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叫乌尔奇奥拉
虚无的心，渴望着心之所属
返魂膜未发明的现在，虚圈与尸魂界的穿梭并不困难，但稳定的穿梭需要耗费大量灵力在两界的虚空之中，架起灵子桥。
局限于坐标的不确定，所以穿梭的距离也是不确定的，这才导致了并没有多少高等级的虚入侵尸魂界。
不知在虚空中奔袭了多久，最终在灵力即将消耗前，上杉宗吾终于感受到了虚的灵压。
仅剩的灵力将裂隙打开，迎着对面虚呆住的表情，一跃过去。
刀锋带着虚空的气流劈下。
勉强算是巨型虚的家伙毫无反抗之力的倒了下去。
沙漠，虚圈之中一望过去，只有白色的沙漠和类似石英构成的枯树。
虚圈的灵子密度很高，瀞灵庭都低上其不少，但仅仅靠着呼吸的话，很难补充他已经消耗一空的灵力。
收集了一堆树枝，上杉宗吾试着去点火将虚的尸体吃掉。
面具已经被他撕下吃了，身体部分已经被他分解成了几块。
不得不说，赤火炮的灵力释放控制好的话，野外生存特别实用，一发就燃，火力还猛。
等待食物烤制好的时间。
上杉宗吾的右眼涌出大骨的白色骨质流体，恍若有生命一样的汇集在头顶上，慢慢的形成两根狰狞的恶魔羊角。
胸口之处，一个虚洞也随之出现，渗出了紫色的液体在胸口蔓延构成诡异的纹路。
虚。
他在向着虚在变化。
‘看来短时间，不解决这个问题，尸魂界是回不去了。’
细心感受着变化，上杉宗吾发现自己的灵子密度更高，灵力上限也变的更多了，像是解开了某种限制一样，每一次呼吸都在变强。
很快，变化停止，那种感觉如潮水般褪去。
不知不觉中，烤肉的味道吸引了一大波虚的窥视。
上杉宗吾身处的地方有些偏僻，被吸引过来的虚，也多是巨型虚。
轻松解决掉后，便试着朝着灵压高一些的地区前进。
虚圈没有时间变化，永远是挂着那一轮明月。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股股纠缠而又平衡的灵压引起了上杉宗吾的好奇心。
离的近些，上杉宗吾发现了一个石洞。
石洞口外就能够感受到数十道灵压，彼此差别不大。
似乎是一个虚的族群聚居地。
能够形成族群的虚，必然是在虚圈扎根几百年以上的，象征了他们是有智慧能够进行交流。
不等上杉宗吾进入，洞穴内的灵压在突然迅速的消失，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一身格格不入的白色和一双清澈的眼眸，泪痕一样的面具纹路，不只是和其他虚长的不同，就连那议论着什么的嘴，也在哪畸形的面具下无法张开。
那些看似同伴，却打量着异类的自己的这一点，使得乌尔奇奥拉在杀死这些同伴后，开始感受着除了自己以外虚无的一切。
存在的意义就是虚无，所以迫切的去探求一切
乌尔奇奥拉就这么在虚圈中走着，上杉宗吾则隐藏着身形在身后。
直到眼前出现了无比通透的不明物体，明明有着形状却又无法通过眼睛捕捉。
乌尔奇奥拉停下了。
从出生就只能用视力去感受一切的乌尔奇奥拉。
第一次选择用身体沉浸其中，感受它散发出来的虚无。
拥抱吗？不清楚。
痛吗？感受不到。
他不懂，只是当他进入这些类似灌木的东西中，冥冥之中，他似乎理解了，这是幸福。
属于虚无的幸福。
注视着一切的上杉宗吾默默的停在乌尔奇奥拉进入前的位置，通过小乌的眼神，他也感受到了那种虚无的哀伤。
‘等他出来吧。’
上杉宗吾决定留下来，虚在自行破面的过程非常虚弱，如果没有替他守卫的人，游荡的虚说不定会将他吃掉。
有他在的话，乌尔奇奥拉会安全的度过这段虚弱期。
时间慢慢的流逝，细小的碎裂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灵压在变化。’
上杉宗吾注意力集中起来，视线在灌木中搜素。
没有多久，他就发现了乌尔奇奥拉的身影。
浓密的灌木将他的面具一下一下挤压碎开，一张人类的面孔逐渐完整，而蝙蝠样的身躯向着人类开始变化。
啪！
所有的灌木全部碎开，化作白色的粉末在空中飘飞。
已经完成破面化的乌尔奇奥拉睁开了双眼，冷冷的看着这个守在他身边许久的陌生大虚。
穿着死神的衣服，腰上还配着把刀。
‘杀了死神，还穿上了对方的衣物吗？’
上杉宗吾看出了问题，率先介绍了自己。
“亚莲·乌尔贝特，你也可以叫我乌尔贝特。”
“……”
因为破面化，有着正常五官的乌尔奇奥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沉默的看着上杉宗吾。
上杉宗吾张开嘴型，笑了笑。
被暗示后，小乌终于发现了自己已经有了完整的五官，瞳孔瞬间张大，尝试着道:“……乌尔奇奥拉·西法。”
“虚无是什么？”
这是乌尔奇奥拉第一个感受到的词，也是他出生以来就在寻找的，他想要从乌尔贝特得到答案，或者不是答案只是他的理解。
上杉宗吾想了想道：“我所见皆无意义，所不见皆不存在。”
听到回答，乌尔奇奥拉不做声，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若有所思。
看出了乌尔奇奥拉的迷茫。
“一起走吗，虚圈里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上杉宗吾发出了邀请。
望着面前的之人，乌尔奇奥拉点了点头。
在看原著的时候，他就很惋惜乌尔奇奥拉这个角色。
存在的意义便是死亡，就连脸上不怎么起眼的特质，都让他像个因情感而哭泣的孩子，在寻找着自己渴求的那份心灵。
能拉上一把就拉上吧，反正他有着这个实力。
‘之后，就要去找到那些亚丘卡斯，瓦史托德去询问一番，说不定就能了解虚圈动乱的真相了。’
循着灵压的方向，就带着乌尔奇奥拉踏上了旅途。
路上，看着乌尔奇奥拉，上杉宗吾突然想到什么，笑了起来。
‘小乌破面化，还是有着双翼，不是可以带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