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听我说，荷鲁斯，事情没那么简单
【制作人想创造一个二元对立的人物形象。】
【他既有人性，又有兽性，既对部分群体残忍，又对部分群体仁慈。】
【他是矛盾的共存体，玩家此时的选择将决定他体内未来是人性多，还是兽性多。】
弹幕好像明白了一点，但又没完全明白。
“可这只是一个互动视频游戏啊，设计肯定没那么复杂吧。”
“冰哥你该不会是在逗我们吧？”
“这游戏看着也不大，后续放不下那么多剧情和设定吧。”
骆文冰看着疑惑的弹幕，也不想多做解释。
他在游戏圈摸爬滚打多年，当然知道林恩肯定不会只准备了这一部作品。
六六顺敲击快捷键，画面继续推进。
天赋异禀的黎曼·鲁斯被腾基尔收养，他很快便学会了人类世界的战斗技巧，学会了各种兵器的使用方法，学会了饮酒高歌。
又过了几年，滕基尔亲自为他授名“黎曼·鲁斯”，意思是鲁斯部族的黎曼。
黎曼·鲁斯能够将一颗参天巨树连根拔起，日常娱乐就是和如房屋般高大的巨型芬里斯猛犸摔角。
弹幕有些躁动。
“这天生神力，太猛了吧。”
“不愧是鲁斯部族的黎曼。”
“对面看到确实只有跑的份，不对，是跑都跑不了。”
“他每次摔角结束后都会露出爽朗的笑容，竟然还有点萌？”
“前面的，你有点不对劲，男人就该......”
“咳咳。”六六顺喝了口水，“让我们继续吧。”
黎曼·鲁斯喜欢喝酒骂人，喜欢与人打架，这让他俘获了更多部族成员的信任。
在老国王腾基尔去世后，他毫无疑问地继承了王位。
炼狱般的荒原中，一个原体带领他的部族艰难求生，过程虽然折磨，但欢声笑语也不少。
在林恩的设计中，黎曼·鲁斯的故事就暂时停在这里了。
镜头转回科索尼亚。
自返回泰拉后，荷鲁斯就没睡过几个好觉。
荷鲁斯觉得很诧异。
他有关爱自己的父亲，有属于自己的军团，有泰拉民众的喜爱，还有那如星辰大海般的未来。
是什么让自己难以入眠呢？
一个晚上，荷鲁斯特意跟朱伯和阿巴顿多喝了些酒，觉得身体舒畅了点。
朱伯在荷鲁斯面前还是保持着小心谨慎的风格，但阿巴顿就不同了。
这人喝了几瓶烈酒就放开了，跟众人吹嘘他之前在街头一个打三十个，最后从容脱身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荷鲁斯难得开怀大笑，“那希望你继续保持，以前一个打三十个，以后就一个打三百个。”
“不要辱没了影月苍狼的威名。”
这个夜晚，荷鲁斯睡得很沉。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站在一座恢弘的神殿台阶上，那神殿的石柱比泰拉皇宫的还要高。
构成台阶的石材他从未见过，这种石材在泰拉压根就不存在。
荷鲁斯向上走了几步，只看到一名身穿白袍的老者在台阶上悠闲地抽着烟。
他身高不过1.8米，看上去平平无奇，可手中的烟灰掉到台阶上，却像水滴汇入大海，悄无声息。
荷鲁斯得承认，眼前这个老者深不可测、连自己都看不透。
他甚至感觉，这老者的积淀和智慧，甚至比泰拉上的那位掌印者还要多。
“过来吧。”那老者冲荷鲁斯招了招手。
荷鲁斯走上台阶。
“坐，抽不抽烟？”老者从长袍的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
“不好意思，拿错版本了。”老者将香烟放回口袋，又掏了一盒雪茄出来，“这个够劲，适合你这种大块头。”
那是一盒特制的雪茄，每根足有50厘米长，婴儿手臂那般粗。
荷鲁斯眼神警惕，这老者来历不明，他也不清楚这雪茄究竟是什么。
“孩子，你就是太拘束了。”老者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我要是想动手，你也不能这么悠闲地坐在这。”
荷鲁斯眼神中仍旧带着疑惑。
这烟里要是有什么强力神经控制元素，自己估计够呛能醒过来。
“知道这是梦境了，就知道你小子聪明，别总是神经紧绷的样子，多笑笑。”说完再次将雪茄递到荷鲁斯面前。
荷鲁斯接过烟，自嘲地笑了笑。
老者手中升腾起一小团火焰，帮荷鲁斯点燃雪茄。
“孩子，最近感受如何？”老者抖了抖烟灰，望向神殿前方的一片虚空。
荷鲁斯只不痛不痒地回了句，“还好。”
“谨慎、冷静，是个好苗子。”老者笑得风轻云淡，“你不愿说什么，那就我来说，你听着就是了。”
“接下来你会投入一场盛大的远征，在那个过程中，你会见到各式各样的文明、遭遇各种各样的事情。”
“你会面临无数艰难的选择。”
“不要被一件事的表面所蒙蔽，坚守你的本心。”
这些话在荷鲁斯看来像是毫无意义的说教。
这二十年来，他都在为盛大的远征做准备，他要成为帝皇的人马座，征服整个银河。
大远征是为了让全人类聚拢在帝皇的照耀下，重现人类的黄金时代。
荷鲁斯早已被告知大远征将会困难重重，他也早已做好了抗拒一切诱惑的准备。
但这老者就是给了个朦胧的建议，这让荷鲁斯不好发作，只好敷衍着回了句：“我能分清的。”
老者看着身旁近4米高的荷鲁斯，有些宠溺地笑了。
“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有些问题你如果实在想不通，可以去莫拉维克地窖看看。”
荷鲁斯大怒，莫拉维克地窖可是帝皇的禁忌，在泰拉帝国，胆敢谈论此事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明知是在梦中，荷鲁斯依然从腰间抽出长剑，一剑向老者砍去。
老者不闪不避，甚至还吐了个烟圈。
“小伙子，脾气还很大，很好，保持愤怒。”
“不过我刚才说那句话你还是得记住，你迟早会去那个地方的，早点去能更清醒点，要是去晚了，你还能保持几分理智，我也不清楚了。”
没有任何征兆，老者从荷鲁斯的梦中消失了。
六六顺直播间又出现了独特的问号文化。
“莫拉维克地窖是什么地方？”
“还有高手？”
“这个白衣老头是谁？”
“混沌四神之一，还是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