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面膜妖
在皇帝英明的领导下，刘凯理顺工作坐稳了副县令的位置，又娶了盖房司的薛姗姗，可谓是双喜临门。刘凯虽说是二婚，可是毕竟当了副县令，迎娶编内人员小美女薛姗姗也算是门当户对。只是薛姗姗是头婚，婚礼仪式自然隆重些，亲朋好友、同僚熟人都前来道贺，好不热闹。
刘凯将房子留给了前妻，小孩也因前妻在乡组工作天天加班，没空带娃也留给了他。刘凯和薛姗姗商量后就将其的房子作为新婚用房，结婚没多久后就薛姗姗就发现带小孩真是件麻烦事。刘凯和前妻离婚后小孩都给好友魏思璇带了，她有一闺女和刘凯的小孩年龄相仿，带娃也有经验自然容易很多。看着薛姗姗有点不耐烦，刘凯就动起来歪脑筋。以前实施结婚法的时候，没有梅开二度的想法，如今已经调整为共同生活者财产分配法，这样也再迎娶魏思璇也有了可能性。
自从刘凯用噬魂妖解决了魏思璇的高利贷后，她就对妖类事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加上她本身就是编外人员，留在原单位也无提拔的可能，于是刘凯将其调入谐妖司做办公室内勤，管理人员工作分配及核定年底补助。大家都知道她和刘凯关系不一般，工作勤劳及懈怠者都会告知刘凯，所以其他人也没了讨好办公室内勤，就能得过且过的想法。同时刘凯让魏思璇滴血认献身符，和她一起参与了天尊法师的考核，虽说事后忘了考核过程，但是最终魏思璇和刘凯一样也成了一名武士，如此一来算是和刘凯彻底绑定到一起了。
刘凯看着薛姗姗被自家的小家伙折腾的不轻，就建议放学后交给魏思璇带，晚上睡觉再带回家。薛姗姗同意后不久就发现，刘凯下班后也会留在魏思璇家陪小孩很晚才回家。加上魏思璇取巧抄底购入尊尚小区的别墅，入住的确很舒服，薛姗姗之前也会在她留宿，所以慢慢的也和刘凯一起住在了别墅里。
刘凯的前妻看到他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心里自然醋意盎然，前来探望小孩时，刘凯发现前妻的面部皮肤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变得洁净乳白、靡颜腻理，而且还泛着淡淡的色彩。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后面部皮肤自然开始松弛起皱，他前妻面部皮肤本来就一般，加上一直都不怎么会化妆，所以刘凯一看便知有问题，问其详细原因，要求参加完前妻的婚礼才会被告知。
原来刘凯的前妻被一位小老板所看好，他比前妻小五岁，用父母做生意留下的钱开的游戏厅，是云海县最大的。他家中的父母均因噬魂妖而过世，自己被前妻的貌美如花迷得神魂颠倒，便去疯狂追求。前妻之前被婆媳关系折腾的身心俱疲，和小老板在一起后也没了婆媳烦恼，被其诚意打动后，要求对方办一场风风火火的婚礼，让刘凯看看自己离婚后日子过的不输于他。
经前妻告知，她是从一网商手里购得的高价面膜，用完之后皮肤才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刘凯取得联系方式后尝试约其出来见面，没想到对方不问缘由便出来了，只要求在咖啡馆包厢见面即可。刘凯一看便知这位衣着光鲜亮丽的女网商是位女妖，但对方不知道刘凯的身份。
相互寒暄没多久后，女网商便开始骚舞弄姿的挑逗说：“我这面膜都是女士专用的，可你们男的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面膜，还是为了卖的面膜的人啊？”刘凯与女妖打交道已久，和徐姐就是在这家咖啡厅深入交流的，那时的刘凯遇到香艳的女妖还会心跳加速，如今已是见多不怪，一套相互暧昧的流程走下来后，刘凯默念探妖术口令，并将手摸在了女妖的肚子上，体内的女士附身妖一下被控制住后，刘凯问：“我前妻可否向你告知我在哪里工作的啊？”女网商一下提高了警觉，战战兢兢的问：“哪里啊？”刘凯得意的笑着说：“谐妖司。”女网商自知理亏，听完后赶忙求饶说：“我是主动被女妖附身的，你可不要把它从我体内清除出去了，求你了，它可帮了我大忙了，这面膜我白送你了，放过我一马了。”
刘凯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降妖的容器和可以控制女士体内女性附身妖的控妖符，天尊法师之前未授权给武士学习降妖术的能力，是希望武士和术士可以相互配合制约，可实际情况却是武士探知到了妖，要用手贴身一直控制着等术士前来才能降服，十分不便，索性天尊术士给像刘凯这样立功的武士，赋予了降妖术的授权，如此一来便可独自降妖。人妖协议签订后，为方便向妖了解情况，控妖符天尊法师也授予术士学习。刘凯将控妖附贴身贴在其肚子上，可以替代手将探知到女妖控制一段时间，然后对其说：“你自己说说女妖是怎么帮你的。”
刘凯又坐回其对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女网商缓缓诉说。“我本来没有考虑过让女妖附身，只是如今不得不如此。战争刚结束的时候，生活虽然有些拮据，但日子却过的其乐融融。那时公公婆婆年老体弱还不断食用保健类食品，我父母又在农村务农，丈夫打工在外奔波劳累，所以只得专职在家带俩个儿子。我在闲暇之时在网上卖点面膜，由于家里的花销全凭丈夫一人挣钱支撑，所以收益不佳倒也无伤大雅。可是经过霍老太一折腾后，公公婆婆和丈夫全都离我而去，心理难过那是自然，可现实却是巨大的花销要我一人承担。很多人都说男的被女妖下誓言咒死了活该，我却一点也不埋怨我老公，他为家付出的的确太多，而且和我聚少离多，他又正直壮年，有性需求很正常。他在外打工时日子过的抠抠搜搜，钱全都寄给了我，舍不得钱找失足女就和女妖好上了，我并不怨他。朝廷给我的补助都不够墓地钱，我又拿出了一些积蓄才能都让他们都入土为安。”
女网商说着便泪流涌动，哽咽一阵后继续说：“看着家中坐吃山空，我十分着急，应聘了好多单位均被拒之门外。虽然像饭店服务员、商场导购员、超市收银员、工厂操作工等这类职务一直缺人，可是大儿子上小学、小儿子上幼儿园，都需要我接送，工作时间实在难以协调，这些单位也因为此而无法雇佣我，最后我只得靠送外卖来勉强为生。只是点外卖一般都在饭点，小孩上学时的单很少，而且像我这样的单身要照顾小孩的父母去送外卖的太多了，每天能挣一百元就很不错了。我咨询过托付，想着他们放学后可以让其照看，可是费用一个人一个月就要七百多，而且小儿子太小托付也不收。我也考虑过让父母从农村过来帮我带娃，可是他们也没有养老金，吃穿用度都要花钱，在村里务农挣点钱还能贴补我点，所以也只能作罢。”
刘凯感慨了一下人生不易，让其继续诉说。“每个月不到二千元的收入，真的只够吃饭钱，有时候儿子们嘴馋想买个零食都没钱。我想着再找个男人嫁了，可以穿衣吃饭，可相亲的人一听我带俩娃，还都是儿子，连面都不和我见了。所谓人穷志短，我顾不上那么多礼义廉耻了，就去风俗行业应聘，想着能多挣点小孩也少受点苦。真没想现在的风俗行业早就没了以前的风光，那时招聘的人告诉我，女妖现世后不仅漂亮美丽，而且和男人戏耍还不收费用，条件不好失足女失业的一片片的。现在的风俗行业以质论价，从事的女人们各个性感多姿、年轻貌美，如此那些避讳女妖的男人们才有可能来光顾。我结婚前虽不说是百里挑一，但追求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可是这几年辛勤操劳下来，体态发福、容颜衰老、皮肤黝黑，就连从事风俗业也问路无门。我想着穷困潦倒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啥怕的，若是女妖附身后令我容颜身材大幅改观，由此能吸引来个中产的男士，我的日子也好过一点。”
刘凯问：“那吸引到了吗？”女网商叹了一口气继续讲：“我去妖务司说明自己的情况，她们和我讲，女妖附身后虽说可以分离，但是女人一旦享受到容颜焕发的虚荣快感，往往不愿意失去。女妖附身后按会原有相貌身材进行修复调整，既不改变原先轮廓，又如出水芙蓉般婀娜多姿，而且身体出新抱恙时也会用妖力进行修复。可是随着身体不断老去，维持形态保持健康所用的妖力也越来越多，最终妖力消耗殆尽，人也会跟在烟消云散。不过女妖天生爱美，即便在世间最后的残留之际，也会保证自己存有半老徐娘的美感，不会让自己变得老态龙钟。即有所得亦有所失，之前她们怕世人得知后不愿让女妖附身，就刻意闭口不谈所失之事。可是现在人妖协议签订，必须在女妖附身前尽数告知，让被附身之人尽数得知才算主动要求附身。女妖附身后首先会变得水性杨花、爱慕虚荣，对男欢女爱之事索要频频；其次是不能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会缩短寿命、提前死亡。正常情况下，女妖附身两年时间，被附身者就会缩短一年的寿命。她们给我计算过，现在女人平均八十岁死亡，我今年三十五岁，若是期间不将体内的妖分离，大约会减少十五年的寿命，在六十五岁左右就会撒手人寰。年轻的时候被女妖附身自然疯狂享乐，可老了就享受不到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了”
刘凯感慨到：“人都是只顾眼前事，哪里管得了几十年之后的事情，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不是人人都能活到八十岁，意外身故者数不胜数，加上人临走的前几年都是病魔缠身、痛苦不堪，幸亏人妖协定要求妖务司不得宣传，若是广而告之，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趋之若鹜，争先恐后的来让女妖附身。”女网商点点头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能够健健康康活到六十五岁，我就很满足了，那时候两个儿子应该都成家立业，我也可以安心离开了。只是体内女妖想让我做的事情实在是道德败坏、令人不堪，好在结婚法改成了财产分配令，妖务司又时时刻刻维护我们，如此一来做伤风败俗之事时最多被人辱骂几句，敢动手责难的已经被捕快司，教育到销声匿迹的程度。”
刘凯问：“这些我都知道，不如说说这面膜是怎么回事。”女网商说：“原本以为女妖附身后可以过的轻松点，可却不如人意。变得美丽年轻后自然吸引了不少男人的青睐，可惜体内的女妖并不想从一而终。男女的性欲望及需求会有差异，身体健康男子一周有两至三次性生活是常态，可女人则不同，即便未被附身时，女子一天两次的性生活也不嫌多，被女妖附身后索要更是频繁。没有哪个真心相待的男子，会忍受妻子肆无忌惮的日日偷欢，所以嫁人吃饭之事便没了下文。加上风吹日晒的太伤害皮肤，如此保持美颜所用的妖力会增加，我也实在不想天天不辞辛苦的送外卖了，于是就又做回了卖面膜的网商生意。其实我之前在卖面膜在网商中不算差的，那时候专职在家带娃，有空隙时间可以做各种文案，通过通信软件加好友后，将产品宣传出去。当然和大家一样，做了不少作秀的炫富，比如假装旅游啊、开豪车啊、在高档场所消费一类的，来让引起大家信任，有时还能吸引到购买大量面膜的分销商，虽然这一行竞争很激烈，可以只要持之以恒的努力，总是有收获的。只是在一次面膜厂的宣传会上，我一时心动犯了错误。会上面膜厂说，女妖显世勾引男人，女人们变得更加在意保养，于是面膜销量节节攀升，所以要提高价格。我当时听了就开始发慌，那时每天能卖出不到二十份，每份我卖八元，成本五元，利润只有三元，可是面膜商成本一次性要提价两元每份，如此一来我每月从一千五百元的收入降到五百元。要知道做网商没有大家想到那么容易，以为整天玩玩手机就可以挣钱，其实产品的宣传、介绍、讲解、售后等都需要一个人做，而且顾客询问时你都要及时回复，很多时候小孩在一旁哭闹想让我陪他玩，我都抽不出时间。”
女网商叹口气后继续讲：“在那次的面膜厂宣传上，他们先提价让我们这些网商心慌，然后告诉我们会照顾销量好的忠实经销商，但是要大量购买才能低价购得，一次性购买一万份成本六元，购买三万份成本五元，购买五万份成本四元。面膜的保质期三年，给我们的一般都是生产没多久的，我当时每年可以卖掉七千多份，所以想着一次购买一万分销售出去问题不大。可是人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成本当然越低越好，在会上我就各种求面膜厂商老板，撒娇装可怜，暧昧加挑逗，就差和他上床了，他才勉强同意，四元一份卖给我，但是我至少要一次性购买三万份。我仔细算了算，四元比我之前的购买成本还有低一元，虽然一次购货多，但是我降降价，或者寻找刚入行的网商，努力努力总能销售出去，就把这几年卖面膜挣的钱全部投入，那可是十二万啊！我们这些网商购买完之后才知道，原来面膜行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厂商好长时间的销量不佳，库存堆积成患，所以那次低价倾销完后就关门转行，我们这些信息不畅的网商当做韭菜一样被收割了。我销售的这款面膜连厂商都不在了销量自然会受影响，而且想大量转手也不会有人接盘，最要命的还是没多久霍老太作乱，家里就剩我一人勉强维持。我不得不送外卖勉强度日，面膜也没时间推广，所以只有几个老顾客偶尔购买。妖附身后我一下变得漂亮很多，就想到现在我自己就是最好面膜的宣传素材，结婚生娃后疏于收拾打扮，那时传自己的照片无异于砸招牌，若是用美颜更是显得心虚，我给你看看我这几年的照片。”
刘凯在女网商的手机上看到了她这几年的照片，从恋爱时的亭亭玉立到结婚后的满脸幸福，再到生娃带娃时的辛劳憔悴，将一个青涩姑娘到中年妇女的转变一张张的呈现出来。女网商说：“照片上传后的确吸引了不少购买人的咨询，但是更多的是色男人们不怀好意的问候。你知道女妖附身人体就为了男女之事，所以面膜没卖出多少，天天和男人们约会到是不少。老公在的时候就聚少离多，老公过世后我一个人自然是孤单寂寞，这些色男人们虽说没几个打算和我终生厮守的，但是相处时的花言蜜语、关心问候也让我开心不少。男士们多多少少都会送点礼物、发些红包讨我欢心，有素质的男士会请我和小孩们吃饭，他们还会给小孩买点玩具送点见面礼一类的，生活难得没了以往的压抑烦闷。可送的这些终究是小打小闹，开心愉悦也不能当饭吃，要想养家糊口还得要自食其力，于是我和这些男士们完事之后，便让他们把我的面膜给朋友们在网上宣传一下。这样举手之劳他们基本都会帮我上传转发，如果他们的朋友咨询，也会把我的联系方式推给她们，可是终究问多买少。与我约会的时候他们会买一点面膜，嘴上说是带朋友买的，可是我心里清楚他们次次和我行房事，可又没帮我销售出去面膜，出于不好意思就自己掏钱买一点，以作为补偿，至于购买到手的面膜是送人还是扔掉我就不得而知了。由于次次都这样，我体内的妖突然明白，我在以买卖面膜为名，用美色获取金钱。它一下气坏了，而且说附身之前明确称自己不是失足女，变美也不为出卖色相，如此和卖淫无异。它如不食人间烟火一般要求我，不得再向那些的男的销售面膜，否则就不用妖力维持我的样貌身材。我也来气了，我同意女妖附身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可是它把这条路断了，我用寿命换美颜难道就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啊！于是我要去妖务司清除体内的女妖，它也开始慌张了，说在虚幻界有很多女妖排队等着来人间戏耍，要是它回去后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再来一次。”
女网商拿出两份面膜，正常人看上去一模一样，可是刘凯可以看出了其中一份泛着颜色，显然有妖力附着。女网商说：“体内的妖开始问我，‘面膜宣传资料上讲的花里胡哨，可是据它观察其实没什么实际作用，为啥女人们天天要费钱花时间去做天天贴。’我解释，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人间现有的技术，只有细心的保养、精巧的妆颜，才能令人焕然一新，可需要每天都花费大量的精力时间；还有就是高超的美容手术也能化腐朽为神奇，但需要不菲的费用和一定的风险，这些都不是普通女士能做到的，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贴贴面膜以求得心理安慰。女妖明白后给我讲，它可以将妖力附着在面膜上，使用的人面容可以变得被女妖附身一样的秀色可餐，这样一来我高价卖出以贴补家用。”
刘凯想了想，妖力面膜的合法性的确有待商榷，可是人妖协议没有禁止以妖力换金钱，而且这种事日后会越加频繁，全国术士协会和妖务司自然要拿出一个统一意见，现在要处理的就是要对购买者进行告知义务，免得日后闹出矛盾徒添事端。刘凯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日子过的清苦，我虽然不精通女士衣物，但也可以看出今天你的这身行头价格不菲。”女网商慌忙解释到：“我就是好不容易挣了些钱，给自己添几件精致的衣物，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前妻把我家作为困难户给过朝廷慰问品，她之前看我可怜才开始购买我的面膜，不信你问她。”
刘凯说：“我自会了解的，不过我想对你说的是，女妖用妖力改善被附身者的容颜身材，术士们专门进行过研究。妖力的消耗不是成线性的，刚附身的时候，耗用的妖力最多，之后会随着身体的衰老消耗的越来越多，所以女妖很少附身到四十岁以上的女士身上，四十五岁以上的更没有见过，估计附身到年龄大的女士身上没多久就会死亡，女妖也应该觉得不划算。妖力的对人体的改变也有不同，由于容颜的改善最为直观及重要，所以消耗的最多，大约要占三分之一，剩下的用来进行身材的保持、疾病的抵御、思想的引导、性欲的提升、皮肤的养护等等。若是肆意挥霍你的妖力，怕是看不到你家小孩长大，你就会一命呜呼。”
女网商听完后显然害怕了，“啊！”的叫了一声后继续说：“我还以为好日子到来了，原来都是需要拿命来还的啊！你是怕我继续销售妖力面膜，有意吓唬我的吧！”刘凯笑笑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明白，你将妖力附着在面膜上后，你自己身体的变化你最清楚。”女网商难过的说：“是啊！每次消耗妖力我都会感到虚脱，要好久才能恢复，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将妖力附着在面膜上销售了？”刘凯回答：“这由你自己决定，谐妖司的要求是你对购买人务必要进行告知义务，如果未做到，谐妖司会清除你体内的女妖以做惩罚。使用妖力面膜的女士，容颜会大为改善，可是一旦停用，衰老会非常明显，一般而言使用一年停用，会衰老三年，依次类推。对于你来讲，目前预计在六十五岁死亡，若是你还想在活二十年，也就是在五十五岁过世，如此可以将你的小孩抚养长大，你的妖力面膜只可以维持一人的容颜，至于销售多少钱，那由你自己决定。”
女网商听完之后便哭了起来，说：“人生苦短，以命换钱，竟如此悲凉！”刘凯安慰说：“人生在世，还是要自食其力，投机取巧终究不是长久之道。不过被女妖附身后可以通过努力，节省妖力以延长寿命。”女网商停止哭泣后问：“那具体应该如何做？”刘凯回答：“容颜的衰老不可逆转，可是身材的保持却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一般女妖都喜欢去健身房锻炼身体，你也可以尝试一下。谐妖司连同妖务司会在每个村团的偏僻处都设立一个健身房，以供你们女妖免费使用，而且里面的衣物穿着要求，洗澡浴室设计都颇为开放，可以有效劝退正经女士，也可以吸引寻欢男士前来健身戏耍。”
禁妖馆之前就发现女妖不喜欢酒吧舞厅等昏暗场所，一是容易和失足女弄混，二是那里往往乌烟瘴气，全然没有欢愉之乐。反倒是健身房里，男士们精力旺盛，和女妖一起锻炼时有说有笑，激情火花四射，更是别有一番情趣。只是以前朝廷采取漠视政策，以隐瞒为主，正经女士在里面健身起冲突后，只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全然不想疏通之法。刘凯当了副县令后向中枢的袁宰相建议，专为女妖健身房，以招来寻欢男士供其消遣玩乐，如此一来女妖们也不会四处勾引，弄的左邻右舍、同僚好友都厌恶嫌弃。
刘凯继续说：“听完你的经历后，我打算建议朝廷在健身房旁边再建儿童室内游乐场和读书自习室，男士去健身房的办卡钱可以用来聘用教师，好让你们去健身房及有事的时候照看小孩。如此一来，即便你上班来不及接小孩，也可以托人将其送过去，这样也不影响你的正常工作。”女网商听完后后开心了许多，点点头说：“县衙如此为我们考虑，我也不在懒惰懈怠了，找份工作钱虽不能够花，但自己也充实安心很多。”日后刘凯了解到，女网商只给前妻一人提供妖力面膜，告知义务全部完成后，费用也提高到每月五千元。不过前妻找了位好老板，五千元还不到游戏厅一天的营业额，所以对她来讲现在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