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获封太子
太极皇城朝堂上的风波,自然很快的传到皇城之外,高力士此刻快行赶到宁王府,见到宁王,行稽首礼道:“恭喜宁王,贺喜宁王,镇国公主已向圣上建言,欲立宁王殿下为皇太子。”
李成器听到后大为惊奇,也许是经过长达十年的软禁生活,性情早已沧桑,可能看出了帝位的凶险,对于权谋和皇位不再抱有幻想。深思熟虑后,李成器毅然决定奔赴皇宫,推心置腹向睿宗表示自己无法担当重任:“臣幼时受圣母育,不能纵横文墨;及长,遭遇变乱,性情顿损。江山社稷危急之秋,非平王不能济之。愿传圣旨令平王训政,臣愿为平王辅翼。”
这一举动动容了睿宗,大为感动说道:“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大郎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真心愿意将太子之位让与三郎,”
宁王对睿宗说:“储副(皇太子)者,天下之公器也,时平则先嫡长,国难则归有功。若失其时,海内失望,非社稷之福,臣今敢以死请。”意思就是说,皇太子是国家根本,天下太平的时候立嫡长,但国家有难的时候应该立有功之人,如果不是这样,则国家上下都会失望,不是江山社稷之福。宁王李成器是谦让,可以说成就了李隆基。
正在给李隆基讲课的老师听到此消息,立即联络三省六部二十四司及九寺五监等七十多人人,一起前往政德殿,听到宁王谦让,以死相请,一众朝臣附议。
睿宗本还想和太平公主商量此事,可太平公主正为自己获得封万户侯,镇国公主等前往西法寺去祈福还愿了。睿宗同意了朝中所请群臣所请,下旨立李隆基为皇太子。
获得皇太子封号的李隆基却不离开兴庆宫,前往太极皇宫的太子东宫。
李隆基在政德殿上说:“长兄谦让,共患难不易,同富贵更难。兄德弟功,孤怎能忍心一人前往东宫,抛弃兄弟,今以儿郎请阿耶允准兄弟团聚,共住兴庆坊”
李隆基心里道:“开玩笑,兴庆坊是自己的地盘,虽诛杀韦后,清理了皇宫一次,但谁能查清皇宫内几万人的底细,兴庆宫都是看着都是看着李隆基长大的人,除过护卫总共不过三百多人,离开自己地盘,前往鱼龙混杂,不知底细的皇宫,说不清第二天就是重病不治了。兴庆坊的护卫几乎全部跟着自己从潞州和塞外挑选的人,用后话讲是:历史政治清白,信仰意识坚定的。”
获得皇太子的封号,李隆基把整个兴庆坊改为兴庆宫,并开始自己对军制改革后期的布局。历史上的公元706年,李显又下令允许太平公主及自己的几个女儿建官署,纳幕僚。所以,从此太平公主便有了培植自己势力的机会。但不久又遭到韦后心腹宗楚客的谗言构陷。后多亏御史中丞萧至忠的极力斡旋,太平公主及相王李旦才幸免于难。所以,可见当时太平公主在朝中的势力及地位还微不足道。
公元710年,身为临淄王王的李隆基利用万骑营力量铲除韦后集团,而太平公主也派儿子薛崇简参与了行动。随后,太平公主又逼迫少帝李重茂让位于叔父李旦。之后,太平公主的势力有了质的飞跃,一度觊觎皇位。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局面:一是拜李旦纵容,因为如今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妹妹,不忍心限制她权势的膨胀;二是得益于多年来已树立起的威望,所以引得一些人主动依附;三是本人素有野心,特别是在当前局势下,认为会大有作为。
(李旦剧照)
所以,最终太平公主组建起了一个由宰相窦怀贞、岑羲、崔湜、萧至忠、陆象先及太子少保薛稷、新兴王李晋、左羽林将军常元楷、知右羽林将军李慈、左金吾将军李钦、中书舍人李猷、右散骑常侍贾膺福、鸿胪寺卿唐晙与胡僧慧范等人为核心的势力集团。可谓是“文臣武将”齐聚一堂,炟赫一时。
但是,李旦虽平庸,还不至于让皇位落到妹妹的手里,所以他首先将儿子李隆基立为太子,然后再利用李隆基不动声色地进行反制。因此,太平公主面前最大的障碍就是侄子李隆基,如果将他清除,便可为所欲为,即便皇位也是唾手可得。
所以,接下来太平公主便对李隆基展开一系列的攻势。但是这些招数没有一条是致命的,或者可视为隔靴搔痒,亦或许是太平公主本身就是在做“势”,她想最终在不动干戈的前提下完美解决问题。总结太平公主对李隆基的压制措施如下:
一、煽动李旦长子李成器同李隆基争太子之位。因为李成器性格柔弱,明显要容易操控。但是李成器有自知之明,他不想成为下一个“李建成”,所以对“皇太子”的诱惑无动于衷。
二、到朝臣们退朝的地方拦截宰相宋璟,让他带头向睿宗李旦奏请废黜李隆基的太子之位。可是太平公主的飞扬跋扈除了引得宋璟的当面拒绝之外,余下就是朝臣们的一片诧异。
三、指使星象之士对李旦故弄玄虚,说经夜观天象,呈现皇太子登基之兆。言外之意,李隆基要武力夺位。没想到术士之言弄巧成拙,正好促使李旦下了让位于李隆基的决心。
四、分散李隆基的权力。李旦决心让位李隆基,太平公主无法阻拦,只好劝说哥哥还应该保留必要的权力,以观其变。于是李旦听从太平公主的建议,三品官员任免及重大刑狱政务还由自己决断,其余权力交由皇帝李隆基。而且李旦每隔五日还要举行朝会一次,防范被李隆基逐渐驾空。
五、指使宫女元氏给唐玄宗投毒。据说李隆基经常食用赤箭(天麻)粉来强身健体,所以太平公主认为有机可乘,于是在他的身边安插亲信元氏,伺机毒死李隆基。
综上所述,太平公主的五种手段均算不上高明,并且没有起到实际作用,特别是劝李旦“截流”权力更是一招臭棋。试想,如果李旦完全传位于李隆基,或许她也就只能偃旗息鼓,从此不再对皇位抱有幻想。到头来,姑侄二人虽不能尽释前嫌,但起码能做到相安无事。但是李隆基在频频遭受“太上皇”掣肘的时候,必然会采取行动去做一个“完整”的皇帝,到时只会先拿太平公主开刀。而之后局势的发展,恰好印证了太平公主是自食苦果。至于利用宫女投毒一事,还不见得真有其事。所以太平公主虽然“多谋”,但不“善断”,因此也注定了她的悲剧。
李隆基当然不会让历史重演,抓紧了军制改革,各地开始流传一首征兵歌谣:“来吧,兄弟,不要只会做大声嚷嚷的男孩,只知道在街头田间嬉闹。想成男子汉吗?希望自己有一天成为大人物吗?不希望自己每天绘图突脸,只会愤怒到处踢地上的石子。
来吧,这里接纳你,也将震撼你,你是一名年轻人,也将成为一名硬汉,更随着大唐的旗帜,去扩展辽阔的疆土,不要怕敌人的血弄得你满脸都是,那不是你狼狈样子,那是男子汉的勋赏,挥舞着你手中旗帜,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大人物,震撼到你自己。
来吧,你将震撼自己,不要在眼里祈求着宽恕,忘记现的自己,抛弃现在的户籍,成为大唐的强军健儿,你的家人将和一起得到荣耀,你手握刀剑,保得天下的平安,你挥舞旗帜,就是你的信仰。”
对应的军制的改革,就是大唐不再施行军户户籍,而是对应产生军队人数相等的屯营。对现在的十道(省)365州(府)1557县,还是采用屯营政策,以对应60万常备兵在各地建立对应屯田。三千人为一营屯,采用潞州时的模式,虽然不是军户,担任建立50-100武备营丁,屯营土地一切所有隶属朝堂新的武备少府监,地方府衙监管。
李隆基看着大唐的人口还是太少,户籍上只有5800万人。而且还是以南方人口居多,达到3600人,这没办法,汉朝亡了之后,大部分都是北方战乱居多,大部分人南迁,进入长江以南,也把大量原来中原的书籍、文化风俗、先进的耕种技术和建筑技术带到南方,这也是唐之后,长江以南渐渐成为。虽然很大增进南北方融合,可也加速北方的人口流失,也造成唐朝耕种方式比较粗糙。
唐朝是个比较幸福时代周期,正处于雨量充沛、气候温暖时期,塞外草原也是印证那首风春草地见牛羊,这也是为什么西藏吐蕃为什么成为这时候一方称霸枭雄,占领现在西藏高原,新疆南部一些地区,四川雅安,印度现在东北部,总面积有280万平方公里。可以说是凭借地理优势与唐朝对战一百三十余年。
为了控制军队,并对完成对国家治理前期铺垫,武备屯营将成为一张重要的,强有力的力量。
武备营对应的是常备军人,但三年退役回来的兵丁,仍是预备的兵丁,新录入的兵丁家属会根据新的兵制成为新的武备屯营营丁。按照现在人口,新的土地开垦足以满足新的武备屯营的建立,至少二、三十年内,不会对现在氏族门阀兼并土地产生冲突。
屯营前期一旦建立,李隆基就会组织的工农商会和钱柜对屯营进行因地制宜的种植和水利规划,并对屯营进行纺织、粮食加工、牲畜养殖,蔬菜、药材种植等进行培训,并且会逐步安置进行蒙学的教育,并成立军镇学校,开始培育武举学子。
穿越而来的李隆基不会去做掌握各方平衡君王,要做的用二十年建立起文武双全新的科举学子和新的阶级崛起,来抗衡替代现在唐朝门阀世家掌握朝堂官员,并一步一步去瓦解和消灭他们,让门阀士族彻底失去生存的土壤。
潞州用了六年时间,回到朝堂也三年多了,屯营建设的经验和制度已经日趋完善,大小琉球也进一步移民,建设港口,设立市舶司和建设城寨。在这两处实验建立新的营屯也取得很好经验,不过前期确实需要一支强悍军队,以武力威慑占领一块领地,不然地方山民和未开化山间部落,是不会那么安静的看着你建设城寨、开垦屯田,建设水利。
凭借后世比较先进理念,李隆基现在以皇太子身份更能大张旗鼓扩张商业版图,也能名正言顺大量招募自己幕僚。李隆基除了活字印刷和炼钢技术严格保密。别的纺织技术、种子种植培育、成衣制作、陶瓷、纸张制作、酒楼、上基本都采用后期晋商的方式,合股经营,合股东家只管分红,商铺经营和管理由商会、商行招聘的掌柜的负责。还是采用利润三分股份保底存进钱柜、四分股份东家按出资比例分红、其余三分按照商会、商行、掌柜、执事、账房、伙计定下规矩,前三年只有底薪,干满三年后开始每年分红,经营失败掌柜和伙计同等担责,共负盈亏,最严重者全家卖身为奴。
在对各地镖师李隆基是严格把控,镖师现在有近五万人,出长城塞外占到一万多镖师。大琉球岛有二千镖师,小琉球(台湾)有五千镖师,三年一轮换,在当地成家的,可以定居当地,转为武备长,负责训练当地营丁。走幽州和高句丽有一万多人。其余分布在各地塘口镖师多的有一百多人,少的只有十几人。
不过出海海船的镖师现在还是太少,只有三千多人,没办法大唐现在的人口就这么多,土地又不是精耕细作,产量平均一石左右,太多人不进行粮食生产,就一定会产生粮食饥荒。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潞州时看到门阀占有土地,一部分平原田地荒芜,用来放牧牛羊,成为牧场。
扬州、泉州、福州、广州、苏州、沧州、海州是现在大唐建设港口,设立市舶司的地方,但比较繁华城市海港是扬州、福州、广州、苏州四个地方。
大唐的开放包容,海纳百川,长安城里就是各个民族、各色皮肤人往来不绝。有人说每日进入长安的驮着货物骆驼马匹就是十万匹,可李隆基更看重是大运河和江河运输的功能,军屯的建设南方都是依托可以行船的河流,北方则沿着大运河周边平原河流建设。
并且发布只要塞外各民族人员,不论身份,只要考核进入唐军,就建立都护府塞外牧场,每户给与五千亩的草场,每一百户建立一个牧场部落,归都护府直接管辖,赐唐姓名、给与唐人身份,并给予进入草原互市资格,在安西四镇建立安西互市,设立直属户部户部科、金部科、仓部科。
大唐不能没有塞外,唐朝长城之外拥有500多万平方公里的面积,气候温暖、水量充沛,现在的、内外蒙古、、甘肃、青海、新疆许多地方还不荒漠,还包括现在的西北斯坦国,,俄罗斯远东地区都是青青草原,每年可以放牧牛羊马匹千万。在唐朝没有大量种植棉花的时代,北方民族取暖大部分都是用兽皮缝制冬季衣服。西域丝绸之路更是为大唐带来大量白银以及异国的种植的种子,以及奇珍异兽和各种珍珠宝石,皮草、香料。
穿越来的李隆基很庆幸自己生在了这个盛世时候,大唐建立70多年,不限制商业发展,还有众多皇家经营和朝堂经营商业,思想的解放和开放包容政治制度,鼓励农牧业发展,重视农田水利的建设、改进农业生产工具、并有大唐国营牧场。发达的手工业、纺织、陶瓷、冶炼、造船等技术都是独步世界,甚至领先世界几百年,可以说为后来中国领先一千多年,促进中国向繁华城市经济发展迈进。可以想想如不是唐朝盛世因叛乱转向衰弱,那是一个让整个世界都颤抖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