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悲欢离合是红尘,坎坎坷坷是人生
起落人生,有美好时刻,也有执手相看泪眼的瞬间。时光流转,如梦如幻。总是在得与失之间徘徊,失望之情不能平复,因而备感忧伤。
很多时候,生活的确是充满了无奈,甚至会让人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然而,它又不可避免。或许,你有一二知己,却远隔他乡;或许你有知心爱人,却天涯相望;或许你才华横溢,却命比纸薄;或许你义胆侠肝,却屡逢宵小……总之,人生不会圆满,人人都要尝尽人生之无奈、生活之坎坷。这个时候,拿掉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就是等于给自己恢复自由身,尤其是在爱情的“故事”里。
一位美国朋友带着即将读大学的孩子去欧洲旅行,因为那里留有他青春的痕迹。旧地重游,很是亲切,还有一缕说不出的伤感,因为曾失却的爱,就在这里。
和儿子进入大学城内的餐厅用餐,才刚坐下,父亲即面露惊讶的神色。原来,这家餐厅的老板娘,竟是当年他在此求学时追求的对象。
二十多年岁月变更,当年的粉面桃花早已不再。父亲告诉儿子说,她是一家酒吧主人的千金,她的笑容与气质深深地吸引着他。虽然女孩父亲反对他们往来,但两颗热恋的心早已融化所有的障碍,他们决定私奔。
这位美国朋友托友人转交一封信给女孩,约定私奔的日期和去向。很遗憾,他等了一天,却没看到女孩出现,只看见满天的星辰在嘲弄着他。他只好带着一张毕业证书回到美国。
儿子听得如痴如醉。突然,他问父亲,当年他在信上如何注明日期。因为美国表示日期的方式是先写月份,后写日期。而欧洲是先写日期,再写月份。
父亲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约定的日期10月11日,女孩却是欧洲的读法,判断为11月10日。一个月的时序误会,因而错失一段美好的姻缘。
20多年来,他一直想用恨来冲淡想念;20多年来,那女孩呢?她一定也在恨那个“薄情郎”。这位年近50岁的美国朋友,很想走过去,告诉老板娘:我们都错了,只为一个日期的误读,不为爱情。
两个对的人,却在错的时候,彼此爱上了一回。
最终,这位父亲没有站出来揭开谜底,只是默默地买单,然后轻松地回家。因为他在心中彻底地为一个爱情中的无辜女主角昭雪。
把相恋时的狂喜化成披着丧衣的白蝴蝶,让它在记忆里翩然飞去,永不复返,净化心湖。与绝情无关——唯有淡忘,才能在大悲大喜之后炼成牵动人心的平和;唯有遗忘,才能在绚烂已极之后历炼出处变不惊的恬然。
自己的人生应当自己把握,无论如何,都不要被生命中的悲欢离合、坎坎坷坷困住。命运对待每个人都很公平,它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必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能不能让人生充满阳光,就要看我们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哭泣,还是积极地寻找那扇窗,推开它,去迎接阳光。
赵申玉拥有一个称得上完美的家庭:丈夫杨子诺事业有成,儿子杨峰品学兼优,双方父母都身体健康,她自己则在家里当一名养尊处优的全职太太。她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很满意,觉得生活就是这样,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可是上天看不得她享受幸福生活,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碎了她的幸福。
财务部经理卷走了丈夫公司所有的钱,给杨子诺留下了一个烂摊子:没有资金周转,公司已经无法运转;有债务关系的纷纷上门要债,声称不还就诉诸法律。公司陷入了生死两难的境地,杨子诺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遇到的问题虽困难,可是终会有解决的办法,丈夫杨子诺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所以赵申玉并没有很恐慌。可是巨大的压力令杨子诺心脏病突发,他骤然离开了人世,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到了赵申玉的身上。
赵申玉一下子蒙了,长期的安逸生活让她不知如何应对这场变故。丈夫的离世、公司的难题,都让她心力交瘁,她甚至想追随丈夫而去。可是她看看双鬓斑白的老人,想想还未成年的儿子,她无法撒手西去,她必须挑起这副沉重的担子。她已经想尽办法筹钱,可是这个时候无人伸出援助之手。看着堵住家门的债主,赵申玉苦不堪言。她费尽口舌向众人解释,希望可以多宽限些时日。或许是看在她孤儿寡母的份儿上,众人没有过分地难为她,最后答应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再想办法。
债务的问题暂时解决了,可公司还是一个烂摊子。没有周转的资金,赵申玉只好把自己的房子做了抵押,用微薄的资金支撑起公司的运作。公司勉强运作起来了,可是人员也快流失光了,大部分人都不愿待在风雨飘摇的公司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留了下来。
因为公司停止了一段时间,所以想要恢复以前的运作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而且赵申玉对公司的业务是完全陌生的,所有的东西她都要从头学起。
接下来的日子,赵申玉一边虚心向公司老员工求教,一边照顾老人孩子,高强度的劳作让她疲惫不堪。可是看到渐渐有起色的公司和安稳的家庭,她把所有的苦都咽进肚子里,然后继续努力。
经过两年的艰苦努力,赵申玉还清了所有债务,公司也重新步入了正轨。
此时的赵申玉,已不再是当年的悠闲主妇,而变成了一位坚强、能干的女强人。苦难没有打倒她,反而为她展示了一番新的天地。
挫折可以使人成熟,坎坷可以使人脱胎换骨。如果说之前你一直在被动地接受命运,那么从现在起就要主动地创造命运。对于坚强者而言,无论多少悲欢离合、无论多少坎坎坷坷,都不可怕,它们只是幸福的前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