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走了,春节来了。这两个家伙总是挨得很近,像一对不即不离闹了别扭的夫妻。天气骤然冷下来。大雪横着飞,头发竖着飘。又是一个出色的冬天。脚冷得叫人绝望。为了御寒,我刚到上海来时曾带了一双双层皮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