己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怎么能一点觉悟都没有。

郑浩苦楚又抱怨,将自己狠狠批了一顿。

在涂越宗,天资较差的洒扫弟子也是要修炼的,虽不能有多高的修为,但也要有基本的自保能力,宗外的世界可不像这里一般护着自己人。

不禁加快速度,将元力引入扫帚里,被沈轶洁激励想着也快点回去修炼。

在寝社待了一天,沈轶洁身体恢复很快,中午能走能跳,晚上就能跳能跑,配合李岚的药好起来就是快,心情就更好了。

过了这天,次日早上便跟胥晓一起去上课,那是一点都不想耽误。

到了剑决峰,须庄跑过来像是哭丧般的脸:“沈师妹!我怎么不好好养伤,还来上课。你可别缺胳膊少腿,不然我要哭晕了。”

沈轶洁拉着他:“没有那么严重。”

须庄被拉走。

经过上次对决,沈轶洁算是摸了些边,吸取教训上课的时候又叫了比她厉害一些的人比剑。

起初几天受的伤大大小小,胥晓见状也拦不住,劝告几句。

后面几天叫的人越来越强,圣泓技法也透过边摸着面,效果出奇的好。

须庄:快走快走,不然又要被拉去练剑了,现在他的屁股还是痛的。

同批人眼见的她越来越好,心里暗暗较劲不想比她差,也学着她的模样找高手比剑。众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总有不服的人找一个厉害的师姐师兄好几次,被打的屁滚尿流。

胥晓天赋不错,有自己的节奏,不像他们只知道一谓的卷。找安静的地方自己练,自己悟。

中途不少人选择了放弃,但一听到沈轶洁罕见地把某个还算厉害的师兄师姐打败,顶着一身伤会寝社,可都是荣耀的“勋章”,他们不自觉握紧拳头,再次拿起了剑。

心头的那股胜负欲,身为佼佼者的标签不允许他们在剑道上面落败。

沈轶洁每天行程不变,不言放弃,不言困难。受伤时练的会慢些,这样反反复复,零零总总学了三十几天,胥晓同岳教习差不多。

须庄:“怎么办,我不会和太衍剑诀无缘吧!”

须闲无语,给他脑壳来了一下:“快点出招!”

两人继续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