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约战!
莫毅脸色瞬间大变,虽然他知道莫欣颜不愿意嫁给李夜,但是如果做出这种事,那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知道莫欣颜这段时间和叶孤城走的很近,他也曾经劝过莫欣颜。
但是,却没想到莫欣颜竟然指使叶孤城杀了李夜!
而且,刚才叶孤城叫莫欣颜什么?
婊子!
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莫欣颜身子一颤,脸色煞白,没想到叶孤城居然一直是这么看她的!
妄她还以为叶孤城昨晚是被吓的,原来叶孤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她在一起,就只是想玩玩她,只是贪图她的美貌。
“可怜我竟然还以为叶孤城是一个君子,没想到却是一个伪君子。”莫欣颜脸色煞白。
“小子,你施展的是什么邪术?”叶坚顿时大喝一声,猛地冲了过来。
虽然他也隐隐猜到了的确是叶孤城做的,但是此时在李家宴席之上,叶孤城要是承认了,那事情就彻底麻烦了!
“邪术?这是他的本意!如果你们不信,那你们可以问问这件事的另一个人,莫小姐。”李夜忽然将目光一转,看着不远处的莫欣颜。
众人也随着李夜的目光望去,看着莫家席位上的莫欣颜。
一时间,所有目光全部汇聚在莫欣颜身上。
莫欣颜此时已经万念俱灰,神色绝望。
所有人看着这幅神情,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了。
李楚河亦是神色惊讶,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何李夜要休了莫欣颜了。
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要杀了自己,自己还敢与之同眠,躺在一张床上?
此时,任谁都不会想到,好好的喜宴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不敢说出来?”李夜冷笑着说道。
“要不是昨晚我回到李家途中,碰见你与叶孤城私情密会,恐怕我还不知道,你才是要杀害我的幕后主使!”李夜冷喝道。
“没错,就是我!那又如何!我为什么要嫁给你这个废物!”莫欣颜大喝道。
“放肆!”
莫毅顿时对着莫欣颜大喝道。
此时,他们莫家已经丢脸丢大了,莫欣颜还对李夜恶言相向。
“欣颜,还不快向李夜道歉!”莫毅对着莫欣颜大喝。
莫欣颜看着平时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此时对着自己言语相逼,一时间心痛无比。
“不用道歉了。我知道莫小姐的想法,她的确是不想嫁给我,若是她直接来李家提出取消婚约,或许我会答应的。”李夜缓缓说道。
旋即他的声音变得冷厉:“但是,他却居然派叶孤城来杀我!所以,今日我就成全你,今日我就休了你!莫欣颜!”
休了你!
三个字一直在莫欣颜心中回响。
“唉!~”李楚河深深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莫毅也是脸色难看,心中惭愧。
今日,他们莫家肯定会受到遂州城所有人的耻笑。
但是,这都是莫欣颜自己咎由自取!
“现在,我与莫欣颜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希望在座之人,以后不要再把她和我扯到一起。”李夜悠悠说道。
莫欣颜神色木讷,呆愣在原地。
“但是,我与叶孤城的帐还没有了结!”李夜又冷冷说道,目光冰冷无情的看着叶孤城。
“孤城!孤城!”
此时,叶坚看见叶孤城还没醒来,大叫道。
叶孤城终于睁开了双目,他神色疑惑,片刻后,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脸色大变,看着李夜的目光投来,心头颤抖。
“李夜,你想干什么?”叶孤城喝道。
“我想杀了你!”李夜冷冷说道。
“哈哈,就你这个废物,居然还想杀了我,真是可笑至极!”叶孤城忽然大笑起来。
“叶孤城,你对夜儿下杀手,居然还敢如此嚣张!今天你们叶家别想走出李家了!”李楚河愤怒无比,大叫道。
叶孤城和叶坚都是脸色一变,如今他们叶家理亏在先,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可能真的要留在李家了。
“废物?”李夜嘴角露出一丝轻蔑,说道。
“怎么?只打通了两条脉轮的人,难道不是废物?”叶孤城讥讽道。
“你说我废物,那若是我将你打败了呢?”李夜忽然说道。
叶孤城笑道:“你将我打败?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笑话?那我今日就在在座各位的面前与你约战。七日之后城北武道馆,你可敢应战?”
“哈哈哈……”叶孤城看见李夜竟然向自己约战,一想到自己七日之后便能在众人面前随意欺辱他,心中便一阵舒爽。
“有何不敢!”
“这样吧,免得大家说我欺负你,一个月之后,城北武道馆,并且你若是能够打赢我手下的一条狗,我便将我爷爷赐给我的玄冥软甲双手奉上。”
叶孤城刚刚从自己爷爷的那里得到了珍贵的玄冥软甲,正愁没有机会炫耀一番,顿时神气地说道。
“什么!玄冥软甲!”
“这叶家可真是家大业大啊,穿上玄冥软甲的人在炼脉境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啊!”
看见李夜没有说话。叶孤城又是一番嘲讽。
“怎么?不敢吗?哈哈哈,废物终究还是废物啊。”
“不敢?我又怎么会不敢呢。不过一个月太长了。就七日之后吧。”
送上来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李夜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什么!李夜竟然答应了。”
“这不是去送死么?”
“这李家可真有意思啊,红白喜事接着办啊!”
众人听见李夜答应了下来,都以为他疯了。顿时宴席上议论纷纷。
“夜儿,你这,你这不是……”李浩天听见李夜的话,眼中闪过一阵焦急。
虽然李夜能够修炼了,可是七日,七日之后又能够打得过谁?
叶孤城的走狗怎么说也是炼脉境三阶之人。
“哈哈哈……”
“好,既然你等不及要送死,那便就改成七日之后吧!”
说完此话,叶孤城便被随着叶家家主叶辰毅离开了李家。
只留下了嚣张的笑声。