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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姚扎败落

喝过酒,滕叫天说去医院看看唐三儿。

伊一元说:“我也正想看看。”

两个人去医院,看到了唐三儿,滕叫天看到唐三儿,心是哆嗦,半拉脑袋塌下去了,看着就剩下半拉脑袋。

唐三儿能坐起来说话,他的老父亲照顾着。

唐三儿一直就是没有结婚。

唐三儿前三句话是清楚的,后面就胡说八道了。

出来,唐三儿的老父亲说:“脑袋这边要去上海做一个假体,支撑起来,就会好的,可是那家里没有钱,这得四十多万……”

唐三儿开暗扎也是十几年了,赚到的钱也应该不少。

唐三儿的父亲说,是没少赚,可是钱都捐了,捐给了福利机构,说是捞阴,钱要捐出去,为子孙积德攒福,他父亲也找到了福利机构,那边到是给钱了,给了三千……

滕叫天摇头,半天说:“等两天。”

滕叫天回去,给寒雨倾打了电话。

约到纸铺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滕叫天说了唐三儿的事情。

“我给拿十万。”滕叫天说。

“谢谢滕先生,我也和其它的纸铺联系了,暗扎的,明扎的,没有人理会,我这边能拿出二十万。”寒雨倾说。

“那我再拿十万,弄四十万,抓紧看。”

“滕先生,我没看错人,你和唐三儿,不过就见过几次面儿。”寒雨倾说。

“不必,都是捞阴的,不过这二十万我需要他还的。”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滕叫天知道,唐三儿这样了,还是不可能了。

喝过酒,寒雨倾走了,没有聊洗纸的事情。

就这件事,让滕叫天又重新的考虑了,是不是联纸?

就算是有违纸的事情,惩罚也不至于这样吧?

那孝天纸铺是不是洗纸呢?

唐三儿去了上海。

滕叫天在过了十五后就闭了纸,不是躲纸。

他找了姚勇。

姚纸现在南北纸铺就是闭纸的状态。

姚勇在姚纸北纸,现在走后门儿。

滕叫天进去,姚勇一愣,然后就招呼他。

进去,马上打电话,叫酒菜。

“滕先生,一定喝一杯。”

“一定喝。”

喝酒,就聊到了联纸。

“滕先生,现在谈不上联纸了,姚纸的南北纸铺马上就拍卖了,姚家是倾了所有,买下了这两个地方,明天就是别人的了,我和苗苗就回村子里了。”姚勇说。

“不会吧?”

“三千万的评估损失,纸铺两个房产,加上南城的四处房产……所有的,正好是三千万。”姚勇笑起来。

“姚先生,我真是帮不上什么的。”滕叫天说。

“不,给苗苗找了一个好的丈夫,我很高兴了。”姚勇这么一说,滕叫天一愣。

这个时候才知道,南北和姚苗苗结婚了,在自己躲纸的五十多天里。

南北和姚苗苗陪自己过年,南北没说,大概是怕他埋怨他。

“这是他们的命。”

“还有感谢的就是,滕先生点破了扎鼠,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入阴易,出阴难呀!”

“其实,我挺内疚的,我不应该犹豫……”

“滕先生,这种事不能点得太破了,当时也怪我,脑袋发晕了,你当时说的话,我稍冷静点就知道了。”姚勇说。

滕叫天摇头。

“滕先生,谢谢您。”姚勇把酒干了。

聊天,姚勇说,回村子,依然是开纸铺,不弄扎艺了。

滕叫天本想说联纸的事情,看来姚纸也是服了。

那么这洗纸玩得有点大了。

说到了唐三儿的事情,姚勇说,扎骑也到过姚纸一次,他看到了,当时确实是害怕了。

姚勇也说,姚纸根本就不是传承了千年,就是一个炒作,实际上,姚纸是从爷爷那辈开始的,在村里扎纸,也不过几十年,他是不懂这捞阴的厉害,不过他还是要把扎纸扎下去。

果然是,一个炒作,竟然让滕叫天也是相信了。

暗纸是太多了,还有私纸,你根本就无法去了解。

有的暗纸,一扎就是百年,谁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喝过酒,姚勇送腾叫天出来。

“滕先生,欢迎到姚家村。”姚勇说。

“一定会去的。”

滕叫天回纸铺,从后门进去。

他喝茶,想着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他要找到那个屏者。

就是违行了,也不至于把人弄到这个程度,尤其是孝天纸铺,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这个绝对的让人接受不了。

滕叫天看叫天纸铺记事,上一次的洗纸是更可怕。

滕叫天知道捞阴的可怕,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可怕。

滕叫天休息,第二天起来,滕叫天把马铃摘下来,从后门出去,把马铃挂到了纸铺的前面。

他闭纸,挂马铃,让屏者出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滕叫天知道,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滕叫天不开铺,在扎房里扎最后一伶女。

三十六伶女扎成,已经是半夜了。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从后门出去,到正门对面买早点,那马铃还挂在那儿。

滕叫天回来吃过饭,进扎房,看着三十六伶女扎,需要修扎,点染,这是细活儿。

滕叫天忙着,抬头,吓得一哆嗦。

南北一声不吭的站在扎房门口。

“回来了?”滕叫天问。

“回来看看师父。”南北说。

滕叫天出来,到客厅,泡上茶。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姚纸的东西都在拍卖,回了姚家村,我想和师父借点钱,开一家纸铺。”南北说。

“这个时候开纸铺?”滕叫天一愣。

“我和姚苗苗开。”南北说。

“这个时候正是洗纸的时候。”滕叫天说。

“我不怕。”

“这卡上的钱是你的,我一直放在这儿。”滕叫天从茶盘底下拿出卡,递给了南北。

“借师父的。”南北说。

“这是你的,没有借。”滕叫天说。

“谢谢师父,我回去了。”南北说。

滕叫天送到后门。

“师父,我和姚苗苗结婚了。”南北说完就走了。

滕叫天愣了半天,回屋。

滕叫天说上不来是什么滋味。

晚上,腾叫天出去了,去了小塘。

就小塘来说,那儿让滕叫天有太多不解的地方。

进小塘,说找苏婉。

服务员把滕叫天先带进了一个宅子。

苏婉一会儿就跑进来了。

“滕先生,这么闲?”苏婉笑着,坐下。

苏婉叫服务员准备酒菜。

“苏小姐,没有其它的事情,就是过来看看,想喝点酒。”滕叫天说。

其实,滕叫天是来想探探事儿。

喝酒,滕叫天说起,姚纸和唐三儿的事情,这苏婉了解。

姚勇是苏婉的朋友,那唐三儿也是。

“姚纸回姚家村了,东山再起呗,唐三儿恐怕是废了,听说你给拿了二十万。”苏婉问。

“嗯,都是扎行的人。”滕叫天说。

滕叫天给唐三儿拿了二十万,也是给自己释义,捞阴的一些钱,是要舍出去的,这也是扎纸的一个规矩。

“姚纸违行是摆在明面儿上的,阴扎阳示,出事是迟早的,那唐三儿出的事儿就怪了,说是巧合,扎骑到了,然后就出来了,还有孝天纸铺,事都出得怪,也许他们有违行的地方,我们不知道。”苏婉说。

“苏小姐知道的不少。”滕叫天说。

苏婉说了一句话,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