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赌博！流产？
“撒探长！我们有要自首的事情！”正在这个时候，鬼乘务拉着柯空少出来喊道，等所有人都汇合之后，鬼乘务从兜里拿出了一些票据：“我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些！基于他是我的弟弟，于是我帮他藏了起来！”
鸥空姐接过了鬼乘务递上的东西，原来是柯空少的借据！借款人正是甄副驾，看得出来，柯空少多次向甄副驾借钱。大机长等人也非常吃惊：“这些都是你借的？他为什么会借给你这么多钱？”
“你自己跟他们说为什么，这些钱！”鬼乘务扭头盯着柯空少。
“姓甄的经常带我出去玩！”柯空少咬牙切齿地说，“但是他带我去赌博！当我想要收手的时候，他就一直劝我说你赌吧！我可以借你钱！我本身是没什么钱的，家里也比较困难，所以我就想搏一搏，可是没想到到最后，他说我欠了他100万！”
“那你是替你的养子还那100万吗？”撒探长想到了之前大机长的支票，他想知道大机长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不知道这件事！”大机长否认道，“是他之前一直勒索我！”
“那我再确认一下，你两点半的时候赴约，发现他已经死了？”撒探长问鬼乘务。“然后你报警的时候是45分？也就是你这15分钟就是在藏这些证据？”
“对，我来了以后发现了这件事情，我就犹豫要不要报警！”鬼乘务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报警。
“我们核对一下，”何见习拿出日历和存折，与借据一张张比对，最终确定就是借据的时间。
不过在这个时候，大机长也看到了之前鬼乘务提到的那个录音笔，他停了一会，叫撒探长也再听一下，录音里面一开始就是甄副驾在说话：“唉，最近好倒霉！碰到的这些妹子们都不怎么洒脱！一直缠着我！”
另一个人说：“我说甄哥啊！你也该收收心了，别去祸害那些可爱的小妹妹了！你最近怎么那么暴躁啊？是哪个妹子让你不高兴了？干完这杯high起来！”
“去去去！什么妹子啊？我是烦十年前的事呢！”
由于十年前的事情，刚刚大家都已经搞清楚了，于是大家关注的重点还在于前面透露出来的一些信息，明显这些妹子们指的就是鬼乘务和鸥空姐，也让两个女孩心若死灰，而另外三个男性怒火中烧，倒是撒探长还算冷静。
接着撒探长没理会正在声讨死者的其他人，继续开箱，他打开何见习的柜子，发现了一个小礼盒：“这是什么？这是谁的？”撒探长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枚钻石胸针。
“我的！这是给她的！”何见习第一时间出来认领，指了指鸥空姐。
“为什么给她这个？你不是说你们是最纯洁的战友关系吗？”撒探长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疑点。
“因为他喜欢我嘛！”鸥空姐倒是有些感动地说，眼中重新又亮起了光芒。“侦探，你可以听我说一句话吗？我们目前几个证据都指向了大机长和柯空少，但是何见习的哥哥也曾经在飞机上面！”
“没错，这个我知道，每个人其实都有关联！从目前证据显示的关联度，他是最低的！”撒探长不以为意，“他也没借过钱，他也没有任何东西，他除了喜欢你！”
“可你不觉得他似乎在这里面的证据太少了吗？除了刚刚的录音笔和柯空少发现的他的外套尺码有问题……”鸥空姐不放心地问。
“我刚刚看过了，柯空少也是和我一样的尺码！”何见习一针见血地说，“他说他没有我们这款外套，但是也许是他父亲留下的呢？他为了他的父亲复仇，留下了他父亲的外套在现场也是有可能的！”
柯空少此时也看到了钻石胸针，他感觉他遗漏了什么，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结果这个时候何见习正好提出了这个假设，柯空少马上反驳：“十年来MG航空的外套就没有变过吗？”
何见习尴尬了一下，看向大机长，大机长表示应该有吧？反正设定本里面并没有标明这个事情。最终何见习也改口承认，案发现场那件外套还真有可能是他的，因为开会的时候会议室比较闷热，于是当时他跟甄副驾都有脱掉外套，而外套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拿错的。
就在这个时候，鬼乘务又在甄副驾的房间里面找到了一个证据——那是一瓶堕胎药！撒探长与鬼乘务第一反应就是鸥空姐的孩子流产可能有人为因素！
见没有找到更多的证据，撒探长决定还是开始一对一审问，来逐个击破，到现在，他也只能认为柯空少的问题最大——不仅父亲死于甄副驾之手，姐姐被甄副驾玷污，自己还被甄副驾设计欠了一大笔钱，三个动机一个比一个有力。
首先他还是找来了鸥空姐，问询关于流产的事情：“你当时这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我怀孕了，我和他说结婚的事情！他答应了，还非常高兴地给我买了很多补品！”鸥空姐一开始还是有些幸福的表情，但是很快，她脸色就开始不好看了：“但是我吃完之后，有一次就昏迷了，我就被送到了医院，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告诉我孩子保不住了！“
“这是我们在他房间里面找到的东西！”撒探长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药瓶放在桌上，让鸥空姐自己看，鸥空姐看了之后，脸色大变。
“之前你也不知道他给你……”撒探长拿起药瓶，问道。
“我不知道！”鸥空姐迷惘地说，“其实……我还是爱他的！侦探，你可以相信我，我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现在不能相信任何人！”撒探长见没有太多疑点，他最后要求鸥空姐解开丝巾，确认脖子上有没有存在可能的伤口，结果证明并没有。“冒犯了！那么拜托你将鬼乘务叫过来！”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指向你弟弟！”撒探长开门见山地说，“你被甄副驾伤害这件事情，你弟弟知道吗？”
“我以为他不知道！”鬼乘务有些难为情。
“这件事除了你和甄副驾，没有别人知道？”撒探长再三确认。
“按照道理来说，是！刚刚弟弟说他已经知道了，但是我现在也找不到原因——为什么他知道！”鬼乘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机长随后被撒探长叫去，鬼乘务也直截了当地叫来柯空少询问此事。柯空少回答：“大机长收到一条匿名的说你被侵犯的一个短信！”
“但这个事情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鬼乘务还是很疑惑，“弟弟，你怎么知道我被侵犯呢？”
“我是看到了你的手机信息！”柯空少拿出了鬼乘务的手机，“我推测出来的——说起来，我好像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