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一样的五皇孙
一般来说，在说到脱阳暴毙这种死法上，人们一般会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不节制。
但实际上，脱阳暴毙和节制不节制的确有关系，不过也不是必须得有关系。
脱阳暴毙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长期不节制导致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相反，身强体壮的人也是有可能脱阳暴毙的，而且几率还不小。
脱阳暴毙，其实就是一种猝死，而根据后世的研究表明，这种死因的死者通常在死前都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这种兴奋不是一般的那种兴奋，而是超过限度的，通常伴有手足厥冷和大汗淋漓等症状，最终导致植物神经失去控制，一泻千里，丧失意识而死。
在现代医学的研究中表明，脱阳猝死一般会出现在酒后、婚外、以及年龄差距过大的情况中，同时春季发生的情况较多。
简而言之，就是后世人们所追求的刺激，再加上基因上导致人们在春季荷尔蒙爆发，都是导致这种猝死的原因。
知道这些，那想要营造这种脱阳猝死的假象就很简单了：去用一些目标任务没经历过的花活儿，让他的神经超出限度的兴奋，再加上超过节制的发泄，最终就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个结果。
“嘶……”
听了朱瞻墡的解释，朱棣满脸惊悚地看着这个孙子，似乎是不认识一般。
其实在收到倭国使臣死亡的消息时，他有想过是朱瞻墡搞的鬼，在见过朱瞻墡之后，通过朱瞻墡的那些不自觉的眼神和小动作，他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但是……
他没想到朱瞻墡用的竟然是这种方法！
“你这一天天的都在研究些什么玩意儿！？”看着这个孙子，朱棣只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你好歹也是个皇孙，以前去研究经商什么的也就罢了，毕竟你年年都资助那些战死士兵的遗孀，还会救济贫困和灾民，也算是没有丢了皇室的脸面。”
“但是你这是研究的什么！？谁没事儿会去研究脱阳暴毙的原因！？”
“呃……”朱瞻墡闻言也是有些尴尬。
“这其实就是个意外……”
这朱瞻墡还真没说谎，的确是一个意外才导致他对这种死因感兴趣的。
大致原因就是有一次一个奸商被他盯上了，他设了个局，坑了这个奸商一把，在带着人去讨债的时候，恰巧这个奸商在和他儿媳妇那啥。
不过当时死的不是那个奸商，而是他儿媳妇，原因是脱阴，哗哗流水，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从那时候朱瞻墡才知道，原来所谓的脱阳暴毙其实不仅限于男人，女人也会，只不过不叫脱阳，而是叫脱阴。
“行了，不说这些了。”朱棣闻言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
“羊毛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户部已经派人前往宁夏了，你要的滩羊会在出征之前准备好。”
“出征之前？那可不行！”朱瞻墡闻言连连摇头。
“出征之前的话太晚了，得在二月份之前就准备好。”
“为什么？”朱棣闻言好奇地问道。
“因为兀良哈啊。”朱瞻墡奇怪地看了老爷子一眼，似乎是在问您是不是忘了这次您为什么要御驾亲征了？
“哦，对……”朱棣这才恍然。
其实倒也不是朱棣已经糊涂到了这种程度，只不过今天不太一样，毕竟才之前他们还在讨论一个皇孙对脱阳这种事情感兴趣……
“不过，要我说啊，爷爷您干脆灭了兀良哈三卫得了。”眼看着老爷子想起了北征的主要原因，朱瞻墡便开始添柴加火。
“其实谁都知道，包括兀良哈三卫也知道，您是打算资助兀良哈三卫，让他们和瓦剌鞑靼互相对抗互相牵扯。”
“但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收效甚微，他们虽然在对抗，但同时也在联合起来对抗我们大明。”
“咱们大明的财政状况您是知道的，长此以往，孙儿觉得这不是办法。”
“那你想怎么办？”朱棣饶有兴致地看着朱瞻墡。
此时朱棣对朱瞻墡的态度，其实就相当于是一个孩子在侃侃而谈治国方略，作为长辈的朱棣虽然没有开口否定，但不过也是在看而已。
朱瞻墡自幼只是接受了皇室子孙的基础教育，并没有像他大哥朱瞻基那样在永乐九年就被册封为皇太孙，且之后无论是北巡还是北伐，朱棣都带着他。
所以，在朱棣的印象中，朱瞻墡对治国方面是毫无涉猎的。
不过，这也不代表朱瞻墡就没有任何看法。
“灭了呗。”朱瞻墡的语气很是随意，随意到好像是在讨论明天早上吃什么一样。
“兀良哈三卫不同于瓦剌和鞑靼，他们接受我们大明的册封，在朵颜、泰宁和福余三地驻扎定居，周围丰美的草场是当年他们协助大明靖国难的报酬。”
“所以，兀良哈三卫不会像瓦剌鞑靼那样遇到咱们明军就跑，再加上此前他们一直以大明卫所自居，咱们大明对他们也回以优待，所以我们完全有时间先包围他们。”
“至于罪名那就更简单了，今年鞑靼进攻咱们大明的北方重镇兴和所，在咱们大明抓获的鞑靼贼人中有大批兀良哈三卫的人。”
“他们依附于咱们大明，咱们大明也给予他们优待，这两年冬天不好过，咱们年年接济他们，他们却吃里扒外，这不够吗？”
“至于瓦剌和鞑靼，只要咱们顺利灭掉……不，不需要灭掉，只要重创兀良哈三卫，就足以让瓦剌鞑靼安分一段时间了，并且使他们不得不接受咱们的羊毛计划。”
……
朱棣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朱瞻墡，心神突然有些恍惚。
他其实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甚至他内心最想采用的也是这个办法，但他是皇帝，再加上当年入主应天府，虽然说是奉天靖难，但实际上谁都说他是谋反。
为了名声，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方法。
如今看着侃侃而谈的朱瞻墡，朱棣恍惚间有一种看到了自己的感觉。
然而……
在心里叹了口气，朱棣有些遗憾。
即便朱瞻墡的脾性自己很喜欢，但毕竟只是朱高炽的第五子，就算是嫡子，朱瞻墡也只是嫡三子。
正常情况下，朱瞻墡没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